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和妈聊天,妈说罗叔不知还在不在,打电话也没人接。平时节日都互通电话的。
忘了她是说关机还是通了不接。妈说这话的心情是怎样的,无从知晓,面部是平静的,语气轻描淡写,和说今天去市场买了把白菜没什么两样。
罗叔是妈年轻时的朋友,我问有谈过吗,她说没有,只是心意表白了的,外婆不同意。外婆管得很严,有小伙想知道这姑娘是哪家的,尾随了来家,外婆脸色很难看。
妈再接到电话已是30年后。他联系了妈所在地的朋友代为寻找,那人查询公司电话簿在几万人里搜到妈的名字。妈说,也是你爸不在了,那个电话才改成我的,不然也找不到。
后来妈陆续收到来自加拿大的信,照片,还有诗。记得有封信里有句“青天易补心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