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你的美丽,我搜肠刮肚却只感到自己语枯词穷。我错了,我想美是不能用语言来形容的,或者说真正的美用人类的语言来形容是苍白无力的。你的美丽与我来说,更像是一种感情、某种感受,可能我的表达并不准确,但这像极了爱情,可惜也只是像而已,实则离爱情还有十万八千里哩。
爱情是种交互作用。等等,谈情说爱我应该是不够格的,毕竟没有经历过一场恋爱的我,爱情对我来说是什么呢?不过就像没有过完人生的人要品评人生,没有经历过爱情的人来讲爱情不是正合适吗。所以我只是在根据自己的经历得出自己的想法然后写在下面。言接上文,爱情是种交互作用,它属于两个人,而不属于我,因为我是一个人,所以我渴望爱情,渴求你。
钱钟书在《围城》中写到:“世间哪有恋爱?压根儿是生殖冲动。”(记错了算我的)我认为这句话说的对,没有欲望的爱情那还算是爱情吗!不同的是有些欲望受制于理智,发乎情止乎礼——阿部规秀爱杨玉环,而有些爱情则是纯粹的感性,它引来了暴乱——海伦和帕里斯。不过身陷爱情的人们,没有什么值不值得,他们连死亡的威胁也不畏惧,他们喜欢用死亡作为他们爱情的誓言。即使爱情并不是常常以死亡作为终结,他们还是愿意用死亡这个字眼作为爱情的誓词。
我这样说把欲望和爱情混为了一谈,其实也不是这样。正如世间有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间产生不同的情感,发生爱情的原因也是多种多样。有些爱情是不期而遇的,这种爱情不需要长时间的积淀,一瞬间就能碰撞出火花;有些爱情则是马拉松式的,这样的爱情通过长时间的共同经历,逐步加深情感,最终实现爱情的升华。所以欲望只是产生爱情的原因之一,而不是产生爱情的必然因素。
我已经忘记产生这种情愫的初因了,似乎是距离吧!距离真的是能让人产生误解的东西,我们原本是不挨边的人,我有我的习惯,你有你的生活,似乎两个人永远没有靠在一起的可能了。一旦靠在了一起,的确是令我惊讶的事情啊。不过惊讶归惊讶,日子还是要照常过的。我没想过自己会对你产生不合时宜的想法,我对任何人都是尊重的。当我有这种不成熟的想法时,感觉就像是对你的美丽产生了亵渎。
停留在想法阶段的爱情终究只是幻想,所以我决定付诸行动请求你的接纳。做出一个决定究竟需要考虑多久呢?又需要下多大的决心和勇气呢?什么都不需要,能做的只有远离。《从你的全世界路过》中猪头曾说过:“我对她好,其实是对她不好;她对我不好,其实是对我好。”我问过你,你不看好。那么一切顺其自然,合情合理,不需要多余的话语和交流。有时候一切都很简单,一句问话就能否定之前酝酿的所有情感,还有那些你未曾见过也不可能见到的留存于心底的愿景。
“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那有事事遂顺心意的人生,所以也没有心心念念紧紧抓住不放的理由。请让时光去消磨记忆吧!可是,我的耳畔还是时常能听到你的笑音,我的眼里还是时常能浮现你的身影,这是为什么呢?我明明已经满不在乎了。林奕含在访谈中说过的话,我要拿过来进行一下曲解以作慰藉。她说:“当你阅读时感受到痛苦,那都是真实的;当你阅读时感受到了美,那也是真实的。”我要说:“当你的音容出现在我的回忆里时,那都是假的;而当我的生活逐渐将你的模样淡忘时,那都是真的。”
珍重,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