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长时间没有打开手机,因过年卖货特别忙,这不,偶尔闲了下来,一坐下来,猛的想起了小学时候的学习生活,不由自主的想写一下我的小学。在幼儿园那时,我一直想上一年级,自己暗示那是大孩子,长大了不是小朋友,可以干活计,喂猪草养羊。可以和好多玩伴走到圩脚下、小河边挑草,拣那肥嫰嫩的羊草放到草包里,只有到了上一年级的年龄,这些才属于我,所以我天天巴望着我长大,早点儿从幼儿园出来,要上那我梦寐以求的小学。
我生日很大,八岁那年以实足年龄进入了小学一年级。我们的一年级不在学校内,与学校还相隔八十米,是大队玻璃厂的一个小车间,墙体破裂有一大洞朝南,不时有河风朝教室吹来,我靠近那个洞,鼻涕整天淌个不停,大人说淌鼻涕的孩子长大有出息,是不是哄我或自我解嘲。这个教室不大,没有门,东墙上是一个不太黑亮的黑板,黑板上面写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几个字,幼儿园的阿姨老师就教会了。
教我们语文的是我的叔叔张茂森,我的语文成绩不怎么好,但语文书确弄的不成形,撕了折角子打,一学期用了三本语文书,我爸来火了,把我打得非常狠,衣服脱掉狠命打,就是暴力,打得我无以名状、不好形容,吓得我爸从今以后不打我,我三年没有同他说一句话,小小的童年我留下了阴影,我爸天天向我打招呼,拿小人书哄我,在几千本小人书内容的影响下,自立自强勇敢,我逐渐的从爸暴力打我的阴影下走了出来,和煦的阳光照耀下,我的笑容也露了出来,不再唬着脸,书也不再撕了。
教室的旁边是一座木桥,那桥通向生产队的场地,大我两岁的双宝俩人和曹绵凤经常过去跳皮筋,或有的同学过去躲藏到草堆中,我从没跨过那座木桥,我喜欢呆在座位上,头仰望着教室的屋顶,幻想有一神灯再现或神仙白胡子老头过来。到了冬天,天冷冷的,同坐的小伙伴挤的紧紧的,也记不得谁是我的同桌,可能那时比较内向,心思都是用在教室外,正好小河里出水逮鱼,记得那时我也下河逮了好多小鱼,好象不怎么冷,快乐的玩皮忘记了寒冷。
春天来了,叔叔己去部队参军,不再教我们语文,改教我们语文的是曹来春老师。春天是蜜蜂飞舞的季节,菜花盛开,那些蜜蜂飞到土墙里,钻好多好多的小孔,我们找来小空瓶火柴盒,找一小枝条,在土墙里捣呼,那些蜜蜂飞出来,飞到空瓶火柴盒里,放在耳朵旁,嗡嗡的叫着,似琴声的乐奏响个不停,偶尔放在菜花里面,恨怕那些精灵饿着,玩够了,又放出那些蜜蜂,让它们自由的出没于校园河那边的菜花场地。这个春天,我们的教室己迁至大学校内,和三年级一个教室,称为复式班,教一个年级,另一个年级默默的自习,轮式教育。曹来春老师有一个爱好,那是我在他家发现的,他父亲是我们三队的生产队长,我妈带我上他家看有多少工分,看到了他家墙上他对照语文书面的绘画描下来的,栩栩如生一个样,这让我在画画中开始展现好多的遐想,生活是如此美好,懂得了美就在身边,从这个年龄开始,什么都要好,我就认真学习,向成绩好的同学看齐。书山有路勤为径,一纷耕耘,一纷努力,我的成绩逐渐的好了起来。
在我的小学里,有好多位老师,数学老师是我的大大张茂宏,教语文的舅爷爷曹正旺老师,这个称呼是依照堂兄弟友才喊的,三年级张自然老师,在我的《八种叶子》,己经详细的介绍了张老师。对于数学,我印象最深的是数字的数经常写错,是大大老师纠正的,那个女字放在底下中间。学习就是不断纠正,不断进步。我们学校发明了很多新式教学法,转动木板、小助手帮教、夺红旗教学法。很多外地老师来听课学习,我们在兴趣中学习而且快乐。
在我的小学里,学习是主要的。玩与劳动是不可缺少的。跳白果、老鹰捉小鸡、斗腿子、坐飞机等游戏,天天是一下课,满操场飞,蓝天下、小河边,操场上到处是我们的玩皮身影。我们的学校就是玩乐的场所,看学校东面的小池塘,那儿的小鱼游来游去,有时一些渔翁拿棍子敲打柴墎子下面的水源,逮好些鱼来,惹的我们非常的惊奇,在这池塘还有一个美好的传奇,说现在的博士宝锁小时候掉进这池塘里,是他家的狗把他叼上来的,这份美好也就成了过去的温馨记忆。
在小学里,劳动被称为是最光荣的。麦收的季节里,老师组织同学们下田拾麦,棉花盛开的季节要帮生产队拾棉花,我曾经劳动过几次,干得满头大汗,但有两次没去,是我奶奶惯我,不让我去,所以我不是干活计的料。后来分田到户,学校有忙假,一放假半个月,帮家人干农活,或烧饭马猪食,打扫猪圈,也没有落下学业。
在暑假,我们成天泡在蚌蜓河里,摸蚬子河蚌,改善伙食。一到寒假,打钱墎子梭铁环,遇到下雪天,就打雪仗。就这样,时光过的很快,在我们的小学,我上到四年级毕业,就到了邻村上五年级,那里认识了很多新同学朋友,感觉到世界变大了,有新老师任课,那小学的生活很有趣,知识的海洋更大了。
有时,打开外甥外甥女的小书本,就好似我小时侯读的课本,依然坐在那教室里,看着黑板,听小学老师讲课,授业解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