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 员
朱汇林 凌曦燃
杨柳青 尹浩茹
刘 江 凌耀汉
陈 炜 季枫晴
罗 兰 茹外婆
姜大卫 尹田泽
杨潮凯 卓致平
陈国邦 刘国邦
邓健泓 淘嘉明
第六集
枫晴(浩茹,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些钱,是公司的……)
浩茹插话(我说了我受不起!)
然后一点不畏惧地定定看着枫晴,这种眼神让枫晴感到害怕,心里一沉。
浩茹一步一步走近枫晴(怎么了?做了又不肯承认?你做了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天网恢恢,阿平临死还留下了证据给我!)然后一手举起枫晴的左手(是你衣袖的纽扣!你一定是太慌张,杀了人,所以急忙跑路,也没有留意自己的纽扣被扯下来了。)
枫晴拼命的装镇定,但依然很不镇定,甩开了左手。
汉不经不慢的走去把门关上。然后笑到(浩茹,你想不想知道你男朋友为什么会死?)
浩茹盯着汉,汉走过去(原来你拍过裸照?你曾经裸贷过?)
浩茹一下无言以对,汉继续说(你男朋友拿着你的裸照来威胁我们,要我们放你离开,我们觉得你辞不辞职是你自己决定的事,不是我们做主的,况且,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也没有听说过你有这样一位男朋友的。)
浩茹很清楚当初的照片已经烧毁了,一张不剩。但……也不知道阿平会不会真的做了一些照片去威胁他们,是因为阿平确实想自己辞职跟他走的。如果他们撒谎,又怎么可能知道裸贷的事呢。
枫晴拿出一个信封(你真的要再看吗?)
浩茹心里一慌,看着枫晴慢慢打开信封,就立马说(就算他威胁你们,你也不应该杀掉他!为什么你们不想我离开?是怕……)
汉插话(是怕曦燃难过!你掩饰得很好,从来没有提过你的过去,曦燃不知道你有这么一个爱你的男朋友,而你却一再迷惑曦燃。曦燃单纯,但最后受伤的是他!我是他爷爷我不会是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浩茹(不是!你不是他爷爷!你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凌先生不是你儿子!所以你才叫人放火烧死他!我都知道了!你还装什么伟大的爷爷!废话!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曦燃?!)
汉(我怎么对他?我一直对他很好,他要的我都基本给他了!)
浩茹看着汉,平静地说说(你只是在利用他对你的信任!利用他对你的崇拜!利用亲情去让他相信你,你就可以在背后为所欲为,包括你的私帮生意,洗黑钱!)
汉(你没证据别)
浩茹插话(刘国邦已经查出来了!所以你们才故技重施一把火把他烧死!你们不是人!)
汉点了点头,拿出一只手表(那要是,我跟你谈交换条件呢?)
浩茹看到自己一向戴着的手表竟在汉手上,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弄丢的。
汉(你去过现场,看着刘国邦死的,那究竟,你是路过呢,还是动手的人呢?如果我把手表放在案发现场的话……)
浩茹完全不相信他们那么狠心地居然要栽赃自己。
汉(你应该知道后果的,我要你做的事也很简单,你把纽扣还给我们,你自动消失于香港,把知道的都藏好,不乱说话,我们可以从此互不相干。)
浩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那是杀人!你可以说的那么轻松,我真傻,我还以为我单人匹马来,可以感化你,劝你自首!我太天真了!是曦燃太天真了!你是他杀父仇人,他早晚也会知道的!你瞒不了多久的!)
汉(是他爸他奶奶活该!你说得没错,他爸不是我亲生的,而且一直不长进,我只好出此下策送他一程,我算大量了。)
浩茹痛苦地看着汉(亏曦燃这么多年来一直那么崇拜你、相信你,你却是这样的一个人……你让他知道他一)
汉插话(你不说他是不会知道的,我知道你对曦燃是有感情的,你也不想看到他难过伤心的一幕吧?那就请你跟我交换物品吧。)
枫晴看着浩茹(你没得选择了,你自己应该很清楚,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走到这一步的,你放我一马,我们也会放过你的,不然大家只有抱着一起死,但是论亲情,你在曦燃心中怎么也不比董事长亲吧?机票我们会帮你准备,你在公司也做了那么多年,我们也会赔足够的钱你的。只要,你把我们想要的交出来,然后辞职,从此离开香港不出现在曦燃面前,不乱说话,我们也不会为难你的。)
汉(你真的希望看到曦燃难过吗?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你应该明白什么叫顾全大局吧。)然后把手表递向浩茹。
浩茹慢慢把手身向包包,别无选择地把一颗纽扣拿出来,枫晴迅速把手表放进浩茹包包,抢过那颗纽扣,还没来得来得及看,浩茹流着泪开口(我也不希望看到曦燃难过。)
汉(只要你不说,他是不会知道的,况且我从来没打算要对付曦燃,我一直当他是我最好的孙子,他是我最亲的人,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们不会动手害人的。那你可以放心离开了?)
