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六日,作为卿迷有幸参加了一次《朗读者》的录制,当了一次现场观众。在录制前热场的时候有个观众唱了《掌声响起来》,全场跟着她的节奏打着拍子合唱,那种气氛既和谐又感动。这首歌好像是为董小姐写的,在小朗的现场听到更是感动莫名。有两个卿迷为董小姐唱了两次《漂洋过海来看你》,我都超感动。她们说,“我们卿迷把每一次的录制都当作最后一次,把每一次的见面都当作第一次见面”时,简直泪目。喜欢董小姐的人真的超多,现场来的观众应该都是为了看卿卿来的。我们卿卿太优秀没办法,情敌太多,我要努力。热场的气氛真的超好,卿卿不在的时候,现场导演总能把观众的心拉到一块,因一个话题共鸣感动。这才是真正的录制节目,央视的节目质量真是比网综不知高多少个档次,更何况它是董小姐的节目。
一开始是青年钢琴艺术家宋思衡弹奏,在现场听钢琴曲真是一种美的享受呢,曲子流畅优美,余音缭绕。一遍之后我以为就可以了,结果弹了三遍才结束,要求真不是一般的严格。快到两点的时候,终于要开场了。当熟悉的音乐响起,我真的感动到想哭。董小姐带着星光走来,站在舞台中央开始说她的开场词,说到一半时她突然停下来笑着跟宋思衡说,你是不是应该在我说到开场的时候就该弹了。然后又重新说了一遍开场,她真的对每个细节都要求很完美。
说完开场她要回到采访间,很优雅地走到门那,结果门还没开,她瞬间秒变可爱,像小孩一样做着可爱的动作,我们都在笑她的可爱。她进去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出来的第一句话就很调皮地说,你们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了吗?我们齐声答到:不知道!她说刚刚我们的采访室发生了一个重大的“事故”,一个很大的摄影机的摇臂掉了。她边说边用手表演,真是太可爱了。她说这是录制以来最大的“事故”,可能是今天要来的嘉宾太美了,它都为她倾倒了。卿卿真是太会说话了,逗得台下的我们一直傻傻的笑。
02
一切准备就绪,录制的第一个嘉宾开始了。我很兴奋,因为是袁泉。袁泉讲的是她从小离家去北京上学学京剧的那段时光。卿卿很擅长聊天,总能让嘉宾说出最触动人内心的地方。一讲到亲情,卿卿的眼泪永远是最先流的。亲情总是最能戳中她的泪点,每次都比嘉宾先落泪。袁泉在讲她妈妈临走时把她交给老师那一段时,卿卿眼里满是泪水,我也忍不住流了泪。台下的观众目不转睛地看着大屏幕,所有人都被亲情打动着。我很敬佩卿卿能让嘉宾落泪,能让全场观众产生很大的共鸣,跟着嘉宾一起落泪。这完全不是为了节目效果的哗众取宠,而是完完全全对一种精神情感的敬重和感动。
从大屏幕里看卿卿采访嘉宾,她所有的小动作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熟悉,我可以清楚的知道她说到哪些话时会出现什么样的小表情。那种熟悉中的感动,让我觉得坐在现场看她的采访像一个很真很真的梦,在梦幻的舞台上有最爱的她,下面坐着的观众里有对她仰慕已久的自己。她的抿嘴、撩发、插手、低头、浅笑、凝视、流泪,所有这一切都美好到不真实。我一直感叹,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好的女子,好像尘世间的纷杂从没有将她侵染。她一直那么美好,美好到让每个人都想活成她的样子。
采访完,她们一起从门里出来,像两位仙子走向人间。一样的身高,一样颜色的衣服,一样迷人的气质,那一刻真的太美好了。她们出来那一瞬间全场尖叫,眼睛里都闪着光,一直花痴地看着她们。袁泉朗读的是《游园惊梦》,当布景全部放下来,我仿佛就置身于江南的牡丹亭中,看一位仙子优雅得在园中散步,好像等待一个未归的故人。正式开始朗读后,我完全沉浸在她富有张力的朗读中,仿若置身于梦幻的牡丹亭一角。看一位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手拿书卷,端坐在石桌前,时而低头,时而顾盼。袁泉真的太有气质了,完全有声临其境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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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全场报以热烈的掌声,持续不断。我以为这样就算可以了,但是导演说再来一遍。原因是坐着的道具有些高,所以重新调整又录了一遍。卿卿在台上和袁泉耳语,可能是在交流如何坐,如何拿书好看的问题,两个人站在一起美好到爆。我一直在感叹怎么会有这么有气质的女人,作为女生都想爱她,想保护她。录制完,卿卿和袁泉又走了一遍出场。对我们来说真的是太享受了,每一次补录我都好兴奋,因为又可以看一次美好了。当导演说再来一遍出场时,我们都开心到尖叫,卿卿笑着说怎么这么开心,是好看吗?我们大喊:是!全程我真的开心到要跳起来了。
录完袁泉,幕后的小哥哥出来热场。他讲自己很能理解袁泉老师一大早上起来练功的场景,他在传媒大学的时候也这样。后来讲到是什么力量让你不分时间和空间来到一个地方,全场答爱!我感慨,真的是因为爱!因为董小姐我可以坐一夜的绿皮车赶来,难道还有比爱更合适的词吗?没有。她说她妈妈那一代人对北京对毛主席有一种特殊的情怀,也许我们无法理解,但毋庸置疑那一代人深深执念于此,这是情怀也是青春。对于卿卿,我无比幸运有这样的执念和情怀,是她让我有努力的动力。
