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的一个初夏夜开始,边开始同因多思多虑年纪而内旋涟漪荡在心壁的时候边时不时溢洒些出来。虽后看常觉片面单调且无立体,但远比即使在精神常世重塑宇宙却在眼识现实中不落一点要实干地多。前者与后者可以用多维与少维作比——前者再多的细节展示,在后者看来,都被某一单独的片面而隐藏,反之,后者的任一简单碎末,都于前者如玻光嶙散般的万花世界。
层层岁过,同悉达多交错时空地同行过自婆罗门到沙门的陡径,而止步于其步出深林,行入世界的的豁然。阿特曼于我还并未显型,也自2022年2月起一直矗立于我所处深林远处光亮的山坡之顶。所以我认为其实从一开始到之后不管几多类型种类、人物事件,都是我这一路寻觅去往坡顶之路途中的或真或假,或梦或实,或臆想或已成等等形状性状的口白。
(如前文所提,这些东西于其本容远不止沧海一粟,壤中一尘,所以我自始就并不怯于将摸索寻路途中的“日记”公之于众,不论是下文搬运的碎落还是以后继续探路时的纪实,其目的都是试错重塑。如果在此过程中偶有同路伙伴,那将也是好的。)
“‘庶民’的口白”
十九岁的第一个夏夜,横竖无法安眠。
从中学练习作文开始,阅读和写作带给我的兴趣至今从未减弱。一直想动笔写些什么,却因怯于贫瘠的阅读量和对事物幼稚的看法被读者耻笑而迟迟未能作出行动。往白的说,还是因为个人的懦弱与懒惰。晚饭时看到友人所写的一句话:“写作是一件很私人的事”反而让我感到了解几何题时无意间画出正确的辅助线的那种令人“怦然心动”的惊喜。思忖良久,更觉此话说得极其在理。人是会从经历中得到成长的东西。在被环境改变主观态度的过程中记录一些所做所想,写给几许成熟后的自己,也并无什么可蒙羞的。如再读时可以轻易地拾出幼稚的和令自己觉得尴尬的片段,这又何尝不是得到成长的另一种更直观的表现呢。这种自产自销、做给未来自己的试卷,我就姑且称其为“庶民的口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