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读了《动物笑谈》,你也写写与动物的趣事。写完后,再读读课文,再改改,想一想除了动物的可爱逗笑,还有什么原因让我们读来忍俊不禁呢?
曹晨希:
舅舅家养了一条牧羊犬的,名叫尼克。它可是个十足的贪吃鬼。
每次回老家它总爱去田里撒欢,趁我们不注意,便偷偷啃起了萝卜叶。要是看到我们吃东西,那可就不得了了,先是俩眼直勾勾盯着看,在我们腿间穿来穿去,实在等不及,便将两爪搭在我们小腿上,两只眼圆溜溜的,带了乞求的神色,似乎说你总不忍心不让我吃吧。若我们下定主意不给,它便一动不动等待着,一副不给它绝不罢休的样子。
陆宇豪:
几个月前,邻家好友送来了了一只白色的狗。它可胖了,加上白色的毛发,简直就是一个白雪球,十分活泼,但有时却有些傻。
记得就是几个星期前,吃过饭的它,明显有些激动,前面的两只小短腿不停地倒腾着,也许是因为闲的无聊吧,竟和扫地机器人杠上了。它死命地追着机器人,一个凌空飞跃,本想彻底制服机器人,没想到,却被自己的四只小短腿绊倒。这已让我们哈哈大笑了。可下一幕,我们又被逗乐了。机器人忽然发出“驱动轮异常”的警告,这小家伙却是被吓蒙了,连忙退避三舍,没过一会,它又跑过去,用自己的腿碰了碰它,感觉并无危险。这才又和扫地机器人缠斗起来。
它真傻吗?
陈果:
家中有只小黄狗,胆子不大。有一天,我突发奇想,扮成一只“幽灵”来吓唬它。
我找来块白布,在上面画了画,不一会一只狰狞的鬼脸就长在帘上。我迫不及待地将它覆盖在我头上,慢慢走向它。小黄狗正享受着美食,一看到我进来,扔下狗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回它的狗窝,蜷成一团,用一双黑乎乎的眼睛瞪着我,有恐惧也有好奇,还时不时地叫几声,透着可怜,如同一个弱女子。我不禁被它这可怜样逗得哈哈大笑!
人怕“鬼”,狗也怕“鬼”?
王奕涵: 《我与小八哥的趣事》
以前奶奶家有一只小八哥,这只八哥长得也不特别可爱,颜色也不是那么光彩绚丽。但就它那张嘴,可是能说会道的。
那天闲来无事,就去奶奶家摘柿子,刚到门口便发现有些不对劲:平常门应该不关的呀!兴许在楼上吧。于是我敲了敲门,没人应;又喊了两声,还没人理。爸爸有些燥了,吼了两嗓子,谁知有了回音,这声儿有些沙哑,像大喇叭一样,“嗡嗡嗡”地闹着说:“奶奶不在!奶奶不在!”哦,白跑了一趟,正准备打道回府,突然察觉有点问题。
愣了一会,不对啊,没有人怎么还有人说话呢?我再次试探“奶奶你在家吗?”这一次我贴在门上听着屋里的动静,可半点声响也没有。这时一声“不在不在”很清晰地传出来。
这就奇怪了,明明有人还说没人,正当我们一头雾水时,奶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来了:“你们都被八哥骗了!不信咱们再试一次。”我倒也挺乐意,又敲了敲门,八哥也很配合地回了一句:“不在家”。我笑的前仰后翻。邻居却一个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谁又知道这只是我与八哥的一场闹剧呢?
曹润泽:
家中那只虎皮鹦鹉,可有趣了
我觉得它已经被我完全驯化了,就捧在手心玩儿。忽然,它的翅膀开始微微颤动,脚在一点点挺直。我的手快驾驭不住它了,它用一种强大的不知名的力量挣脱了我的手掌。我连忙去关窗,才发现已是亡羊补牢。那小家伙早就扑扇着翅膀到楼底的树上去快活了。我连忙往下跑。定睛一看,就在外边的树梢上栖着。我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把鸟食,凑近了去讨好它。正当它吃得开心时,我另一只手举起网扣住。它正专心致志的磕瓜子,还真没心思逃。我就顺手牵羊,连网带鸟一同收入囊中,美滋滋的又把它装入笼子。
它一脸无辜的小眼神呆滞的望着我。我得意的在它面前挥舞着网,它也只好无奈的继续在笼子里的假树枝上继续蹦跳了。
杜淳彧:《动物笑谈》
可把我给乐坏了。
一大早,隔壁的那只花猫便衔着一条大鱼,雄赳赳气昂昂地向我走来。活像凯旋的将军。那条鱼,估摸着也有一斤重,是一条鲫鱼。还有它那神情,别说有多骄傲了,眉毛向上扬起,胡须不住地摆动:“瞧瞧,多大的鱼啊,可还是被我给回来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就凭它那瘦弱的小身板儿,怎么可能衔回这么大的鱼儿呢?还不等仔细想想,邻居的叫声就为我揭晓了答案:“昨日买的那条大鱼哪去了?可真是见了鬼了。”我笑得嘴巴咧开到最大,前仰后合,肚子都隐隐作痛了。这才不轻不重地在猫咪头上敲下“你个小贪吃鬼。”
一个四字成语可真贴切,“家贼难防”啊!
