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晚凌晨一点多,昨晚的凌晨四点多;今晚未知时刻我将进入睡眠。我想,难道我已提前步入早衰阶段了?所幸,还白兔糖陪着我一起难过的失眠,真好。至少我不在遵循那该死的生物钟每天以一种无比愧疚的心情爬起来刷牙洗脸,拜其所赐我今天睡的无比欢愉。当我彻底清醒时欲做放空状,我们亲爱的小白兔揶榆道:呦,我们家小**醒了,你不知道你昨晚睡的那死猪样,还说好饿好饿,不睡了直接天亮吃早点,滚蛋吧留我一人阵亡。。。好吧,我错了,我可不像某人为了看棒子的电视剧看到完结才肯睡觉,这明摆着是想造反是吧。我无力的爬起来说,你胃火重,以后少去吃鸡了偶后开始去准备中饭来伺候白兔小姐嘈杂的胃,甚是和谐。至从百合离开了我们,我觉得越发的轻松了,最近所以的运势告知,处女座的人很神经质,最好保持适当的距离,难不成距离太近了,也不对,我才回来半个多月,什么错误都没犯,就脑残的说了一句:诶,你不是有病吧,还是要去看得,最近我老师的病人死了好多,都是癌耶,你不会也是吧。然之,,我们家可爱的白兔小姐说:有可能哦,还是去看看吧。。。末,某人以一种看神经病人的眼光轻蔑的看了我们一眼,无比赌气崩出那么幼稚的几个字:我现在不想理你们!踩着那六厘米高翘决绝的暴走了,没人在意,真的,都以为是短暂的小学生脾气,熟不知接下来的一天,俩天,三天,一个星期,一个月,到离开的前一天,她做到了做的比这四年做的任何事情都好。她成功的不要我们,不要过去了。。。白兔和我诧异与,私底下反省中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我们目前为止只说错过那次话而已。郁闷后是遗憾更是生气她丢个无比大的麻烦给我们。不过,与其每天对着一张冷脸过活我宁愿她走,氛围其实很重要,只不过,她这次走了不回再回来了,也罢是缘分尽了不强求。。。许多人,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是扯淡的。拜其所赐,快要窒息的我们在包租婆收钱之前我那憨厚的老乡递过来一根浮木上载着一对奇葩组合,他们就是我们可爱的新租客,宅男先生。和谐的宅死在房间中俩透明人。同个屋檐下见不到面的关系很是放心。我们曾幻想过N种坑爹的桥段,貌似只是臆想。安到永远只有狗血在脑袋里摇晃,好吧,泡沫局的后遗症。。。每当那些八卦的同学们问及我们那可爱的租客时,我们一致回答:很好,很安!之后巴拉巴拉巴拉拉。。。我们家白兔小姐的工作。无关痛痒
、、离开那个奴役间后,每个周末例行公式般跟学长联系,每次话聊后总觉得多年的老夫老妻分割俩地每周的饭后闲聊以确保对方是否活着以及活的可好?只是没有思念,没有了爱情,剩下学长对我人身安全的负责及我做出的承诺
至少我这么以为,我们只是朋友,仅此而已。或许,我自麻痹神经剂量太过才会心安里的的接受并且处之泰然。忘记了当初是谁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的去接近他,让他私自为陌生人去担着可能会丢饭碗的风险。至少为止未收到任何实际意义上的好处还每次结束前都笃重的说上一声加油。而那个可耻的人就若有若无的操纵着虚无的情绪。每的糖兔都说,你先去招惹人家又不喜欢人家,你这是想作死嘛说,就凭着人家喜欢你,才可以这么任意妄为。。。孰不知,要是没有这份喜欢,现在的我肯定落后到最原始的武装丝毫或没有与你竞争的资本,我不傻,我只是长大了。不在是那个混沌状态的我,我知道我要什么,不要什么。我不想解释,这件事情我有愧的无可厚非。可是淑殊的一通电话还是撕开了一道口子,我愿意暴露我的经历让这温婉的女孩去面临这残酷的世界。让她没有一点躲避的余地,赤果果的去受伤去克服去接受去消化乃至吸收,这是我报恩的一种方式,感谢她在半夜我发狂的找一个人的时候给予过我的绝望和清醒,我爱她的认真和态度,她曾经让我觉得我的伪装不过是皇帝的嫁衣,可笑至极去蒙在鼓里。我想,我已经好久没有在晚上失态过了,好久都没有,,只是最近猛然压力爆增的负面,我想,我会间歇的犯会病,然后迅速的好转,宛若癫痫。所幸在发展成失眠后糖糖陪着我,明天开始还是吃药吧,不然那有精力去完成那奢侈的目标。瞧,我们家的小白兔睡的多香,除了刚刚那个多余的比目鱼肌痉挛动作,一切都很完美,除了我依旧睡不着。我终于懂得某君说准备考试以来经常失眠的哭楚,是有些伤感,我才刚开始,我要戒掉应该容易些吧。。。莫名又觉得很是抱歉起来,诶,真是要不得的漏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