袁泉在补录台下的镜头时,一个编导声情并茂地说了一段话,全场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当时很敬佩那个编导,觉得她好厉害啊,不愧是在央视工作。我真的我好羡慕台上的那个编导啊,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工作啊,和卿卿一起工作,该有多荣幸啊!羡慕后只能多提升自己了,梦想遥不可及,但总要为之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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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大开场,卿卿一出来,我的心简直要跳出来了。黑色露腿大长裙!全场尖叫,掌声雷鸣,不得不说卿卿自带热场。最要命的是,这次卿卿竟然是先冲我们这边微笑点头的,我当时兴奋到一直鼓掌,手都拍红了。被卿卿真的惊艳到了,一直感叹自己真的真的好幸运啊!一直花痴地看着台上无比光芒的她,全程幸福得冒泡。卿迷说我这次好幸运,因为我赶到了录两个大开场,卿卿换了两身衣服,还恰好录袁泉。这些好多人录好几天都不一定赶到的,而我一天就全赶到了。我也觉得自己超级幸运,总觉得是卿卿给我的运气,因为爱她让我变得努力勇敢,何其幸运遇见这么优秀的她啊!为那一天见她,我所做的一切都值得,都无比荣幸。
采访谭元元的时候,说到她外公对元元那么好,去世也没在身边的时候卿卿哭到喊停。全场观众也跟着落泪,真的被这无私的亲情打动了。卿卿这个小哭包泪点真的是太低了,她真的好感性。她哭的时候真的好想抱抱她。在元元讲舞蹈的时候,我真的被她圈粉了,至美至痛的艺术,真的值得每个人用心欣赏。真正的艺术家是牺牲自己的一切去奉献给艺术的,谭元元就是。
采访过程中,全场不断不约而同地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不时被她们的采访感动落泪。我想这才是一个文化节目的质感,对生命的敬重,对文学的延伸,对人生的追问,真的再怎么夸她都不为过。卿卿真的是太让人敬佩了,在采访的过程中一气呵成,整场节目录制下来行云流水。卿卿太会聊天,记忆力太强了。如此超强度的工作还这么有激情做得如此的好,主持人中最优秀的非她莫属了,真的超级超级为她感到骄傲。现场好多观众录了一场后被卿卿实力圈粉,卿儿的魅力真可谓是吸引人人。
最后,我一定要夸一下小朗的舞美。因为我真的超爱超爱整个舞台的装潢灯光布景的设计,坐在现场,犹恐相逢在梦中。元元朗读的是《海的女儿》,布景让我仿佛置身于大海中,听一位海的女儿诉说一段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带入感超级强。元元朗读完卿卿上台拥抱她,元元说你怎么可以记得住那么多台词,卿可爱地说你怎么可以把舞蹈跳得那么好,两个人实力互吹。朗读了三遍后导演才满意,走的时候两个人又抱在了一起,真是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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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嘉宾朗读的时候卿卿都在台下认真地听嘉宾朗读,即使是录到很晚她也还是精神饱满地录好每一个镜头,她的认真让我都无法用现有的语言来夸奖。每当卿卿坐在台下时我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即使很多时候机器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也还是忍不住想多看她几眼。每次她都认真地在听嘉宾朗读,跟着我们一起鼓掌,笑着向嘉宾致意。我在想,那么累的她在那些小细节上还做得如此到位,真的是让人佩服到五体投地。我知道她也一定很累很累,但她总是对自己要求完美,对工作要求严苛。也许正因为有这样的她才会有这么好的《朗读者》,她为小朗付出的心血我们都知道。
下午从两点录到八点半多,录了袁泉和谭元元,而且她们还是属于快的,没有像普通人那么不适应舞台。我们休息了一个小时后就接着开始录晚场。说实话,录节目真的挺累的,是一个体力活。我们光坐在那里看就已经筋疲力尽了,想想卿卿,真不知道她有多累。晚场录的是一个做公益的普通人。我真的挺佩服卿卿的,她可以让普通人在不断深入访谈的过程中散发出明星般的光芒,让人性的光辉散落在每一位观众的心里,这就是《朗读者》不同于其他文化节目独特的魅力。正因为他们是普通人才更让这个节目有了沉甸甸的责任和使命。是卿卿让普通但不平凡的他们被世人所知,让世人对他们的精神为之感动,为之倾倒。卿卿真的是做了一档非常好非常好的节目,她得到的所有荣誉和赞美都是值得的。
