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红、雪白】杨绛先生。

在艺术的漫长河流中,女子关于学习的教论不断更替,到现在,也许已经成为了定式,人人,都是该学习的。我很崇拜那些因博学而散发魅力的女子,久前喜欢林徽因,却因她博学多才乐学却又能融入生活而欢喜,而今天,我要讲的是另一位,一位德高、学厚、情真的女性。她是著名的作家、戏剧家、翻译家;她是平凡的女儿、妻子、母亲;她有一个被时代熟知的称号——钱钟书夫人;她是一个从容优雅的精神贵族,却有着一个世纪令人感动的平民情怀。她,是杨绛先生。

杨绛先生,1911年盛夏出生,本名杨季康,一个生在北方的南方人,现年104岁,本是百岁老人的年纪,却仍笔耕不辍、出版新作。

他发愿说:“从今以后,咱们只有死别,不再生离。”

她亲切的称呼他为,锺书。这是她在《我们仨》中的对钱钟书的称呼。1997年早春,女儿钱瑗过世。1998年岁末,丈夫钱钟书过世。杨绛于今,百岁余。

结缘杨绛,也是因《我们仨》。这是一本获奖于“中国最美的书”,也许是因为她的装帧,但我却固执的认为,是因为内容。内涵,让人感触。平凡的生活中,读的让人想哭。《我们仨》是杨绛于92高龄撰写的家庭生活回忆录。杨绛先生在丈夫、女儿相继离世后,用心记述了他们这个特殊家庭63年的风风雨雨、点点滴滴,结成了回忆录《我们仨》。书被分为了三部分:我们俩老了;我们仨失散了;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书中没有让人悲痛欲绝的词句,没有让人撕心裂肺的呼喊。处处洋溢着思念,对丈夫、对女儿的思念。如今,我们仨只剩下杨绛先生形影孤零,阴阳相隔,她活在回忆中,平静而柔和,经过岁月的洗礼,淡定自然,如鱼在水,也是如此地甜美。

在杨绛先生的笔下,我看到了生活的向往;读杨绛先生的生活,我感受到了心情的平和。读过此书,觉得更爱生活,更珍惜身边人。这本书,从各个方面来谈,我都想推荐给你们,在阳光洒满的天气,在无穷无尽的夜晚,都是良作。

“尽管这么说,我却觉得我这一生并不空虚;我活得很充实,也很有意思,因为有我们仨。也可:我们仨都没有虚度此生,因为是我们仨。”

“一九九七年早春,阿瑗去世。一九九八年岁末,锺书去世。我们三人就此失散了。就这么轻易地失散了,‘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现在,只剩下了我一人。”

96岁,杨绛出版《走到人生边上》,这是杨先生对人生价值与灵魂去向的讨论。说白了,就是生与死。这个时候的杨先生,已96高龄。书中杨先生说道:我已经走到了人生的边缘边缘上,再往前去,就是“走了”,“去了”,“不在了”,“没有了”。人,在思考的时候往往是最美的,最吸引人的。这本书,杨先生关注了神和鬼的问题,人的灵魂、个性、本性,灵与肉的斗争和统一,命与天命以及人类的文明等问题。融会了文学、哲学、伦理学精神分析等学科的知识,并形成了自己的思考。

周国平在他“人生边上的智慧”一文中写出:我无法不惊异于杨先生的敏锐,这位九十六岁的老人实在比绝大多数比她年轻的人更年轻,心智更活泼,精神更健康。作为证据的还有附在正文后面的“注释”,我劝读者千万不要错过,……。尼采有言:“句子的步态表明作者是否疲倦了。”我们可以看出,杨先生在写这些文章时是怎样地毫不疲倦,精神饱满,兴趣盎然,遣词造句、布局谋篇是怎样地胸有成竹,收放自如,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这些文章是一位九十六岁的老人写的吗?不可能。杨先生真是年轻!

杨先生真的是年轻的。这样的高龄,尤不敢想象我会是什么样子,但杨绛先生,就像是超凡脱俗一般,在这样的年龄,这样怕说出口、避而不谈的问题,杨先生,用心的思考、请教,并写出来,正视这个问题,平平淡淡、潇潇洒洒,令人佩服,使我敬仰。我佩服她的勇敢,直面孤独与死亡,就像她所说,生、老、病、死,是人生的规律,谁也逃不过。我想,越是敢把“死”放在桌面上谈的人越有长路要走。杨绛像个哲人一样追问死亡,她能这样直面人生,去探讨,这样的心境,也许也是杨先生高龄的原因之一吧。

杨绛先生是知名的翻译家,她的译作中,除了《堂·吉诃德》这样的巨著外,也有《小癞子》这样的短小作品。相比前者,《小癞子》的知名度并不是那么高,而且很少有中文版的单行本。

两天前,我从书市上淘来了杨绛先生所译的文学经典《小癞子》。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个“外貌协会”,曾经被很多图书的封面、装帧设计、腰封、装订、封底介绍而欢天喜地的入手。这本《小癞子》,如是。更重要的是,因为杨绛先生。喜欢简洁到本子的封面,买来了《小癞子》,小开本,精装,腰封待着内容简介,写着“作者不详”,我开着脑洞惋惜着这经典著作的作者,也庆幸着杨先生将它译出。96页的图书,仅仅4.125印张, 1962年12月北京第1版,那个时候,我的母亲还没有出生。2013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将其第一次印刷,让我得以阅读这被誉为“流浪汉小说鼻祖”的著作。

《小癞子》是自述体。由一个社会上无立足地的小人物讲自己的流浪生活。我想读,尽管我刚仅仅撕开了她的塑封。

注:所谓癞子,并不指皮肤上生癞疮的人,而是泛指一切流氓光棍。我国残唐五代时的口语就有“癞子”这个名称,指无赖而说;还有古典小说像《儒林外史》和《红楼梦》里的泼皮无赖,每叫做“喇子”或“辣子”,跟“癞子”是一音之转,所以译做《小癞子》。

杨绛先生,钱钟书口中“最贤的妻,最才的女”;我眼中,她,是让我敬仰的中国女性。世纪的智慧,让她变得更加从容,她的文学造诣、她的品性道德,让人欢喜。


取红花取白雪,与尔洗面作光悦

取白雪取红花,与尔洗面作妍华

取花红取雪白,与尔洗面作光泽

取雪白取花红,与尔洗面作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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