浩茹咬着唇看着汉和枫晴,吸了吸鼻子(你们做得到不伤害曦燃,我也可以闭嘴离开,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不过我不会谢谢你放过我!我很后悔认识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的狗!)
然后哭着离开了。
跑了一段路,来到一个少人的路边,撑着路灯(呜呜呜呜呜……啊……呜呜呜……)拿出裤袋的录音器,和真正的那颗纽扣,痛苦地看着它们,心中万般的纠结,明明已经想好要以这种方式揭发他们,但无论曦燃相不相信,也真的真的不想看到他知道真相后难过的表情,真的不想让他知道这一切,痛苦,一个人就够了。(对不起,我下不了手……如果你知道他……我不想看到你难过的样子……呜呜呜呜…………)
浩茹痛苦地关掉录音器,把它和纽扣放在垃圾桶了,哭着离开了……
内心:请原谅我的自私,要承受杀人的罪名我不怕,被冤枉我不怕,但要我亲手揭发你最崇拜最亲的人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要我看到着你从不接受到难过得要命的样子我不要!我情愿把所有的一切都带着离开这座城市,离开你,看不到你,就不会知道你的状况,就不会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秘密,就不会知道你会有怎样的心情…… 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自私吧……
这两天,曦燃都找不到浩茹,去住处,已经空无一人,东西都没有了。管理处说浩茹已经离开了不租房子了。 曦燃来到围村,外婆家里也不见浩茹。而电话,已经是空号了,来到坟场,也不见浩茹的身影。一瞬间,浩茹像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样。
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公司,枫晴看着曦燃说(你回来正好,董事长有事找你。)
来到汉的办公室,关门后,汉严重的看着曦燃。
枫晴也摸了摸鼻子,曦燃觉得有不对劲(怎么了?)
汉舒了口气(浩茹自动辞职了。)
曦燃惊讶了(自动辞职?为什么?)
枫晴看着曦燃,慢慢开口(因为她杀了人。)
曦燃转头惊讶的看着枫晴,枫晴继续说(爱情真的会让人麻木,她知道刘国邦想杀害你,所以想要制止他,争执过程,错手引起火烛,看着刘国邦活活地被烧死。那是郊区,没人又没有摄像头,本来,她可以一走了之。)
曦燃(等等,你们说浩茹杀了邦叔?这怎么可能?浩茹……)才想起那天浩茹匆忙跑过来樱花之地,还哭着说#好害怕,好害怕……#
汉终于开口了(我也不相信,但是她的一块手表不小心拉在现场了,被人捡到了。那天,她慌张的来求我帮她,是,我知道她杀了人,不管有心无意也好,我都不应该帮助她的,但她是因为你才干出这样的事,她也不是故意的,刘国邦确实害该死,如果不是她去阻止,你可能已经死了,我也可能已经被他杀死了。浩茹她答应会离开这里,从此不回来,所以我才答应帮助她。)
枫晴一直盯着曦燃的每一个表情。
要曦燃相信浩茹杀人了,是不可能的,但爷爷亲口说的,爷爷是不可能欺骗自己的,而且浩茹真的一瞬间就人间蒸发了。如果浩茹真的为了自己的安全而错手杀了人,那自己更加不可能要她这样离开的。
曦燃转身要冲出去。汉开口(如果你去找她回来,那就是要她承认她是杀人犯,你想看到她坐牢吗?她确实杀人了,你能怎么帮她辩护?就算是复活律师也不可能帮她完全脱罪的。现在,已经是没办法之中的办法了。)
曦燃停下脚步,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什么都想不到……前进不是,后退也不是……
正在纠结之际,门开了,曦燃看到的是穿着西装的嘉明,嘉明笑了笑(真是感人的一个故事,凌董事长,原来你那么擅长讲故事去感动人的,下次真的要请你去我们泰国度假村做做表演了,不过……未来……你应该是没机会了。)
嘉明拿出录音器播了出来……
原来那天,嘉明跟踪浩茹去到大宅,还悄悄用电话在窗边拍下了他们屋里的对话,然后悄悄跟着浩茹离开,直到浩茹在灯柱下难过的画面和忍痛地放下录音器的一幕,都拍下了。
