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作家鲁迅先生的作品,或许有很多年轻人并不能理解。
可能我们常人的思维,无法达到先生的高度,对于文字的描述还有许多“不透彻”的地方。
但在麦叔小时候,看到过一则关于闰土的故事,这中间的内容感人肺腑,既有情又无奈,大家感叹:这时代变化真快。
回想起来,闰土的形象历历在目,脖子上有一个项圈,梳着一个小辫子。
之所以深入人心,最主要还是鲁迅先生的文笔了得,真情和张力并存,体现了对童年伙伴的怀念,和对旧社会的无奈。
在现实生活中,闰土是有原型的,他名叫章运水,俩人是很好的伙伴。但晚年,章运水的情况很糟糕。
据悉,先生在认识闰土那年,两人年龄相仿,闰土出生在农村,虽说不是富裕人家,但家人也给予了足够的宠爱,他满脑子都是抓鱼抓鸟这类新鲜东西。
而鲁迅,父亲从小对他严加管教,闰土有趣的灵魂深深吸引着这个少年,在鲁迅的记忆里,这份感情足够珍贵。
虽说是小时候的玩伴,但俩人身份截然不同,属于上下级关系,鲁迅是周家大少爷,而闰土不过是长工的儿子。
但这个充满神秘感的闰土,让周家少爷大开眼界。
后来在文章中,鲁迅这样说:我从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新鲜事,海边有五色的贝壳,西瓜有这样危险的经历。
但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长工的工作做完,闰土便随父亲离开,鲁迅哭了起来,闰土见后也哭出声音。
之后,两人在不同的轨迹中生活,除了当年的情谊没变,剩下的都变了。
可以说,鲁迅的文字有很多都来自闰土,闰土也受鲁迅的影响,祈求父亲让自己念书,虽说长工家庭条件不好,但闰土是唯一的儿子,便答应孩子的请求。
可后来,命运给闰土开了一个大玩笑,他读了几天的书,父亲就病倒了。
也就在此时,鲁迅家也遭遇变故,他祖父被判了斩监候,父亲整日借酒消愁。
周家(鲁迅原名周树人),遭遇了劫难,自然也就请不起长工,闰土无法子承父业。
之后,鲁迅先生在南京读书,他们曾短暂地见过一面,两人还相约去应天塔游玩,那天,冷风拂面,神清气爽。
两个少年漫步在街头,诉说对彼此的不舍,他们并没有因为身份的差距而变得生分。
鲁迅没有放弃读书,靠着书写为生,成了一代文豪,而闰土自打父亲死后,他承担起家庭的重任。
这稀里糊涂就是几十年,等再次见面时,两人都到了中年。
1919年,兄弟俩再次重逢,次时的闰土被岁月摧残至老,枯黄腊瘦,身上的棉衣服也极为单薄,看起来如同一个老翁。
面对突如其来的鲁迅,他沉思了良久,喊出“老爷”两字。
闰土不再是当年的闰土,那个能上树,会捉鱼的他已经消失不见,她的女儿阿花说:父亲一天到晚工作,却还是养活不了我们六个孩子。
各种税收如同大山一般压垮农民,闰土没有文化啊,心里有苦说不出,怪只怪自己命不好。
到了1934年,闰土积劳成病,没钱医治,最终病故。
可即便是生病期间,他依旧忘不了自己的伙伴,并叮嘱家人:记得给周先生带些青豆去,他是好人。
而此时鲁迅的情况也不乐观,身体经常疼痛,本以为住院会有所好转,没想到跟闰土一前一后离开了。
俩人的命运让人感叹,而《故乡》中水生的原型,就是润生的大儿子,名字叫启生。
只可惜,水生后来染上瘟疫,不治身亡。
而闰土的女儿阿花得以善终,子孙满堂,还向记者透露出父亲当年的故事。
启生的小儿子名叫章贵,后来被安排到《鲁迅纪念馆》工作,1982年的时候,章贵成为了鲁迅纪念馆的副馆长。
而与长辈相似的是,少年闰土与少年鲁迅当年一见如故,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而几十年以后,鲁迅的儿子周海婴也与闰土的孙子章贵一见如故。
不过他们相遇的开始很相似,但是却收获了完全不一样的结局,先辈的悲剧在后辈之中改写了。
还好,那个艰难的时代已经过去,一去不复返。
就像先生说的那样:世界上本没有路,走多了就变成路了。
作者:棒棒
编辑: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