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李咸鱼
年少的爱和温柔里,我们觉得日子很短,青春很长,我们守护着自己的倔强,挥霍着彼此的爱。那些故事,那些人,都成为过往。我们踩着这些伤疤,一点点长大。
1
昨天室友跟我说:你知道么,我分手了。她故意抬高声音,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我,依旧低着头和我并排前行着,她的身子略微颤抖,我猜这应该就是刚刚发生的事。她忽然抬头送了我一张堆积出来的笑脸,好像在告诉我,她很淡定。可她的眼神迅速躲开,带着无法掩饰的落寞,以及,好像只有我才能懂的如释重负。
这姐们在大三那年抓住了校园爱情的尾巴,遇到了一个还不错的男朋友。同所有的大学情侣一样,两个人经常牵着手甜蜜地走在校园里,羡煞我们这些旁人。我亲眼看着她从一个高贵矜持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每天必煲电话粥的话痨。有一天她突然说要买睫毛膏,我们全寝室的人都惊呆了,坚持素颜的美少女居然要开始学化妆了。我们调侃她,说她很快就会变成风情万种的老女人了,她哈哈大笑,浑身都散发着热恋的甜蜜气息。
然而,在后来的日子里,她渐渐对我们诉说一些平常的抱怨。日子一久,她开始对我们沉默,绝口不提感情的事儿。一切都在她走出校园参加实习之后,显现出了越来越多的矛盾。原因似乎也很平常,女孩步入社会,参加工作,结识同僚,每天面对复杂的人情错综,每天学习着如何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而男孩呢,还在校园里,吵着闹着为什么没有接他的电话,为什么莫名其妙发脾气,为什么没有以前爱说话等等。这些琐碎的小矛盾成了导火索,一个不明白,一个不愿意解释,最终两个人再也没有了纠缠的兴趣。
她灌了自己一大口酒,淡淡地说道:明明知道分手的原因,是自己真的不能再忍,可是不知为何脑子里闪过的全部都是他的好。她拒绝了他最后的告别,她说我怕,怕忍不住,再次沦陷。于是,在接下来的一首“左边”里,她的眼泪伴着回忆夺眶而出,我没有去安慰,任由她躲着我跑到厕所痛快哭了一场。我想,她哭够了,闹够了,再回过头来看这一切,一定会庆幸自己的决绝,这决绝是对彼此感情最大的宽恕。
2
时过境迁,回忆奔涌而现。
那天,夜幕下的我们显得格外的卑微,没有言情小说里撕心裂肺的动人情节,也没有彼此祝福假惺惺的分手段子,只是轻轻松开了彼此的手,然后,谁也没有再回头。这样简单的场面在脑海里预演了无数次,以为会痛彻心扉,以为会流泪到醉,可真实上演的时候,却那么平静地就抽身而退,没有羁绊也没有眷恋,我们都没有力气再去撕扯和纠缠。在转身的那一刻,我清楚地知道,那个人,再也与我无关了。
相爱的时候用尽了世界上所有动听的词汇,寻找一切的巧合证明我们是月老的精心安排。同所有腻在一起的大学情侣一样,我们常常一起泡在自习室,充当秀恩爱的学霸,一起去嫌弃食堂的饭菜,然后看着彼此,就吃的津津有味。一起在并不繁华的大学城里,找到窄小的商业街,然后手拉手逛上一整天。一起去海边,听着海风,在沙滩上写下我们的名字。一起躺在操场上,看着星星,憧憬着属于我们的未来。我们都傻傻地以为,这样,就可以将时间停留在这一刻,而这深情对望的一瞬间,就是一辈子了。可是,沙滩上的字迹早已被海水冲刷干净,而我们也没有沿着海岸一路走到白头。那曾经的誓言只是让我们记得,在说的那一刻,我们彼此真诚过。
3
“心之何如,有似万丈迷津,遥亘千里,其中并无舟子可以渡人,除了自渡,他人爱莫能助。”三毛如是说。
故尔漫漫人生路,皆是没有彩排的演出。演出中场,有演员要下台,有故事要结尾,有观众要离场。你无法去改变什么,因为你的戏份还没有杀青。直到某一天,你碰见那个人,在最需要彼此的时候出现,故事也就从一个结尾迈进一个新的开始了。
曾经看过一段话描述爱情:不是谁攀援了谁,不是谁歌颂了谁,不是谁滋养了谁,而是两个高大独立的个体,有着相同的信仰和姿态,像木棉和橡树一样,彼此独立,相互致敬。
所以,在那个人出现之前,替他好好照顾自己。看书、健身、学习。这样才能在那个他到来的时候,遇到那个最好版本的你。
对你来说
失恋是痛苦还是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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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咸鱼(wx:故尔自渡)
在浮躁的世界里
做一只快乐的咸鱼
这里有故事没有酒
因为,我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