#你去过现场,看着刘国邦死的,那究竟,你是路过呢,还是动手的人呢?如果我把手表放在案发现场的话…… 你应该知道后果的,我要你做的事也很简单,你把纽扣还给我们,你自动消失于香港,把知道的都藏好,不乱说话,我们可以从此互不相干。#
…… ……
#你们做得到不伤害曦燃,我也可以闭嘴离开,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不过我不会谢谢你放过我!我很后悔认识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的狗!#
#对不起,我下不了手……如果你知道他……我不想看到你难过的样子……呜呜呜呜……#
曦燃慢慢转头看着汉,虽然很不情愿相信这些对话,但却又是那么的真实。
曦燃慢慢开口(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眼泪都掉下来了(你是我最尊敬最崇拜的爷爷,你是把我带大的爷爷!你居然是个杀人犯!爸爸居然是你害死的!邦叔说的话是真的!为什么!!到刚刚你们还想编故事骗我,冤枉浩茹!你们把我当什么?!傻子吗?爷爷,你……你不是这样教我的!爷爷,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汉正要开口,警察就来到了。
嘉明开口(凌董事长,浩茹答应过的事她做到了,最后也没想过要揭发你,情愿把证据扔垃圾桶离开算了,所以……这跟她无关,她已经很听话的离开了香港,如果不信,我这里还有我拍下的视频,要重看你那天是怎么威胁她的画面吗?)
曦燃看着嘉明。
汉无话可说,警察(凌耀汉先生、季枫晴小姐,现在有证据证明你们与三宗命案和一宗洗黑钱罪案有关,请你们跟我们一起回去警局,扣留期间不得保释。)
汉依然面不改容地从座位走到曦燃身旁,与曦燃相视一看,就被警察扣上手扣带走了。曦燃忍痛地背对着汉,没有看着汉。有生之年都没有想过最尊敬最崇拜的爷爷会因为杀人而被扣上手扣在眼前被带走了。
曦燃难受地流着泪数秒,然后吸了吸鼻子,转身,和嘉明说(可以给我看看视频吗?)
嘉明(你真的要看?)
曦燃点了点头,然后接过嘉明的电话,越看越难过,心不断抽痛。爷爷不是认识的爷爷,但更心痛是看到浩茹被威胁,到最后,仍然希望自己好,希望自己不要受到伤害。捏紧了拳头,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嘉明(我不知道,我一直都没有出现,她也没有找我。)吐了口气(虽然,这是浩茹最不想看到的,但,我说过要为我兄弟讨回公道的。)
曦燃看着地上的某一点开口(我明白,你没有做错。)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说(对不起。)然后看向嘉明。
嘉明笑了笑说(这好像与你无关吧?)停了停再开口(不过……我觉得,经历了那么多,应该要给点时间浩茹去消化吧。)然后离开了。
曦燃抬头看着嘉明离开的背影,似乎明白他的意思。
汉千算万算算漏了浩茹是有备而来的。(你们说有证据,就是这段视频,就凭一段视频就判断我是杀人犯?这也太儿戏了吧?)
警察(当然不止,我们已经查到你私下开的子公司#宏城集团#,其实是一家洗黑钱的公司。数簿我们都查过了,这就是证据了。而且,你的好下属,季枫晴已经招认了所有事,是你指使她派人放火烧了#金成德#这家公司的,就是你儿子凌文生持有人的公司。当然,我们也有证据证明是你做的。两条人命,这辈子你都没机会离开监狱了,律师也救不了你。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把所有命案的因由都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们。)
汉(季枫晴!)捏紧拳头。
枫晴很清楚形势认不认罪最后也得要承认,连保护自己的人也被抓了,自己不坦白可能结果更不堪设想。于是,什么都承认了。
内心: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做事从不留手尾,一向谨慎的我,想不到这次会败在天真无邪的尹浩茹手上。为了儿子,为了我们能过更好的生活,我什么都愿意做,甚至杀人放火,出卖自己肉体都在所不计。我以为自己是伟大的,一个人养大孩子,养起一个家。但这一刻,我又凭什么说自己是伟大的呢?
