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的子女没有才能,就让他学门手艺技术,不要让他搞文学
——鲁迅
必须承认,我们不是世界的主人。我们只是过客。作为过客,就让我们享受这个世界,如同漫步在一座花园。让我们以温柔的双手待她。这样后来者依旧能去体验她。让我们找到自己的暖阳。种下我们自己的花朵。宇宙已经为我们送来了阳光和种子。我们也许不能时时听见,但那乐声却一直都在。它只是需要被放得再大声一点。而只要我们的肺里还有气息——我们就不能停下舞步。
——露比·考尔《在爱的废墟上》
绥拉菲摩维支在《铁流》里,写农民杀掉了一个贵人的小女儿,那母亲哭得很凄惨,他却诧异道,哭什么呢,我们死掉多少小孩子,一点也没哭过。他不是残酷,他一向不知道人命会这么宝贵,他觉得奇怪了。奴隶们受惯了猪狗的待遇,他只知道人们无异于猪狗。用奴隶或半奴隶的幸福者,向来只怕“奴隶造反”,真是无怪的。要防“奴隶造反”,就更加用“酷刑”,而“酷刑”却因此更到了末路。在现代,枪毙是早已不足为奇了,枭首陈尸,也只能博得民众暂时的鉴赏,而抢劫,绑架,作乱的还是不减少,并且连绑匪也对于别人用起酷刑来了。酷的教育,使人们见酷而不再觉其酷,例如无端杀死几个民众,先前是大家就会嚷起来的,现在却只如见了日常茶饭事。人民真被治得好像厚皮的,没有感觉的癞象一样了,但正因为成了癞皮,所以又会踏着残酷前进,这也是虎吏和暴君所不及料,而即使料及,也还是毫无办法的。
——鲁迅《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