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死你又怎样(二)
之后的谈话在恍惚中渡过,45分钟约谈结束。老师给我一些做为典型的替代儿童的疗愈方法。
送走了老师,回到在家乡正在装修的工地,继续忙碌着,一切都没发生般
我看了看行事历,周六周日研究院的实训课,长师姐的课。
长师姐,高挑优雅,上课时激情澎湃,下课时静如止水。我欣赏的一位老师。她的课要听。
长师姐总能给我力量的,哪怕不说话,只要她在。
离老师的约谈已经快三周了,要让自己出去透透气了。
长师姐的课,我从不敢造次,包括着装。但,这次,别说服装,我居然还穿了双夹脚指头的拖鞋。
课堂上依照课程的要求认真地去完善,一天的课程,体力依然有些吃不消,虽然离做完手术已经有一年又两个月,但放化疗的伤害还没有完全恢复。
其实我认为我已经是正常人了
第一天的课程结束后,长师姐叫住我:你还好吗?有什么要跟我说说吗?一切都逃不过长师姐的法眼
我丝毫没有犹豫,几近咆哮地低声道:“长师姐,学习成长一定要挖原生家庭吗,一定要挖的血淋淋的才可以成长吗?难道普普通通的生活就不能成长吗?”
压抑了三周,暴发了
长师姐从未没见过我如此失控,敏锐地反问到:“你真是这样想的吗?”长师姐的眼睛里分明闪过一丝喜悦
“哦,我不知道”我气馁道
长师姐静静地看着我。
我无力地述说老师与我约谈的内容,
“不可能,老师不会这样说的”长师姐质疑道
“是真的,这是原话,老师真是这样说的!”
“哦?是吗?”
“是的!老师就是这样说的!”我委屈地肯定道 ,
“长师姐,老师为什么这样要拍死我?
老师拍死我是有什么用意吗?
老师的意图是什么?
老师拍死我是因为一定在咨询中挖痛点?
老师难道一点都没有考虑我的承受力吗?……”
一连串的问题在我的哭述中蹦出来,长师姐看着我,并没有说话,沉默,或许是最好的回应
“长师姐,我们学习心理学,就一定要挖的这么深,一定要挖的……”我突然停了下来
教室的同学都已经走了,只有我和长师姐,空气在这里静止了
“哦!长师姐”我有些兴奋的声音跳跃着“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