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忧伤的年代》_
是一本由阿来、莫言、王安忆等共同编辑的,里面是一篇篇中篇小说散文之类的,而书的名字又是以王安忆的一篇中篇小说《忧伤的年代》而命名的。
这本书有很多篇小说,最出名的其实是王安忆的《忧伤的年代》,是她对寂寞童年的回顾,用淡淡的语言真实描述着当时孩童的她的内心的抚不平的殇。回头看时,那是一段‘忧伤’的岁月而已。
在书中也有许多其它优秀作家的‘好故事’的叙述。印象深刻的有那么几个:
_1_《你没有理由不疯》张欣
女主谷兰家境优越又读过书,谈吐气质总是给人一种可望不可即的感觉。后来,又嫁了个门当户对的丈夫。
在中国经济迅速发展,人人在求改革的年代,女主很不甘落后,不在满足于自己的‘铁饭碗’。
积极鼓动丈夫萧卫东炒股,自己也和自己朋友鼓捣,利用在医院就职的便利推销东西给买药的人。
丈夫公司要合并,面临着可能降职的危机。便主张丈夫送礼,自己也不闲着尽一切可能找路子推销产品。
在那个年代,连家里的小保姆都学会了炒股,想跟着别人发大财。那是一种‘人人为钱狂,争先巩后找发财路子’的狂热心理丝毫不亚于‘淘金热’。
一件事的发生,改变了所有人的正常轨迹。在一个聚会上,女主的谈吐不凡吸引了药厂企业的理科研究人员眼睛男。
遭到他的追求,无奈女主有家室和孩子,婉约拒绝。很快他们因为一件事情,走到了同一条战线。
眼镜男向川发现自己公司制作的一种药,使用十年后会发作一种不好的病。而这种药是孩子服用的,犹豫再三告诉了女主想一起商量对策。
两人考虑再三,决定不畏惧药企业背后庞大势力勇敢对抗,为了孩子的未来的健康。而现实远比他们想的残酷,眼镜男的一起研究同事要养家糊口,念在公司待他们不薄的份上,也为了这碗饭坚决反对这件事情。
而女主的身边人,因为关乎自己利益都劝她不要插手这件事。这件事都惊动了丈夫,如果这件事就此结束,丈夫可以在合并后继续他的高职。所以,他也是拼命劝妻子。
事情的结局:丈夫曾经出轨公司女孩灯灯,夫妻两人离婚,眼镜男迫于压力不得不离开,而事情经过曝光因为背后势力的压制,事情也并未掀起多大波澜。
女主暗自神伤,有人劝她‘你这种人,只能喝喝茶、看看戏,真和这个时代较真,就会疯掉’。
只有女主自己知道,和那个时代作斗争,人人崇尚金钱,正义始终廉价于金钱孤军奋战不得不让人暗自忧伤……
--2-老木的琴——北村
老木是个农村人,为人木讷认死理。娶了个女知青,为他生了个儿子叫小木,便忍不了穷跑到城里和一个有钱人结婚。抛下了他们父子两人,从此老木和小木相依为命。
一次,无意间老木发现了拉琴声音好听。儿子也喜欢,他就认定儿子是个拿第一’的命。放下手里农活,带着儿子去城里求学。
拉琴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所有人都嗤笑老木的‘傻’。可他坚持认为他的小木能成为一个很棒的‘音乐家’。为此,执着的留在城里。
中间波折百出,儿子一度厌恶学习拉琴。后又拾起,最终学有所成。用他的音乐在大街拉起时,感染了很多人。
老木与小木用自己的言行,打破了别人对他们狭隘的观念。人人不看好、讥笑他们这些穷人还有一颗崇尚艺术的心,而他们确实做到了,用悦耳动听的音乐,洗涤人们满目疮痍的心灵。
故事中穿插着很多人物:一心想和疯女人过日子而拼命挣钱不幸身亡的民工、幡然醒悟从音乐中得到救赎的经理、乐观的磨刀年轻人、说书的瞎子、吸毒走向乡村的音乐家等
老木父子与他们在那个精神物质匮乏的年代互相依偎取暖,彼此都得到了心灵的抚慰。每个小人物都在按部就班走着自己的轨迹,只不过或好或坏,生活酸甜苦辣皆是生活常态。
全世界都嘲笑不被看好的眼光投来,小人物却依旧执着追梦。在那个年代我们无法想象物质没有富足,却能够追求精神的富足需要多大的勇气。
我们只知道,老木很木讷、村里人都说他傻、认死理儿,这点他也承认。
老瞎子最后只会讲几句话‘从前有两个拉琴的,一个老的一个小的,老的像小的,小的像老的’。
而那把小木的琴再也赎不回来了,找不到了,可能经过好几年,流传在民间了。
这个故事里,我们读出了那个年代人们的不易和忧伤的心酸。死的死、走的走,过去了回头望时,不过是段忧伤的岁月,迈过去了生活还是得继续。
《忧伤的年代》不管身处何种年代,我们都会忧伤。
我们现在生活相较于以前是幸福了很多,可有时候这个世界变得有时让你我嗤之以鼻。
我们享受网络又对网络不好的一面排斥着,我们都愿意追寻一片净土,可这个世界总是鞭策我们让我们不可停歇。
我们一生都在匆忙追逐,从不停下脚步。‘自私’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代名词’,没几个人能够做到无私。
所以,人性变得越来越不可琢磨,‘善良’变得廉价,我们总会把‘扶不扶’‘帮不帮’作为生活热点议论纷纷。谁都不愿这样,可又都在正义和善良面前犹犹豫豫,世界让我们不忍直视!
每个年代都有它的善和恶,都有让人恶心作呕的一面,我们只是期望着它不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忧伤’形容每个年代都如此恰到好处,是人使这个世界忧伤_还是这个世界使人忧伤,我们不得而知,可能是两者互相影响吧!
当这个世界变得你我都很陌生,我们谁能不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