闭上双眼,一条泪腺往下流了。片刻,写下一个联系方式,开口(这时我前夫的联系方式,我儿子过两天就回来了,你们可以去找他,要他帮我照顾我儿子吗?)
警察点了点头,把联系方式给了助手。
因为证据确凿,凌耀汉因教唆他人杀人,谋杀罪名成立,被判终生监禁。
因律师求情,季枫晴改为误杀卓致平先生,但因和凌耀汉同流合污,导致凌文生、刘国邦二人死亡,同样被判终生监禁。
这些天,曦燃没有去看过汉,也不知道,自己该前进,还是留在原地,脑子一直回响着汉每一次认真的说#只要你相信我,就够了。#
曦燃内心:不知道大家有没试过,当你全心全意去相信一个最亲最亲的人,但原来他只是在利用自己的信任和善心的时候,那种感受是如何的。我不明白,为什么爷爷会这样对我,一直以来,他栽培我,供我读书,给我希望,给我家庭温暖,给我工作,教导我怎样去管理一家上市企业,教导我怎样当一个领导者,怎样去做人…… 这些都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但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他一直都是在利用我……
这一天
曦燃一副颓废的样子,坐在樱花之道的长木凳上,边喝着酒,边想起那天晚上抱着浩茹在这里的每一幕,亲吻的每一瞬间,每一道气味,内心的每一道温暖感,通通都成为了最美丽的回忆……
想到与浩茹从前的快乐时光,然后,到最后浩茹竟然被爷爷威胁之时,还替自己着想。扔掉喝完的酒瓶,流着泪说(傻瓜……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我迟早都会知道的,为什么要自己一个承受?那天,你跑过来,抱着我说很害怕很害怕,其实是因为你亲眼看到邦叔被枫晴杀死……所以你很害怕……我真笨,什么都没发现……我才是大傻瓜……)
知道真相后真的曦燃的确很难受,才知道,其实浩茹是那么的在乎自己,可惜,知道得太晚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过得怎么样了……
离开樱花之道,一个人拿着酒瓶,胡乱地走在路上,穿过人群,走向马路,离开书报亭,身体完全不是自己的,拖着没有灵魂的身躯来到码头,靠着石柱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地看着眼前大海很久很久……
忽然,一把声音响起(你这样,是不是浪费了浩茹为你所牺牲的?)
曦燃慢慢转头抬头一看,是嘉明。叹了口气(你不是应该很讨厌我的吗?你不是希望你兄弟回来#酷煲#成功的吗?可是我老是在浩茹身边,你应该很讨厌我才对。)
嘉明笑了(的确,我曾经希望致平能哄回浩茹,永远幸福在一起。但是事实上,他当年的确做错了,做得很错,浩茹讨厌他不原谅他是正常的,而且……浩茹心里面已经没有他了,如果他还在,我也会劝他放手的。更何况……他已经不在了。)
曦燃抬头看着嘉明,嘉明(有件事,我很想问你,你真的不知道浩茹为你做那么多的原因吗? 唔……她为你牺牲那么多,我觉得她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的,你不觉得,很对不起她吗?)
