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拼音gē)”字,《新华字典》上没有单独的意思,将它组成“疙瘩(拼音gē da)”进行解释的。字典上对疙瘩的解释意思,在鲁西南地区口语中常用到。
譬如,“疙瘩汤”是鲁西南百姓人家常吃的饭食。我从网上学了一个将疙瘩坐大小均匀的办法饭--把面和得比面糊稠一些,比面团稀一些,就是将和好的面团放在漏勺里,用汤匙压面团,使面从漏勺眼里漏出来,落入滚开的水里,尽量成立“粒”装入锅,要不就成面条了。我试试,效果还挺不错的。我最喜欢喝杂面疙瘩汤,听说“杂面疙瘩汤”都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了,县级的已经批准了,准备申报市级、省级的。
有的人见到毛毛虫就会起“鸡皮疙瘩”。为什么会起鸡皮疙瘩呢,有的“专家”解释说--起“鸡皮疙瘩”的人这辈子的大脑皮层遗传了天敌是毛毛虫的物种的基因,所以看到毛毛虫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天敌,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舒服,有一种感觉逃跑的想法,这是下意识的行为,是基因在作祟。依此类推,你如果见到什么起“鸡皮疙瘩”,那个“什么”就是你的上辈子的“敌人”。战胜“敌人”的办法就是“夯死他”,并且嘴里要念叨“上辈子就欺负老娘,这辈子还想欺负老娘,没门”,这样以后再见到“什么”,你就不会起鸡皮疙瘩了。他姑且说之,我姑且听之吧。另外,还有常说到的“头上起了疙瘩”、“心里有个疙瘩,堵嘞慌”、“榆木疙瘩”、“树疙瘩”、“宝贝疙瘩”、“老疙瘩”、“老实疙瘩”、“疙疙瘩瘩”等等。
再如“疙巴”,犹如锅巴。“饼疙巴”,尤其是“玉米面饼子疙巴”,也就是用大铁锅烧热后,将玉米面团子稍微摊开点,一巴掌糊到锅壁上,饼子成熟后,与锅接触的地方形成的硬膜,就是有点焦黄的疙巴,很香很好吃。如今想做个饼子疙巴很难了,我尝试用电饼铛做过,不成功,放弃了。若想吃,只能找地锅鸡饭店,这类饭店里有大锅,可以吃到的。
还有“疙疤草”,大都是长在田间地头或田埂、小路两边。这种草是靠根繁殖、生长的。我小时候最烦薅它,用手直接薅,勒手,必须用铁铲子铲。铲的时候,尽量往土底下铲深点,把根铲掉,若不然,过不久它还会长出来。铲下来的疙疤草给羊吃,羊不愿意吃,因为根多含土多。另外还有“鼻疙疤”、“伤口上结疙疤啦”等。
“疙”字还有其他解释,可能与鲁西南方言关系不大,就不再叙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