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发生两个月之前,因为项目原因与十来位西安的同事一同去泰国出差,计划待半年。
在经过层层安检之后我与另一位同事终于坐上了飞往曼谷的廉航飞机。飞机上全是跟团去泰国旅游的老头老太太们,因为是廉价航空,除了少数几排需要额外加钱的座位能把腿伸直外,其他座位上的人都只能正襟危坐,看着就觉得憋屈。有几位不敢平庸的老头老太太一路上与空姐斗智斗勇,趁着空姐转身就蹿到逃生窗口旁的宽松座位上去,空姐每次也绝不放过他们,压着脾气操着泰国口语用中文对他们说:“四百块,这个座位四百块!”
我在泰国办公室很快就与一位名叫Jusmine的马来西亚女孩成了好朋友,因为她会说中文,而且特别大方。这样一来,当我想知道周围哪里好吃好玩,只用中文问她就行了,简直是活导游。
在泰国办公室的工作生活特别不平衡,每天除了工作的那几个小时,其他时间全部在玩。我们一群人在水灯节那天晚上去了附近有名的朱拉隆功大学逛美食,顺便嘲笑那些在水里放灯污染环境的学生孩子们(其实是嫉妒)。某个周末,我们很多西安同事一起坐飞机去泰国同事的农村家里插秧,体验泰国农家乐,回来后都特别后悔。年会时,整个办公室一起在度假村玩了两天一夜,白天官方活动结束之后,真正的party才刚开始,伴随着会场里的灯光、音乐和啤酒,我们一群人群魔乱舞。
还有很多好玩的经历,比如坐游轮去岛上喂猴子,在小岛上度假看海上日出,火车市场里吃火山排骨,日本人扎堆的巷子里吃冷荞麦面。下次有空再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