嘉明再笑着说(我发现,其实我们都有点相似的,我们都是富三代,我们都很崇拜敬仰自己的爷爷,做到现在,也算是有点成绩,但不同的是,我不会因为没了我的合作伙伴,而放弃我们努力经营那么久的事业。我会继续努力把它经营好的,我不会让牺牲的人失望的。)然后笑着拍了拍曦燃肩膀,拉着行李箱离开了。
曦燃看着嘉明离开的背影,似乎明白了什么,起来说了一声(谢谢。)
曦燃明白嘉明的意思,的确,公司经营到今天,自己也确实付出了很多心血,而且浩茹那么为自己,是不应该放弃所有,继续颓废下去的。为了不让牺牲的人失望,自己应该继续努力把耀家经营下去。
从此,曦燃把不开心的,通通埋在心底,继续努力去经营耀家,但同时,也想通了一些,汉始终是自己世上最亲,而且养大自己的人,所以也慢慢放下怨恨,也常常去看他。
汉(是我对不住你,我想不通,才会做出这么多的事来,不过,我没有后悔一手经营了耀家,耀家是正当生意,对得起市民,我也希望你不会放弃耀家,能好好经营下去。)
曦燃看着汉片刻,慢慢开口(爷爷……耀家是您的心血,也是我的心血,我和市民都不会忘记,您才是耀家的创始人。您当初,怀着一股热心,去经营耀家,用真材实料去做廉价的家具用品,目的,要让贫民百姓也能拥有温暖幸福的家。我会好好地把它经营下去,不让您失望的。)
汉定定的看着曦燃,没有多问为什么。但心里,却是满满的感激,也很欣慰有这样一个阔达善良的孙子。
两爷孙隔着玻璃板相对望,像是什么都没有变过,还是从前的爷孙俩。但其实,经历了那么多,大家都领悟了很多,此刻,没有血缘关系的两爷孙,感情胜于很多亲爷孙。
曦燃(爷爷,只要一天您还把我当孙子看,我就不会放弃耀家的,我一定会好好帮您守住耀家的。)
汉深深地看着曦燃,然后点了点头。(谢谢,你永远是我的好孙子,是我的骄傲。)
时间过得很快,两年多的时间,曦燃把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在耀家,全国很多城市都接二连三地开设了耀家,现在连韩国都进驻了耀家简约家私的品牌,生意越做越大。
但曦燃也没有放弃要找到浩茹,只是,无论怎样找,这两年来,都还是找不到浩茹的下落。偶尔,会回来围村看看外婆的家,希望有奇迹出现,可惜都没有看到浩茹的身影。
曦燃买了狗罐头给Peter仔吃,摸着Peter仔说(现在不用你看着外婆了,你吃了我的上等罐头之后,那就要帮我留意浩茹有没有回来过,如果有,你就留点线索我吧。记得要有贡献才好啊。嘻……)
这里也给了曦燃很多和外婆、浩茹的记忆。曦燃真心希望,能再次遇上浩茹。
第三年
耀家在曦燃和他请回来的两位助理的经营下,已经准备进驻到日本了,汉在监狱里看到报纸杂志报道着耀家的辉煌业绩,也很欣慰。
这一天
曦燃来到日本的两家耀家,视察工作。看到自己家族的品牌能冲出亚洲,在日本都有店了,总算没让爷爷失望。只可惜……身边少了一个最想念的人 - 尹浩茹,这一刻,很想和浩茹分享自己的喜悦心情。
工作完了后,曦燃一个人在当地逛逛,当是旅行吧,这三年来都是这样,曦燃每去一个地方工作,都会到当地留下两三天逛逛,一来当做旅行吧,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希望能奇迹般遇到浩茹,可惜,奇迹还是没有发生过。
曦燃拉着行李箱路过一家豆腐店,闻到很香的豆腐味道,一位看上去60岁左右的老板在用力的搬着货进店,曦燃马上过去帮忙搬。
老板用日本话说了句#谢谢,是我的搬运工刚走开了,太谢谢你。#
曦燃(どういたしまして)#不用客气#
老板用中文说(你是中国人?)
曦燃(是啊。)
老板笑着点了点头。(我也会说中文。)
老板被叫去做事了,曦燃转身离开了。
老板出来后(诶?走了?还想招呼进来尝尝我的豆腐脑。嘻……)
曦燃又再走了很长一段路。忽然看到两边满是樱花树,满地都是樱花叶,很美很美。想起浩茹也很喜欢樱花树。三年前的樱花之道,仍然历历在望。
沿着樱花路一直往前走,离开了樱花路,不远,看到了路牌写着#谷和温泉度假村# 就开始看到很多穿和服的人进出。也可能因为是温泉村,忽然感觉一股温暖的气息围绕在身边。想想,这里环境不错,就想在这里住两天。拖着行李箱,向前走,却看到一个穿和服的女服务员,对着离开的客人说( ありがとう,再びようこそ。)#谢谢,欢迎再次光临。#
阳光照射下,清楚地看到,她是浩茹。
浩茹也看到不远处拉着行李箱的曦燃,两人毫无表情地对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