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是梦想。
黄昏是那一株蜡烛点燃的归家指明灯。
西装笔挺公文包依附于手上背上,原本锃亮的皮鞋也已有了灰尘,电话里传来家人的问候声与煤气灶上火焰闪烁的影像,终于低下了高贵承重的额头,享受那一秒在地铁回家路的宁静。
穿梭于灯红酒绿道貌岸然,贯穿引擎轰鸣,高跟鞋刻薄频繁的踢踏,红酒杯碰撞的清脆声,club里整耳欲聋的低音炮。
夜幕是欲望。
吱嘎吱嘎的键盘敲击声伴奏着勺子搅拌咖啡与杯壁碰撞的响声,处理不完的文件与回不完的邮件像枷锁一样一个一个压在每一位有梦想的人身上。消息提示音伴随着电话铃声敲醒了沉睡的太阳。
凌晨是希望。
记得曾经在网上看到一个作家说,他外滩的家从来不拉窗帘,放眼望去外滩边上车水马龙华灯初上人来人往,惰性拖延荡然无存,满腔热血澎波激荡。
冷峻高插云霄的大厦,是崛起的文明和财富。
代价是人情味和生活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