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栽包谷、清明祭祖活动、搭车返校、寝室打架等(2012年4月4日,星期三)
星期天,全校因清明节而放假两天,我们下课后就去车站,途中有韦小胜与余明胜同我一道,由于没有借得车费,于是我就去取了100元钱,实属无奈之举,本不应该破此大费的,可是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了。
到了车站也是很晚了,可是不得不回,最终还是站着到达目的地,我准备去坐后面一辆车,可是韦小胜已上前面一辆,两者难全,于是将就坐前面一辆,后来我们到了坐马河过去一点,也就是花坡下的车。刚下车,后面一辆也刚好到达下车之人,有郭老武与罗江山,罗江山有他哥骑车来接后,我俩与郭老五同行一段路,之后分路于板普河边。
到家,韦小胜还要走一段路才到他家,而我却先到一步了,就是这样整个回家的过程就完了。母亲与幺奶家栽种包谷,父亲也不在家,于是我一个人做自己一个人的饭吃。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都没有逃脱栽种包谷的命运,我两天都去同一个地方栽种包谷,本来以为第二天可以不用栽种的,奈何人算不如天算啊,和平(地名)的事情不用去那么多人,特别是妇女,于是又要去栽种玉米,两天累得我疲惫不堪。
在星期三,也就是这一天,一大早我就听着父亲叫我起床,我起床的时候不到七点钟,紧接着下去和平的时候也不过九点左右而已。
今天有四面韦氏之人的代表要来参加祭祖活动,由于去的时候时间尚早,没有见到客人,后来我们还去洗了一趟澡,下午两点至三点左右来的人已经很多了,光是车子就有将近200辆,同他们去了大树坡转了一圈,仪式未散我们就等不了了先撤了。在那还遇到了本班同学韦涛。
下山来后,正好到了安排饭的时刻,于是吃饭便同韦小胜一起赶往板当等车。可到时,有一班车太挤没有坐上,只好再等,可惜没有等的有车。后来,韦小胜买手机后,准备同他们一样搭便车,刚回到和平,就听见一个人叫我,我回头望之,乃是一个演节目的演员也,我也想不起她到底是谁,只知她可能是我们的同学,至于是哪一个学校的同学,还有些说不准,不知是因为她化妆的原因还是什么,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叫什么名字,我同她说了几句话就不知说什么了。后来我仔细想了一下,她应该叫梁倩。
天黑在即,我却未返校,要送演员们回去时,我同韦小胜才搭他们的车,一同回紫云,原先是坐车厢中,主要是站在货箱里面,站着倒也有好处,能够看风景,沿途的风景一览无余,而且还透气,美中不足的是风吹的有些冷。我们一直站着到过了狗场,此时不知怎么了,天忽然下雨,此刻车停下来,叫我们去车里坐,可人太挤了。里面的两个演员问我在哪里读书,我据实以告,原来他们亦是命中之人,只不过已转入镇宁师范,她还知道我在的六班是文科中的尖子班,由于这一点是可以肯定她说的是真的。就这样,我们同一群女生挤着到了二中门口才下车,在那个地方下车后步行回宿舍,在大礼堂处遇到了下雨,幸亏韦小胜有伞才走到宿舍,在宿舍门口买了一碗饭吃。回到宿舍不久,这时大约是晚上九点至十点之间了,贺玉坤也来了,他还帮我带了水,我打电话让他买的,可他一进来睡我下床的那个人就对他说一句:“要怎么讲呢?”意思是事情要如何处理?至于何事,我当时并不清楚,只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不是什么好事,应该是闹了矛盾。我要听贺玉坤说了一句:“随你怎么讲?”那个人又说道:“好,你等着”。放下此话,便出去了。
我去了趟厕所,回来果不其然,霍玉坤被那人叫来的人压正打了一顿,看了贺玉坤的裤子,都是脚印,便知被打是必然的,至于当时情形,就只有韦小胜、王林同贺玉坤本人知道了。我到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快散去了,后来也果真都散了。
此时,贺玉坤开始打电话联系人,看样子又是要复仇,结果如何仍是未知,但一定没有好结果。对于打架,我真的太反感了,无论是被打还是打,人都对自身不利,这不必说也是知道的。若被打了,是受皮肉之苦,打人若是重伤,最终又是要让家人付医药费,自己又没有好果子吃。打架的的确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世间有很多不公的现实是必然存在的,这一点是明摆着的事实。1246。
注:
根据日记手稿刊印,位于该日记本中的第20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