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门,怀着侥幸之心,要跃过一个坎,嗨!本来想着踩到一个废弃的房塑瓦上,会好点儿,谁知刚一踩上塑瓦上,就打滑了,狠劲地跪在了地上。忙低头一看塑瓦下面是石子,哈!钻心的疼痛漫沿着整个右腿;再传到全身各个部位。
当时,真有死过去的感觉,拚命咬牙站起,单腿站了好一会,等着强劲的疼痛过后,才龇牙咧嘴的往住地走去。
一个念头在心中快速地旋转着,啊!原来疼痛是这个滋味,确实受不了。战争年代的英雄们,也一定是咬牙忍着的。那么只有判徒是受不了的,如果换做自己,又当怎样?
我想我一定会破口大骂,激怒对方,以求呲早死吧?这样想着,瘸着走回到宿舍,将衣服脱去,不看不觉得怎样,一看倒吃了一惊,原来膝盖竟然磕了一寸长的道囗子,裤子也湿了巴掌还要大的一滩血。
慌忙拉开抽屉,拿出医用胶布、纱布、还有一个诺弗沙星胶囊,呲哈着将胶囊拽开,将白药面倒到伤囗上,又撤下一截卫生纸卷成长块按在伤口上。
将纱布抖开,又拿出小剪子将纱布剪断,叠好缠在膝盖上,再把医用胶布抖开,用剪子剪断,劈成两长条,然后慢慢地裹着,还不忘呲哈着。
这时老柴中途回来看到问咋了,我那顾上答腔,疼都疼死了,他一连问了几声,我都没吐声,他说用不用去医院缝几针,我呲哈着说不用,他说厂子有事,就又走了。
等我把伤囗包好,才又去把血衣洗了。好家伙的,一下就洗了三半盆血水,才把裤子上的血洗掉。
等把衣服晾开,才蜷缩到床上松了囗气。唉!今天竟有这样的灾难,但庆幸骨头好好的,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还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小灾难,小疼痛。只是又一次偿试了疼痛的滋味……要不怎有这种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