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寒假的后半段,献给了让我悲喜交加的《大卫科波菲尔》。
科波菲尔的从小到大一路走过的艰辛与快乐,那样的真实。当他在继父兄妹俩的监控下无法与善良的母亲独处时,我被这让人窒息的空气憋的心酸不已。我相信,那个时候科波菲尔怯弱的母亲望着孩子在眼前却不能拥他入怀,内心是如何的煎熬。那个稚小的身体在还如此渴望母亲温暖拥抱的年纪,却从此再也无法无忧无虑的依偎在母亲怀里。当看到这里时,作为新晋母亲的我不禁泪崩。
失去母亲的科波菲尔悲伤,恍惚,无措,作者细腻的描写是那么的真实。‘躺在坟墓中的母亲,是我婴儿时期的母亲,在她怀里的那个小婴儿,就是我自己,像我当年曾在她怀里睡过那样,永远长睡在她胸前’。母亲的离去,让小科波菲尔一夜长大。
我敬仰科波菲尔的姨婆,表面凶悍但内心无比宽广慈爱。当每次她不顾一切的冲出去把闯进草坪的驴子赶出去时,我总是不禁笑出声了;当她狠狠鞭打‘谋财害命姐姐’的驴子时,解恨啊!苦难的科波菲尔有幸得到她的扶养,得以开启新的人生。
还有一名我佩服的女性,莫彻小姐。一个矮小的,以为贵族们化妆为生的侏儒。在书中她仅出场三次,最后一次出场还是通过狱警的嘴里出现的。但她的每一次出场都是如此让我震撼。第一次出场犹如未见人先闻声的王熙凤,满满的自信与矮小身躯、不美容颜的矛盾让科波菲尔惊讶不已。但第二次的出场,却让我们颠覆了原本对她的看法。她在大雨中撑着一把对她而言太大了的伞,用那两条小短腿拼命追上科波菲尔,只为告诉他,她是如此的自责,未能及时发现斯蒂福斯拐骗小艾米莉的阴谋,并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她一语道破她为何总一副浪荡人生的样子“要是有的人未加考虑,或者恶毒地拿我开玩笑,那我除了开自己的玩笑,开他们的玩笑,开一切东西的玩笑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呀?要是我一时这么做了,这是谁的错呢?是我的错吗?”和贵族们插科打诨毫无廉耻的样子,那只是为了掩盖那份与贵族们格格不入的真实。莫彻的第三次出场,用她弱小的却有着惊人毅力的身躯将斯蒂福斯恶毒的男仆顶翻,并牢牢卡住他不让他逃走,哪怕她的脸被他撕破,浑身是伤,直到警察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