殷玉婷:
姥姥家有一只小狗,全身乌黑,黑的找不出一丝杂质。
一天,去姥姥家玩,那只小黑狗正在啃骨头。两只前爪紧紧抱住骨头,生怕一不小心它就会溜走。半眯着眼睛,张着小嘴左啃右啃,弄的满嘴都是。留了一块,四处张望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它来到一块土堆前,把骨头叼了过去,但并无想吃它的意思,它是想给它的小伙办一起分享吗?忽然它前爪弯曲,如挖土机一般,奋力刨着,挖了个坑,叼着骨头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再把土铺平。它不会以为骨头和农民伯伯种庄稼一样,又能长出好多骨头来吧!看不出它还是一只贪心的小狗呢!我不禁被它的小样儿逗笑了。
张泽陈:
我家的狗胖嘟嘟的,跑起来就像一块煤球在地上滚。它特懒,一躺下来就不愿意动。
夏天,每次我看到它时,无一次不是休闲的躺在我家那条阴凉的走廊里。“真享受呀!”我用脚尖轻轻地逗弄它,它眯着眼睛,用它的小爪子抱住我的腿,再懒懒的翻过身,让我的脚尖挠它的肚皮,很是享受。我逗弄了一会跑到楼上去吹空调了,刚一会儿就听到爪子挠门的声音,一开门果然是它。它毫不客气地自己就跳进来了,往里门边一躺,“嘿,你怎么知道我在吹空调的?”它朝我瞄了一眼,趴在那儿不动了,只偶尔悠闲地摇晃着尾巴。
卞晨蕊:动物笑谈
以前住乡下时,家里养了只松狮。
某天,兴致来了,向爷爷申请由我去遛它。一出家门,它就撒着欢地往外跑,屁股后都扬起了一阵烟,像个马似的。于是乎,路上就出现了一个奇特的景象——狗在前面飞快地跑,后面还拖着一个气喘吁吁的人。这哪里人遛狗,分明是狗遛人嘛!
突然间,它不知发现了什么,一下子窜到了田里去了。可怜的我,一个措不及防,脚踩空,一下子就摔到了泥地上,悲剧的还顺带压死了几棵菜。
看着自己的狼狈样,我不禁在想,原来遛狗也是个技术活啊!
张可盈:
我老家有只小黑狗,特别黏人。
一见我回家,它就活泼许多了。它追向我,跳了起来,两腿死死地蹬在我裤管上,我向来讨厌它这样。
看它稍稍懈怠时,腿一甩,撒腿就跑,还不时的回头看看,小狗正追我呢!还真以为我在跟它玩,我抓起倚靠在水池边的扫帚转过身,两手举起。它前腿刹的停住,有些不甘示弱地汪汪叫两声。想吓我?哼!我将扫帚猛地拍在地上,一阵尘灰舞起。它顿时惧怕了,向后退了两步,两眼透出了恐惧,呜呜地哼着,像在求情。我心里一下子得意了,再将扫帚举起以示威,小狗哆嗦着,还没等我落下扫帚,它撒腿溜跑了,这速度百米冲刺呀!
看它狼狈跑远的背影,沾沾自喜,小样我还对付不了你!
滕剑玮:
我家从未从未买过什么动物来养,但以前老家来过一只野猫,它是在奶奶开大门的时候发现的,它的腿最奇特了,上半截黑,下半截白,远远望去,像穿了一双白靴子,它毛色黑得发亮,整体看像只公猫。虽说是公猫,母猫的娇气还真不少,整天在太阳底下打滚,还不时张大嘴巴打几个哈欠哩!
它不仅有母猫的娇气,也有公猫的勇气,有次不知道从哪捉来只老鼠,只见它用爪子按住老鼠尾巴,老鼠上跳下窜,一会儿就累成一摊软泥,这时它将爪子放在老鼠下面,又猛的一抬,老鼠便蒙里蒙东地飞上天,它也一跃,"喵"大叫一声,掉在地上时,老鼠就不动了,不知是被吓死的还是摔死的。一次,它又在兴致勃勃地摆弄一只老鼠时,被爷爷撞见了,爷爷将老鼠丢了出去,没得玩啦!没事,见它又开心的打起滚儿,从空地这头滚到那头,再滚回来。
不管怎样,它总是神气活现的,从不曾安分半会,它总会给我带来欢乐,这也是我喜欢它的原因。
陶徐燃:
我家有一只小黑狗,两只眼睛就像一对黑宝石,闪闪发亮。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左右摇摆不停,模样可爱极了。
有一次,我想跟小狗一起去田里玩,走在前面用手招呼着小狗,它却静静的趴在地上不为所动。我心里感到疑惑,无论怎么逗它都不理采我。直到爸爸拿着一根骨头来,它才站起身,紧贴着爸爸的腿,用一双明亮的眼睛,恳求地瞅着爸爸。爸爸把骨头一会儿晃到这儿,一会儿晃到那儿,可愁死小狗了,窜来窜去也没吃到。我看着小狗焦急的身影,心里是既不忍心又想笑啊!
