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之后,我想回答这样一个从未被你问出口的问题,你也应该是想知道的吧。
<1>你我都善良地不知隐瞒
我大概就是那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吧,那时候觉得心性善良比什么都重要。知道今天我还未从自己的认知里真正破解“爱情”——它是如何被催生、如何从繁殖后代之必须进化成人类情感的必需,我得说明这一点。
所以在你看来不可理喻的那个问题就有了第一个解释:我不忍心看着如此善良美好的你与一个我不了解的人走到一起,我不确信他能否保证你之后的日子都像现在一样。于是你的事情便开始跟我有关,人类的怜惜必定是爱情的起源之一。
真正美好的爱情是稍有隐瞒的,我甚至觉得隐瞒比起欺骗来说有更大的最恶性,它像一颗隐形的炸弹。你我都善良地不知隐瞒,而后稍有尴尬又变得更加自然——这第一次构成了我想象的爱情的充分条件。
<2>喜欢你这件事改变了我的生活
你知道吗,在我确定喜欢你这件事后不久我的生活就印上了你的影子。我变了一个人,成了一个更适合跟你在一起的人。
之前脾气很冲,很容易得罪一些上阶层的人,这大概能成为我们聊天的焦点。你会说我不该怎样怎样,我假装我没有做错可是怎样怎样。后来我发现这太容易让我尝试伪善,就干脆不那么愤青了,只想跟你平静地聊些平常的事。
我走过的很长很远的路。我都在假设着如果你在我身边我会如何不让你那么劳累,甚至把后面我坚持走过的路妄想成你的不幸,所以“喜欢你”成为了我很大的勇气;后来我细心地观察每一个景点,看它是否能迎合你的喜爱,看哪里能更好的彰显你的美,那个地方能让我们做个什么样的游戏;对了,你还促成我写了那么多情诗,有100多首。
<3>不平静就不会有幸福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爱跟别人比,比成绩比名次或是比质量比数量。甚至于在操场跑步,有人比我跑得快我都很难接受。
这种认知显得幼稚又偏执,我也在一直寻找这较劲的终点。
后来一个有男朋友的姑娘向我吐露她的心声,直白得就像那个冬天我向你表白时一样,它开始让我意识到事物的重点是存在的,一味跟人比着活显得好幼稚好幼稚啊。在同一天读到白岩松的这句话“不平静,就不会有幸福”,我决定做一些没有很大意义的事,打算不引人注目的活着。
我这样说你不会害怕吧,在所有人与你的较量中,我都审判了她们输。
<4>我生命的最后并非一定要与你终老
我在这两个月里,都是很不理想的生活着。刚开始的时候难以接受美梦变成噩梦,不习惯有那么长时间不联系,开始害怕看到你最近的消息又害怕看不到。到现在,倒是渐渐缓过来了,我开始看到自己生命的另外一种可能。
这种可能就是我并非一定要跟你一起,我可能会改掉“一眼看人”的坏毛病,可能为找到一份好工作学习某些技能,也可能到一个遥远的城市里做一个小职工给人打下手。
但我恐怕有些习惯改不了,比如拒绝沾染除你之外的一切爱情。
最后我们都不能相爱,大概是因为我缺少“生得长成你喜欢的样子”这样一个必要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