卿卿采访每个嘉宾都差不多聊两个多小时,而我们在电视里看到的只有那短短的十多分钟。那十多分钟岂止是精华一词所能概括得了的,真的太宝贵了。我作为观众都十分心疼把那些剪掉,更何况那是她辛辛苦苦熬夜奋战录制的。在我看来所有的采访都很好,整个录制过程一气呵成,堪称完美。但做节目总要取舍,要把最最精华的部分呈现给观众。这也印证了《朗读者》之所以成为综艺界的大咖绝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卿卿和她的团队严苛对待,心血付出的回报。也许别人不会懂,卿卿为小朗付出了多少心血,多少不为人知的曲折,多少日与夜的通明,只有懂她的人才知道,这一切来得太不容易了。在现场陪她录制才真正切身地感受到她为节目付出的点滴心血。每次想到她为节目付出了那么多就忍不住想多刷几遍小朗,多看看她最心爱的节目,真的太值得多看多思考了。
录晚场录到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已经困了,坐在那里等录制的时候都昏昏欲睡了。在采访间卿卿的状态还和白天开始录制的一样那么认真,我都替她特别累。快零点的时候她出来热场说,她们被人称为“电视民工”,工作从来没有准点,但自己只要一上台就会用最饱满的精神来面对观众。今天我们一起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凌晨。她说完就接着开始说主持词,依旧是那么耀眼得让人想接近。她坐在台下,后面的小迷妹都兴奋得要跳起来了,卿卿还朝她们笑了。我们一群卿迷在那边吃醋地看着。我当时真的超级羡慕她们离我卿只有十厘米的距离,那么近的看她,真是太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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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之前我一直许愿说让我陪卿卿录一整天,陪她看凌晨的北京,真的很幸运我做到了。节目录到凌晨已经接近了尾声,虽然很困但特别的不舍,也知道卿卿已经很累很累了,但还是想让时间过得慢一点。凌晨一点的时候卿卿说完最后一位嘉宾的结束语就结束这一天的工作,她也要和我们说再见了。她说就这样隔着幕布和大家说再见了,今天大家辛苦了。她说要走的时候我当时真的好失落,感觉要失去什么重要东西似的。她真的就要走了。走的时候她本来是朝我们的反方向走的,结果突然转过方向从我们这边走了出去。卿迷一块大喊了两次:董老师,辛苦了!董老师,辛苦了!她冲我们笑着摆了再见的手势。我当时真的好激动,眼睛冒着光,看着她离开,最后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里。那一刻真的特别像失恋的感觉,她走后最后的半个小时我一直盯着她走出去的门,呆呆地望着,不想说话。那种不舍一直酝酿仿佛再提到她就要哇得哭出来,这梦幻的一天真的结束了。
凌晨两点多回去的时候,看着漆黑的北京六环,看着昏黄灯光下照得并不明亮的马路,看着五维凤凰的建筑,这一切都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里的时候,真的伤感到无法形容,不舍董老师。我在想她现在在做什么呢,是还在办公室开会还是已经休息了,一直一直想她。凌晨三点多睡下,早上七点从宾馆出来赶地铁。那天北京的早晨很安静,路上没有几个行人。我从来没有过的那种不舍,就像这一生就此别过,再无法见面般难过伤心。那种因为无比不舍一个人而痛哭揪心的感觉平生是第一次,或许这就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吧。一路上,步子走得很小很重,不想往前多迈一步。耳机里一直单曲循环放着《漂洋过海来看你》,眼泪一直忍不住往下流,脑海中想的全是昨天录制现场的一幕幕,全是董小姐站在舞台上优雅微笑的样子。我一边哭一边哼着那句,“为你,我用了半年的积蓄,漂洋过海的来看你。”真的真的不想离开这里,因为她无比留恋北京这座城,这大概就是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吧。上地铁前在心里跟她说了声:董小姐,再见!泪又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后记:回来很多天,一直一直想念董小姐,仿佛与她见面就在昨天,却不知十多天早已过去了。想用最美的文字记录自己那一天的点点滴滴,想把它写成最美最爱的一篇文章,无奈文笔太有限,终不能把自己最最珍贵的记忆全部展现在文字里。记忆太美好,无法用语言表达,那就自己珍藏在心里吧。每每记起都会傻笑半天,那便是对她最美的回忆。一个女孩默默地喜欢着那么一个光芒四射遥不可及的人,在现有能力范围内奋不顾身亲眼见到了她,一切我早已满足与感恩。我时常在想,她到底有什么魔力,让我如此着迷,那种喜欢甚至超过了喜欢了很久很久的小爽。想了很久也找不到具体的答案,好像现在她的所有我都痴迷的喜欢。如果真的要说一个理由,那可能就是她的气质和才华是我一生努力想成为的样子吧。未来很长,优秀的人很多,我却再也不会遇到一个如她一样让我如此心动的人了,这一生爱她就足够了。2018.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