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年多前,乌尔善来了一位友人,他给我带了一坛酒,叫醉生梦死。我听了,醉生梦死,醉生梦死可不是人生最大幸事,大口呼呼喝下。等我醒来时 已经是2016了,做了很长很长一个梦。我问他这就不是醉生梦死吗 怎么还会醒呢?他轻轻转过身去:黄粱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