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我总是这身,裹的严严实实的“别里科夫”?。尽管我明白这样根本掩盖不了什么也保护不了自己。但其实我自己看自己,更像一袭破旧长衫的“孔乙己”。说到这,再次品读回味鲁迅先生的惊世之作,仍然有新的感慨。或许是经历,或许是年月的加持,多了几分透彻,少了些许茫然。鲁迅先生最满意的作品,并没有华丽辞藻的堆砌,也没有跌宕起伏的填充。朴素平顺却极富内涵,笔力惊人地描述了一场时代背景下可笑的悲剧。“掌柜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孔乙己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我至今记得”读到此处,心里猛然沉浸于一百多年前的悸动,衣服变成了长衫,周围的场景已经化作咸亨酒店……我狭了狭长衫,迈进店里,店里人已经观察到了我的新伤疤,我早已不屑于这一张张鄙夷的笑脸,我来到柜前向小二要了两碗酒,一碟茴香豆,咂摸口我的酒,心里想:“哼!,你们的伤疤只是没有在脸上罢了,古代的将军还偷书呢!”旁人问到:“你真识字么?怎么连半个秀才也捞不到呢?”真是可怜,做学问就是为了炫耀,牟利,欺世盗名,招摇撞骗?,我做学问以求真,悟道,有益于世,即使白首空归,受尽磨难,也落个心里干净!所以老祖宗示以:“君子固穷”!你们这帮市井庸愚,岂能参悟?
不过,柜里的小二看似读过书,我便考了他一考:茴香豆的“茴”字怎么写?心里自然明白他的不耐烦,虽不知道其他三种写法,但总算写对了这个“茴”字倒也欣慰。偶尔会有几个孩子围过来,可爱的小孩儿是刚刚来到这人间的天使,我便给他们一人一颗茴香豆,奈何囊中羞涩,当碟子里所剩无几,我也只能捂住碟子摇头:“多乎哉?不多也”吾亦非圣人……“孔乙己是这样的使人快乐,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他喝完酒,便在旁人的笑声中,坐着用手慢慢走去了。”孔乙己笑声中来,笑声中去,至此又把我从字里行间拉回到一百多年后的现在。细细品味,鲁迅先生只是没有再见——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所以并不确凿!也许“孔乙己”并没有死,他们继续着“之乎者也”,继续着偶尔踌躇的持续浑浑噩噩,继续在不幸里闪烁人性的光辉……不管作品是对时代的抨击还是社会的批判,都是大师文学的社会效应。我们所处的时代空前美好,毋庸赘述。这里我含英咀华只取作品的情感共鸣,对“苦人”的“同情”。社会与人性,人性与社会,充分彰显了文学的魅力——见微知著,也能由大见小,当你沉浸其中便可跨越时空与创作者或者塑造的形象产生灵魂的共鸣,在书中暂且离开现实……深夜青灯,谨以此文,尽力自省,纪念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