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十一假出行回来,断断续续的阴绵细雨,气温跟翻脸似得骤然大变脸,还没等到老娘“啰嗦”自己就穿了秋裤,让自己都惊讶的行为。上班、加班、外卖、阴霾,整个人死气沉沉如机械般度日,这是很久没有过的死沉状态,无咎其因,可生活却远不止如此糟糕,……。面对恐惧和渴望,老天对此完全束手旁观,我们对老天的不作为认为是宿命。对偶然的风吹草动,更坚信这是命。
村里有一大爷,几代都是本村人,他和其他人在村里也同样生活了大半辈子。在基本都是自由活动的老人群里,除他外的老头更多喜欢打牌、闲侃,晚9点不过就在戏曲声中起鼾睡去,因为农村的条件貌似只能如此,但他们更像是享受如此。唯独他会练习毛笔字、看书,也喜欢揣摩那些名人名言,可他写的字真不敢称好,也听说他只上过三年学,斗大字不识几个,所以其他老头都嘲弄说他“出洋相”(在我们那的村里,有异于大众行为的行为基本都被说是出洋相)。可这看似不合群的行为他一直在“继续”,可这“继续”也没能改变他继续生活在这里以及生活的条件。所以嘲弄他的那些人更加坚定的相信自己吃好、喝好、玩好的生活状态,更直白的嘲弄说他还在“出洋相”。该大爷面对嘲弄基本都是苦笑迎合,嘴里却默默的对自己说“都是命”,这是他对自己70多年来的思考,是命。
每天聚拢在村里老A家,还是那张桌子,还是那副麻将,还是那群老人,每天都一个点不约而同的聚集,又不约而同的离去。这是他们的日课,是对荒凉生活的一种抵抗。每天在自家屋里,还是那孤独的老头,还是那副笔墨,还是那几本破旧书籍,每天都在抄写,或是阅读,或是思考。这也是他的日课,是对荒凉生活的一种抵抗。我们都有自己的日课要做,因为我们都有一种病,这病是由我们的心愿进化而来的,比如:她不想再做饭,因此身体上就出现不能做饭的病。我不喜欢写字,因此身体上就出现了不能写字的病。我们的日课就是一种由心进化而来的病。
“你信命吗?”以前都会坚定回答:不信,有哪个会是生前注定?这很难相信,即便有些事不能合理的解释。可是在不断的经历和认识中,我慢慢对此保持缄默态度,不敢绝对否定,却又更不愿相信。导致我迟疑的原因不是自己的生活,我不信算命,更不知自己往后的命。只是看到身边的那些人或事,让自己开始怀疑,投石击水,不起浪花,也泛涟漪。自己外可以左右自己命运的“东西”,真想象不出那场景。把一切归咎于命,倒不如说是因为我们的选择。
此刻,我坐在桌前,阅读之余,写点闲言漫话,你一定也会理解我这种闲来之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