赓裕的希冀总会随苒苒光阴流逝,那感受如峭壁拽稻草,朝上,丝丝脱落;低头,骇人深渊;颦蹙,无人问津......
写文前先自我矫情一下,醉心于身边的真人事迹,新思路、心思露。
昨日,收到一条微信消息,内容是某某咖啡厅,单身狗的雅谈。
说到雅谈纯属我们这群人没事做。我时间观念不强,眼看时间快逼近随意换身衣服,用水梳理翘起的发丝,乱七八糟,踏着我的拖鞋就破门而出,所谓轻履者行远应该与我搭不上边。
我们这群人口上总会牢骚没事叙什么旧,但都会如约而至,熟稔的面孔看起来那么理所当然。
阿畅是个话匣子,还没等咖啡上齐就按耐不住心中的火!问我们知不知道为什么美国商业大亨多半出生于20世纪5.60年代。这个问题还确实把我们给问懵了,在我们的臆想当中理所当然大亨都是很有钱、很出名,至于有多少钱我们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我们异口同声地答不知道,不耻下问地问为什么。
果真和我们想地如出一辙,阿畅摆出一副睥睨的嘴脸娓娓道来:因为20世纪50年代中期计算机发明问世为20年后的科技革命奠定基础,从而5.60年代出生的人那时正直壮年赶上经济全球化的浪潮。
我们中有人唏嘘,生早了刚好是战火硝烟,生晚了只能吃别人吃剩的羹,如果恰逢那个时代我也可以理所当然成功,天不遂人愿啊!这一句话把我们信心的气焰浇熄,耳边仿佛听到‘刺啦、刺啦’
我看他们情绪低迷,转移话题说最近在看一本书——克里斯·加德纳自传。讲述一个贫民窟到华尔街,80年代底层黑人白手起家的商界传奇。
心灵鸡汤看来他们颇有兴趣。
加德纳自幼母亲一人带大,高中毕业后窘迫的生活无法支持他继续学习,那个时候杯水车薪的薪资既要照顾妻子又要养育幼儿,谈不上绰裕但很温馨。
好景不长,加德纳由于无力偿还罚款被迫入狱十天,出狱后他更加一无所有,没有工作,房租到期,老婆不堪穷苦抛下孩子逃之夭夭,他都没想到槽糕的事情怎么顷刻全抽在自己身上,连皮开肉绽时的疼痛都没咆哮出来就又是一鞭子挥来。
街头、廉价旅馆、公园、火车站厕所、办公室枱底都成了父子俩栖身之所.......
听完后我们陷入沉思,美国在那个年代机遇遍地都是,只要敢想,落实于行动就可能成功,所以竞争可谓是头破血流。些许人看到狰狞,胆怯了;尝到伤疼,退葸了。
无法想象一位没文凭、没金钱、还带着幼儿的父亲一次次白天在人潮竭力厮杀,夜晚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在偌大城市努力找寻他的‘家’。
谈论到竭力厮杀,我们斗志激昂起来。我向他们介绍了我小学同学阿瑞,阿瑞成绩在我和老师印象里都是不可恭维的,总得来说就是每天在学校无所事从,不过为人还是挺豁达仗义。
阿瑞初三上学期还没读完有一天和我说他不准备继续读书,我以为是一句玩笑话当时还附和说“好啊,你读书也是浪费时间”,第二日就再也没有见到他,听老师说他已经办理退学手续,在那之后每次课余的健谈总感觉缺点什么,但还算习惯。
我也不知阿瑞以后的道路何去何从,只知道那天他背影很匆忙。
去年偶然在微信上和阿瑞联系上,得知他退学后在一家摄影棚当学徒,当时别人不肯要,认为一名连初中都没有耐心读完的人理所当然会很轻浮,阿瑞没有放弃经过多次恳求别人同意了,但工资比正常学徒低只有1300。很多人都不看好阿瑞,所以他比往常的学徒更加吃苦,厚重的器械一个人全部包揽,每天第一个到,恭敬地给师傅沏好茶,打扫卫生及锁事。
日复一日,连当初师傅都并不怎么看好他,他用一年的行动证明他是可以的,拿到了初级摄影师证,整整一年1300的工资涨到了3000,那年他16岁,我们许多人依靠父母补给的年龄。
阿瑞又整整花了三年,这期间别人嫌室外40多度高温太热不去,阿瑞站出来;嫌海南丽江来回折腾太累不去,阿瑞站出来,阿瑞自嘲说:本来就黑现在更像个碳,今天吃海产鱼虾,肚子还没适应海水味明天又换成山涧野菜,吐习惯就好。
如今阿瑞20岁未到考取了国家中级摄影师证,在武汉这个新一线城市工资月入8000,自己毅然决然的还起房贷。我对他说:你刻苦砥砺五年,理所当然会成功,对吧!他谈谈回复我:我从来没有想过那么多,我每天都想要放弃,但我就是工作了五年,怎么过来的我也不知道,这五年我认为很快!
阿畅口里嚼着蛋糕愤愤不平地说他表哥今年留学回来,两个月没到就被一家大公司录用,我要是留个学回来工作也不愁了。
说起留学我想起我五位姐姐中的二姐,可能是漂亮的女孩天性比较爱玩所以她成绩不是特别好,但也不至于不堪入目。如梦初醒,突然得知她要去法国留学,而且还是浪漫之都雅称的巴黎!
起初,大多数人认为她是为了去玩,在送行道路上一个拎着大包小包瘦弱女孩显得很平凡又有些无助,不一会儿就被人群湮没。
有一年二姐回来了,她给我们每个人都带来礼物,不过好像她并没有载誉而归,她给了我一欧硬币,我心里乐滋滋,问她这可以换多少人民币,她说:在巴黎只够买两根黄瓜,中国差不多是十元。那时,我看她的背影显得那么萧条,瘦了许多。
父母相劝亲友箴言都劝她就在国内好好找个工作别再去国外受罪!安之若素,二姐在家巩固一个月法语后毅然决然又踏上学途。
当二姐学成归来我才知道她学得相对于女生而言很难的学科建筑学,之前挂科也只是差几分,武汉离巴黎8900公里,在那个交通不发达的时代‘回学校’得好几天,要转几趟飞机,寒冬在门可罗雀的候机室独自一人等下一航班,不以为然我们有些人还抱怨每天几十分钟挤地铁。
一位体重80斤不到的女孩携带着近半体重的行李在语言不通离家万里的国度,回家对于她太无能为力,时差八个小时一通电话都要精算时间,奢求母亲味道的牛肉酱漂洋过海等一星期。这是听起来都会潸然地事!
如今二姐在一家公司工作好几年了,除了扎实的理论之外我相信她身上还有一种独特吸引人的精神,一种远赴重洋求学,失利后不气馁,彷徨时不迷茫,成功时不骄矜,一直恪守心中的初心!
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哪有什么理所当然,每一份有迹可循的成功后都靠矢志不渝!
我继续喝着咖啡,听他们肆意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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