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地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首诗大家都很熟悉,我想大多数人也都很喜欢,我也不例外,那时候喜欢到无可自拔,专门去买了他的自传,了解了他这个人,看到了他的很多诗,从他的诗中我读出了一种不同寻常地味道,可能是因为年纪还小,那时并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愫,后来慢慢的才理解原来那叫做“浪漫”。
也正是从他的自传中,我接触到了我的女神,那个灵魂透着香气的女子——林徽因,曾经我一度以为他们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可惜,才子佳人有缘无分。
等到再大一点点的时候,不像以前那么单纯,说的不好听一点,那就是八卦在脑海中占据了主要的位置,喜欢他的作品就想要去了解他整个人,想看看是怎样一个有灵性的男子能写出来这么浪漫的诗句。
可是这个有灵性的男子终究还是让我失望了,或许本不应该去深入了解,只要喜欢他的作品就行了,但是最终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真可谓好奇害死猫呀!徐志摩的感情生活以及他对待妻子的方式让很多人都接受不了,喜欢他的人很喜欢他,恨他的人也恨的牙痒痒,而我也由刚开始的喜欢转为恨他了,他的诗歌确实很美,曾让多少少男少女为之折服,我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可是,或许正如我的那位男性友人所说的,我是典型的女权思维,其实我还是不太赞同他的说法,男人是理性的,而女人却是感性动物,男人往往很决绝,而女人总是犹豫再三,“士之耽兮尤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早在两千多年前,我们的祖辈们就已经印证了这个道理。
张幼仪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是他对张幼仪却始终不上心,他觉得张幼仪是个“乡下土包子”,土气的穿着,土气的打扮,总之,张幼仪所有的一切在他的眼里都是那么地讨人嫌,为了完成徐家父母抱孙子的愿望,他“帮助”张幼仪生育了儿子阿欢,在如花的年纪里满怀憧憬的嫁给他,原本以为可以过上真正意义上的好日子,却没想到只是别人眼中的生育工具,这对一个女人来说该是多么悲哀呀,更可悲的是,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离婚。
1921年9月,徐志摩一位也留学英国的女性朋友来访,客人走后,张幼仪忍不住点评了一句:她穿着西服,底下却是一双小脚,西服与小脚不太搭调。徐志摩顺势叫喊出来:我就知道,所以我才想离婚。在徐志摩的眼中,张幼仪虽然并没有裹脚,但是她思想守旧,性格拘谨,而且又没有什么学识,从头到脚并没有可以配的上他的地方,他留洋归来,是洋学生,他懂浪漫,而张幼仪却只知道照顾好徐志摩的双亲,好好经营自己的家庭,这让他感觉特别无趣。
“在乌压压的人群里,我一眼就认出了他,因为所有的人当中,唯他一人露出不想见我的神情”,张幼仪后来回忆的时候如是说。
在他接触到林徽因以后,对张幼仪的嫌弃就更加重了,林徽因是一个接触过新式思想的人,他开始了对林徽因狂热的追求,离婚的念头就愈加强烈了,他第一次提出离婚正是张幼仪怀孕的时候,可是他还是残忍的说出了这个话,张幼仪说:我听说打胎会死人的。徐志摩却冷漠的说:我还听说坐火车会死人的,难道人都不去坐了吗?听到这个话,我觉得张幼仪应该彻底绝望了,或许心已经碎成渣了,他连她的生命都不顾,对她能有爱吗?
最终,他成了中国离婚的第一人,他也让张幼仪成了中国被离婚的第一个女人。
用我们现在的话说,徐志摩真的是极品渣男,可是也正是因为他的不珍惜成就了张幼仪,或许如果他们不离婚的话,张幼仪还是原来那个只知道相夫教子,孝敬父母的女人,不会有后来那么大的成就,这么看来还是应该感谢渣男的成全。
有很多人说女孩子不应该那么努力,努力有什么用呢,最后还不是要回归家庭,可是,当一个女孩子经济独立了,她才会有独立的人格,才会拥有更多的话语权,不需要依附他人,而是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而存在。
所以作为女孩子还是要好好提升自己,多读书,丰富自己的精神世界,你爱的人那么优秀,你怎能落后呢,我们只有不断前进,才会遇到更好的人。
其实在婚姻中也是这样,我们要做到的是精神上的门当户对,如果你跟不上他的步伐,那就只能渐行渐远,最后再无交集,所以经营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两个人一起前进才是爱情最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