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读的时候,更多的是被情节打动,越陷越深,尤其是我在雨天里看那段花园告白,和着这淅淅沥沥的雨久久不能平静。
再读,便开始找伏笔,找那些男女主暗戳戳的小心心,以下是我摘录的几段:
1.贝茨小姐这样开的头;奈特利先生似乎决意要让大伙听见他的话,因而以十分坚决而洪亮的声音说:
“你的外甥女好吗,贝茨小姐?我向你们大家问好,特别是向你的外甥女问好。费尔法克斯小姐好吗?希望她昨晚没着凉。她今天怎么样?告诉我费尔法克斯小姐怎么样。”
贝茨小姐不得不直接回答了这个问题,奈特利先生才肯听她说别的事。在场的人都给逗乐了。韦斯顿太太意味深长地看了爱玛一眼。可爱玛还是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肯相信。
“太感谢你啦!靶谢你让我们坐马车,”贝茨小姐又说。
奈特利先生打断了她的话:
“我要去金斯顿。你有什么事儿吗?”
“哦!天哪,金斯顿——你要去那儿吗?那天科尔太太还在说,她想请人从金斯顿买点东西。”
“科尔太太可以打发用人去。我能为你办点事儿吗?”
“不用啦,谢谢。还是请进来吧。你知道谁在这儿吗?伍德豪斯小姐和史密斯小姐。她们可真好,特意来听听新钢琴。把马拴在克朗旅店,进来吧。”
“好吧,”奈特利先生从容地说,“或许可以待上五分钟。”
“韦斯顿太太和弗兰克·邱吉尔先生也来啦!好叫人高兴啊,有这么多朋友!”
“不行,现在不行,谢谢。我待不了两分钟。我得尽快去金斯顿。”
“哦!进来吧。他们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不啦,不啦,你们家里宾客满座,我改日再来拜访,听听钢琴。”
“唉,真是遗憾!哦!奈特利先生,昨天晚上大家玩得多快活呀。真是快活极啦。你见过这样的舞会吗?难道不令人快活吗?伍德豪斯小姐和弗兰克-邱吉尔先生,我从没见过跳得这么棒的。”(吃醋了.....)
2.博克斯山出行一文,(有点长,不摘了)
3.告白篇:
“听你说话,好像你羡慕他似的。”
“我还真羡慕他,爱玛。他有一点值得我羡慕。”
爱玛再也说不话来。他们似乎再说半句就要扯到哈丽特了,她当即感到应该尽可能避开这个话题。她想了一个办法,要谈点别的事情——布伦斯威克广场的孩子们。她刚要等喘口气再开始说,不料奈特利先生讲出了下面的话,让她吃了一惊:
“你不想问我羡慕他什么。我知道,你是决计不想问的。你很明智——可是我却明智不了。爱玛,我非要把你不想问的事告诉你,虽说我可能马上就会后悔不该说。”
“哦!那就不要说,不要说啦,”爱玛急忙嚷道。“别着急,想一想,不要勉强自己。”
“谢谢,”奈特利先生以十分委屈的口气说道,随即便一声不吭了。
爱玛不忍心委屈他。他想跟她心里话——也许请她出出主意。不管要她付出什么代价,她还是想听听。她也许可以帮他拿定主意,或者帮他打消顾虑。她还可以把哈丽特恰如其分地赞赏一番,或者跟他说他可以独立自主,让他不要踌躇不决,他若是三心二意的话,那比什么都叫人难以容忍。这时,他们走到了房子跟前。
“我想你要进去了吧?”奈特利先生说。
“不,”爱玛答道——见他说话时情绪还那么低沉,她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我想再兜一圈。佩里先生还没走。”走了几步以后,她又说:“刚才我很不客气地打断了你,奈特利先生,恐怕惹你不高兴了。不过,如果你希望像朋友那样跟我开诚相见,或者就你正在考虑的问题征求我的意见——那你作为朋友,尽避吩咐好了。不管你想说什么,我都乐意听,还会把我的想法如实地告诉你。”
“作为朋友!”奈特利先生重复了一声。“爱玛,恐怕那个字眼——不,我不希望——慢着,是呀,我为什么要踌躇不决呢?我已经表现得很露骨了,掩盖不住了。爱玛,我接受你的说法——尽避你这说法看来很不寻常,我还是愿意接受,并把自己当成你的朋友。那就请告诉我,难道我没有成功的希望吗?”
