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躺了好几天,自鲁甸回来以后,总觉得不舒服,具体也说不上哪儿不舒服。
第二天,我总觉得自己要感冒,但是那时候好好的,那种预感让我有些烦躁,我怕自己真感冒就赶紧去洗澡,免得感冒以后洗澡的冷热交替让感冒加重,那次洗澡却成了最后一根稻草,从开始的低烧,转为高烧。疯子说他都不知道说我蠢还是什么,我想想,是蠢吧。
现在,我是个惧怕去医院的人,对医院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因为那种漫长的等待会让我焦躁不安。
所以,我穿上羽绒服,盖了三床被子,把自己捂得大汗淋漓,衣服湿嗒嗒的,可是还是没好转,反而更加严重,全身无力,没有咳嗽,耳心却是要命的疼,无奈,发短信给伯伯,他告诉我吃感康和头孢,要是没有好转,去医院。
感康吃了以后,更是晕乎乎的,虽然烧退了,耳心却致命的疼。
晕乎乎的人,不善于思考,也不爱思考,喜欢把话说得直白一些,我发现啊,对于有些人,我实在说不出什么,那些堂皇的语言让我觉就像感康拤在喉咙里,倒出胃酸和感康的苦味在嘴里混合,一股恶心感蔓延。
有人问我,为何不相信他?
我也没想明白我为何不相信,就是觉得太空白了,有些恐惧这个人。更多的,是我不信我自己。
我也害怕别人给我戴帽子,不是绿色的,而是高的。
有人说去一个地方只为寻找一个人,回到一个地方只为惦记一个人。
有时候,别把借口当理由,
我自认为没有那么大的脑袋,戴不了那么大的帽子。
我想起昨天,全身瘫软得躺沙发上,我妈叫我打点滴,我死活不去,然后她在旁边焦躁不安的走来走去。
我说:妈,你看见我这样,还不去医院,你什么感受啊?
我妈转身看着我,没说话。
然后,我又说:你还记得那次你不舒服,叫你去医院你不去么?我就是这会儿你的那种感受。
我妈恨恨的转身进了房间。
我就那样躺在沙发上大笑,那一秒竟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我觉得我病了,还病的不轻。
我又想起那个高帽子一样的控诉。
你不过和人随口谈起一些故事,有人却执意说那是阴影,我竟然有些无言以对,有些无法用语言形容。
乱七八糟的事儿,乱七八糟的人。
这都什么事儿啊?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