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向西来月向东,真情难填满无情洞,红尘来也来去也去一场梦!
我想很多年以后,我依然会记得,那天的夕阳正好,温暖过我的整个人生,我会记得那天夕阳下的你和你们。走在拥挤的大三巴路口,当时的我,并没有察觉今天和明天,有什么不同。百年的沧桑,澳门给我的记忆只有这近几百年,太短了,太快了,一个小渔村,晃身一变,成了现在的世界知名都市,他经历了几多殖民,几多风雨。而今天留给我们的,满眼的西式教堂,满眼的豪华酒店,满眼的奢华与拥挤。
不知道,今天的夕阳落下,在明天升起时,有多少人要经历分离和相聚了,有些人,就要永远再见了吧。大三巴牌坊曾经是大教堂的一部分,现在有的,只有断壁残垣,被玻璃水泥保护在那里,或许那里还埋葬着某些信教徒,依然在那里,见证着生老病死,悲欢离合,那我亲爱的神,曾经人们在你面前许下过什么誓言,又做过什么样的忏悔?后来呢,后来又如何?
当然我还是会向前走,说微风正好,说是曾经无悔,我们曾经的坚持,就像那百年的炮台,坚固且曾横扫千军万马,只是,如今已经锈迹斑斑,什么败给了时间?如果换个人少的时间,在炮台上看澳门东边高楼林立,西边海面风平浪静,看着小城的市井与阡陌道路,海风不小心掀起我的裙角,夕阳映红你的双颊,我们什么都不说,已经很好,这才是真正的澳门吧。我不迷恋那夜晚的纸醉金迷,不艳羡酒店的名车与高跟鞋。就像三毛对荷西说的,只要是你,我只要一天一顿饭就可以,或许还可以少吃点。
走过百年炮台,再去看澳门其它景点,都感觉是浮云了吧。威尼斯人的雍杂,官也街的逼仄,新濠的奢迷,或许我不该这么形容它,就像我感觉到的澳门人,干净、整洁且人情味淡泊,不像我家乡这的司机大哥,总是侃侃而谈,不像我家乡的大妈,温暖且热情,不像我家乡的大爷,醇厚又风趣。也许我是生长在小地方的原因吧。澳门也很少见到红旗飘飘,看不到那一抹祖国的红啊,让人立刻有了乡愁。
澳门,澳门,唯一让我记忆深刻的,只有人潮中,那个春娇一样的姑娘,我期待在小巷里,再次偶遇那个春娇一样的姑娘,她穿着黑色套装,紫色头发,画着ba妆,应该在旁边商场上班,神色淡然的夹着烟,从我身边走过,行色匆匆。吸烟的女子,我没见过这么美的,我好想问问她,愿意陪你长大的,还要陪你变老的那个人,你等到了吗?当年,春娇也是这样吸着烟,遇到了志明。
他们的爱像极了那晚澳门的烟花,相遇了,就碰撞出巨大声响,盛大且转瞬即逝,安妮宝贝说,这是爱的幻觉!只是澳门一年才一次的烟花节,我是特意漂洋过海来看它。原本以为已经结束的烟花啊,突然在南湾湖畔上空暂放,我们像孩子一样冲出排队的人潮,其实我们本来就是孩子吧。兴奋夹杂着幸福啊,那晚的烟花特别多,映亮了半个海面和夜空!
你没有见过澳门的烟花,你不知道澳门的烟花美,你不是春娇,所以你不懂春娇的痛,她说:我曾问自己,你为我做过什么,可是我一件事都想不起来,你总说有些事不用急着一晚上都做完,但是有些事情是一夜没做完以后都没机会再做了。如果,红尘中,遇见,记得陪她去澳门看完烟花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