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什么传奇,却有着数不清的回忆。在结识老公前没有谈过恋爱,但又有许多和谈情说爱有关的故事。
书芳考上学的第二年中秋节,放了几天假,书芳按时到校。晚自习时,学生会的学长来到她的坐位前,敲着桌子说:“开会”。
书芳抬起头,有点惊愕。从前开会都是大喇叭上喊着通知,今天怎么突然到到班里来叫人!
随着学长走出教室,往会议室方向看了一眼,没有亮灯,她停下脚步:“咋没有亮灯?”
“是我有事找你,借一步说话好吗?“学长有点拿捏,手不停的搓着。
走到操场上,书芳停下脚步:“有事就说吧。我还有作业没完成呢。”
”能不能到我住处坐坐,给我半小时,让我把话说完。”
“不行,有事在这说吧。”
“10分钟好不好?拜托!”
“你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回教室了。”
“唉!好吧,我给你带来了个礼物,希望你收下。”
“无功不受禄,谢谢你,心意领了,礼物免了。”
说着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用手绢包着的东西,打开手绢还裹着一层纸:“我给你留了半个月饼,请你笑纳。”
“哈哈,我从不吃甜食的。”
“不甜,是酸苦辣味的。”
“只要是月饼,什么味的都不喜欢吃。”
“那好吧,我自己吃。”他怏怏不快的把月饼放回口袋。
回到教室,书芳还喃喃自语:“半个月饼,小气。”
第二天中午放学时,学长在路口截住她:”你的信。”
她接过看了看,没有地圵:“这是谁的?“
“我写的,给你的。”
“那你自己留着看吧。”书芳拒绝接收。
一周后,收发室有一大包的信件,收件人是书芳。
当天晚上,学长来到女生宿舍前,把书芳叫了出来:”看信了吗?”
“看了,没看懂。”
“哪里不懂?我给你解释。“
“谢了,不想懂,也没必要懂。”
“那把信还回给我吧。”
“烧了呀。”
学长几乎跳起来:“我的信你为什么烧了,你有什么权利。“
“收件人是我,我就有权处置吧。你放收发室,转到我手时,封口都开了,看过的也不只我一个吧。”
“简单的人我见过,复杂的我也见过,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学长恨恨的说。
书芳自嘲的笑笑:“我又不是异类!我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