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华学习期间,到周末的时候,在清华大门口那有出租自行车的。那时身份证的地位还很低下,远没有户口本和工作证好用。我就把工作证往那一押,交押金骑车走人。也不用导航(可得有啊!),也不买地图,就信马由缰地骑车溜达看风景。但牢记一点,千万别把来的路给忘了。到中午简单吃点,就开始往回骑了。
在清华除了上课和吃饭,业余生活就是玩抓小偷扑克,可惜那时扑克纸牌放开生产的时间不长,玩法还不那么丰富。如果有现在这么多玩法,如斗地主之类的,人们会玩疯的。
电视是当时人们的最爱。可惜那时的清华宿舍楼,每层只有一个看电视的房间。我只要有书看就心满意足,《读者》《青年文摘》《诗刊》《散文》《奥秘》等书刊是我常年必订的。
每个宿舍四个人,我们宿舍徐哥、力侃和柏树。不知道水土不服还是周末出去着凉了,我得了感冒。这天文华来找我上课,我说请假吧,自己难受到没什么,别把大家都给传染了。不知哪句话没说顺,文华与徐哥拌起了嘴。我从中劝解,还真给我面子,我一直送他们老远,叮嘱他们不要意气用事。
由于感冒,晚上带队的老陆来看我,组织几个人陪我打扑克,如果谁输了得抗枕头。他们好像都针对我,我是始终扛着几个枕头。知道他们是故意为之,心里反而暖暖的。
我们这里打扑克,为了治疗感冒让我发汗,可是看电视的那些人们却有了麻烦。因为在这个楼里,前来委培的不光我们一家。单位没问但知道是武汉的,人家来学习计算机。那时计算机的概念,对我们来讲是海市蜃楼一样。而且他们与我们这些人看电视节目的理念也不一样,咱们这些人爱看娱乐节目。可是他们却爱看那些枯燥无味的体育节目,为那足球嗓子都喊哑了,值得吗?到后来才懂得体育节目真的很吸引人。理念上的落后,使得我们的人生也落后人家很多年。总喊着要振兴,理念不转变,一切都是空谈。
文华和老李来找我,说人家不让看电视了,约我第二天晚上去电视间坐镇。第二天吃完晚饭,我们早早来到电视间,刚开始都很和谐。可是当足球比赛的时间一到,武汉人出手了。我们这里小军跟他们争台,有小冲突,他们看在人数与身材不占优,主动撤离电视间。大家都很高兴,好像取得多大胜利似的。我感觉很乏味,回房间去看书。
第二天武汉人找到我,说他们在看一个什么足球杯的比赛。我那时对足球是一片茫然,只是看到他们那种渴盼的样子,我答应了他们。可能是为了答谢吧,给了我六张电影票,电影的名字好像是《鸳梦重温》。我把电影票全给那些女生,因为就她们好霸屏。告诉她们想看电视辛苦些,去其它楼层。有电影看,她们也欣然答应了。后来武汉人又送来几次电影票,不给我了,直接送到那些女生手中。
校园用辆大客车,周末组织我们去游玩,地点是长陵、定陵和长城。最后在长城碰到日本高中部女乒代表团,出于报复心理吧,与卖东西的老大爷学了几句日语。我们几个就撩妹去了,还引得日本妹妹们集体跟我们合影。我们几个是没看到相片,但影像肯定漂洋过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