似乎自古以来生活态度就泾渭分明地分成了两派,一派是以体验为主的芸芸众生,一派是以思考为主的学者一族。事实上,两者并不是对立,思考的过程也是体验,体验的过程由思想指导,但两者有其本质区别。愿意谈一谈笔者的理解。
纯粹的体验意味着用心去感受,意味着把心无保留地暴露给这个世界,对这个世界是毫无距离感的。正因如此,一个纯粹的体验者多愁善感,对世界的一切充满惊奇,内心里蛮是些冒险的想法。诗人徐志摩也许是很好的例子,他常常喜欢一个人冲进雨里发出孩子般的笑声,把吸烟称作kiss the fire,最后死在失事起火的飞机上。文友们发讣告哀悼时,纷纷说这是极符合他的死法,其中梁遇春说这是他在人世间对火焰的最后一吻了。
然而纯粹的思考却是远离了这世间,隔着窗子冷眼相看,与世界充满了距离感。泰勒斯仰望星空,结果跌倒在地面的坑里,成为了后世许多学者生活困境的真实写照。一方面,对于学术的醉心使他们远离了尘嚣,但却也使他们穷困落魄和不受理解。另一方面,他们在社会生活上的缺乏使他们的人生缺少了实实在在的社会体验。哲学家在人们心中的想象往往有一些阴郁,不合群的标签往往来自于此。
当然,许多历史名人兼具二者,但在比重上有相当明显的比例。在人生之旅上,你怎么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