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仙李白说“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认为“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这貌似到对上了曹操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更是认为“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方可。在加上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五柳先生也有一首《饮酒》,其中“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田园画风更颇为人颂,这些大文豪貌似都喜欢借酒抒情言志,说这是借酒消愁的无奈之举貌似也不为过,但能愁出千古诗文来就不能说什么了。
再者除了皆寂寞还都皆恃才,这貌似是文人的通病,但自古不乏他们的一席之地,估计也都是当朝当代赫赫有名而且性格怪异的大咖,可能还会有放眼天下还有谁的错觉,估计正是这份自负让他们都不能幸免于被贬谪罢官,被流放千里的套路。能挣脱困境的估计都千古流芳了,貌似要么涅槃重生要么堕落致死,好悲催。说要把这种彻骨的落寞和不愤活成刚刚好的洒脱真的是需要勇气的,而苏轼的黄州之行才是成就苏东坡的重要转折了吧。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什么的就算了,飞鸿踏雪泥,竹杖轻胜马才是回炉重塑吧,一蓑烟雨任平生,谁怕?这回估计真的是没有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