他停住脚步,眼中显出急切询问的神色,那眼神让爱玛不知所措。
“我最亲爱的爱玛,”他说,“因为,不管这次谈话的结果如何,你永远都是我最亲爱的,我最亲最爱的爱玛——请马上告诉我。如果要说‘不’的话,你就说吧。”爱玛真的说不出话来。“你不吭声,”奈特利先生兴奋不已地嚷道。“一声不吭!那我也不再问了。”
一时间,爱玛激动得差一点倒下去。她此时此刻的心情,也许最怕自己从这最甜蜜的美梦中醒来。
“我不善于辞令,爱玛,”奈特利先生随即又说话了,口气中带着明显的、真挚的、毫不含糊的柔情,听起来不容怀疑。“如果我不是这么爱你,也许还能多说一些。可是你了解我是怎样一个人。我对你说的都是真话。我责备过你,教训过你,要是换一个别的女人,谁也不会像你那样忍受下来。最亲爱的爱玛,我现在要跟你讲的实话,你就像以前那样忍受下来吧。从我的态度看,你也许不大相信我的是实话。天知道,我是个不露声色的情人。不过你了解我。是的,你知道,你了解我的情意——如果可能的话,还会报答我这情意。眼下,我只想再听听,再听一次你的声音。”
他说话的时候,爱玛的脑子在转个不停,但尽避她的思路转得奇快,她还是能够——而且一字不漏地——抓住并领悟那全部的真情,发觉哈丽特所抱的希望毫无根据,仅仅是个误会,是个错觉,跟她自己犯的错误一样,完全是个错觉——他心里根本没有哈丽特,而只有她爱玛。她所说的有关哈丽特的话,全都被理解成她自己心灵的语言。她的激动,她的疑虑,她的勉强,她的沮丧,全都被理解成发自她内心的沮丧。她不仅来得及认识到这一切,心里伴随着一股暖融融的甜蜜感,而且还能庆幸自己没把哈丽特的秘密泄露出去,她断定这秘密不必泄露,也不该泄露。现在,她对她那可怜的朋友,只能做到这个分上了,因为她没有那种侠义心肠,可以激励她央求奈特利先生不要爱她,而去爱哈丽特,哈丽特比她合适得多——她也没有那种比较纯朴的崇高精神,下定决心干脆拒绝他了事,也不说明任何理由,仅仅因为他不能娶她们两个,她爱玛就不能嫁给他。她同情哈丽特,感到又痛心又懊悔。但是,她没有慷慨到头脑发热的地步,完全置可能性和合理性于不顾。她把她的朋友引入了歧途,她将永远为此责备自己。但是,无论在感情上,还是在理智上,她都一如既往地坚决反对他娶哈丽特这样的人作妻子,认为他们一点都不般配,只能降低他的身份。她的道路是明确的,虽然并非平平坦坦。经不住对方一再恳求,她终于说话了。说了些什么呢?当然是该说的话。女人总是这样。她向他表明没有必要失望——还要他再说.说。刚才他还真是失望过,对方叫他小心不要开口,一时间使他万念俱灰。爱玛刚开始时还不肯听他说话。这次的变化也许有些突然。她提议再兜一圈,重新扯起了被她打断的话题,这也许真有点异乎寻常!她觉得这样做有些前后矛盾,可奈特利先生却挺能包涵的,没叫她再解释。
除此之外,作者的语言极具幽默讽刺,比如:
至于埃尔顿先生,他的举止好像并不——不行,她可不能对他的举止轻率下结论,或是说什么俏皮话。婚礼后待来客,什么时候都是件尴尬的事情,新郎必须很有雅量才能应付过去。新娘则比较好办。她们有漂亮的衣服帮衬,还有可以羞答答的特权,而新郎只能依靠自己的聪明才智。她认为可怜的埃尔顿先生特别不幸,居然跟他刚娶的女人、原来想娶的女人以及别人要他娶的女人,同待在一间屋子里。她只得承认,他有理由显得笨拙、做作、局促不安。(有点笑)
下来呢,就说一个人感想吧:
其实刚开始,我真的没感觉到爱玛与奈特利之间的火花,反倒是弗兰克让我觉得很般配,虽然之后也十分祝福他们,但总让我觉得这年龄有点大,男主看着女主长大,十几岁呢,让我又不禁想起了《荆棘鸟》这本小说有点类似的套路了
其次呢,弗兰克帅气开朗是真的,就是总让我个人觉得有点渣,明明爱着简,却为了掩人耳目撩拨着爱玛.......这就挺没想到的
最后,简奥斯丁,这本书作家,一直很喜欢她,从《理智与情感》,《傲慢与偏见》,一直追到了这里。《爱玛》与之前相比有些不一样,更讲求门当户对,笔法也更成熟,感觉是作者沉淀过的人生,愈品愈香,在这里推荐给大家
有空也可以看电影哦;
96版的更偏向原著(男主好看)
20版的画质好,新颖(女主好看)
谢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