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是我的大学朋友，来自农村
性格内敛、模样精致、喜爱读书
朋友有一次提起她，话题是X
关于花费的“精打细算”
每月五百元，是她的固定收入
吃饭勉强应付，倘若再添置一些用品
就需要每月做两三次兼职
白班六十，晚班八十
X就是这样在小一百的数字中称量出
牙膏、洗发水、肥皂与衣袜的重量
我和X最近的一次偶遇，要从
女生宿舍楼旁的广场说起
X身着一件素净的长裙，脚踩着简约的半高跟
印象中从不化妆的脸搭起了柳叶眉
缓慢的走姿将她内在的优雅散发得活灵活现
我从没见过X这么诱人的一面，于是表现的十分欢喜
交谈中也向她询问了变身秘诀
X说她最近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兼职
每月工作几次，费用就足够当月的花销
根本不再需要家里的打款
说到此，我便对让X轻易自立的兼职心生迫切
继续询问，却遭来一句“你做不了”
我有些不爽，想着同是农村出来的学子
吃过贫穷的苦，还有什么是做不了的
直到那天在偏僻的小道读书——只有我和期间
短暂停留的一辆私家车，车上下来的一男一女
男的约三十多岁，挺着一个大肚腩
女的二十岁左右，下身穿着粉色超短裙
男人将一只手伸进粉色里的臀部，来回地搅动
女人两只胳膊环绕着肚腩，他们持续了约五分钟
之后，男人回到车里，女人独自离去
整个过程，我把脸藏在一本翻开的书里
庆幸X没有认出我
——2017.7.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