施陈宇:
我家有一只可爱机灵的小白狗,说它机灵还是因为他那次囤食。
那天周末我享受着美食,一扭头,便看到小白坐在门前,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的鸡腿,尾巴来回晃个不停,时不时用舌头舔舔嘴,好似几个月没开荤了。
我故意转过头,偷偷用余光看着它,它仍安静地蹲坐在那儿,鼻子不时嗅一嗅,眼睛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鸡腿,口水都快直下三千尺了。
看着它那小可怜样我又不忍心当作没看见,我夹着骨头走过去,小白看到我来了,立刻起身,兴奋地绕着我的腿转圈,差点绊倒我,尾巴像上了发条似的不停地摆着,充满希望地向我眨巴着那双眼睛,似乎有说不尽的感激。
我把骨头扔给它,它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咬住,叼起骨头,尾巴不摇,头也不回飞也似的跑了。我偷偷地跟在后面一看,好家伙!食盆里还有其他骨头,它这是在囤食啊!
陈思嘉:
暑假某一天,我刚起床,望见家里那一白一灰两只仓鼠还在补觉,昨晚估计活跃过头啦,隔了老远也还能听见它们窃窃私语的声音。
我拿来一包香瓜子,故意在它们面前吃得津津有味,反正它们在睡觉,不会在笼子里逗趣般地争夺食物。再看,那白灰两只"球",不对,刚才它们不还贴在一块儿吗?怎么一下子分开那么快呢?我便悄悄的放了一粒香味特别浓的瓜子,蹑手蹑脚地退出,去门后仔细观察。
只见两只仓鼠不知哪学来的绝技,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朝着那颗透明塑料盒上的瓜子奋力扑去,又蹦又扑又抓,但却永远也扑不到。见我又进来后,两人小东西好像商量好的,一起扑在笼壁上,"叽叽叽"地叫着闹着,好像在说我饿啦,又好像在和我大眼对小眼斗气呢。真是两只狡猾的小吃货。
陈沫凡:
还是上小学放假的时候。一个人在小区里骑车,半途突然遇到一只狗。我天生是有些怕狗的,在与它对视几秒后,我抓紧自行车把手,脚用力一蹬,猛得向前快速骑起来。慌乱中往后望了一下,模糊看见一搓白毛。是那只狗!我太心慌了,竟不自觉得大叫了起来,重心也有些不稳,车头歪歪扭扭的。被狗追了两圈后,我累得气喘吁吁,迫不得已停了下来。喘气之余,脑中灵光一闪。转过身去,与狗四目对视,突然身子前倾,猛地跺一下脚。果然,那狗被吓得身子一抽,头也不回地跑开了。真是笑死我了!
到底是我怕狗,还是狗怕我呢?
周思妤:
小时候,隔壁姨妈家养了一只牧羊犬。它的体型高大,外形美观,特别是它还拥有一双充满自信的大眼睛。虽说牧羊犬被很多人称为狼狗,但它的性情十分温顺。我们还给它取了一个很吉祥的名字“来福”,它身上的毛黑得发亮,摸上去却很舒服。
有一年的圣诞节,在学校听了老师讲述圣诞老人的故事后,我脑动大开。我把“来福”牵到楼下,带上一张小椅子和三根红绳子,两根系在它的腿上,一根系在了“来福”的脖子上,待坐稳之后,大喊一声“驾”,“来福”受到了惊吓,白了我一眼,随后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在地上蹦跳,还不时地冲着我“汪汪”大叫!“来福”逃脱了束缚在它身上的绳子,摇着尾巴冲着我叫了两下,似乎在向我宣战呢!
李黄伟
爸爸不在,我们家的泰迪狗布丁又开始“拆家”了。天大地大,泰迪最大。它一疯,谁都拦不住它。
“危险,危险”。我练声发出警报。它和磕了兴奋剂一般,大声叫着。吓得我浑身发抖,有点当年张飞的气势。它不停的往我身上窜,而我一直被动防守,真是人飞狗跳,不一会,我便精疲力尽了,可它依然是生机勃勃。无奈,我只能动用杀手锏,可突然又觉得这并没有什么用。没办法,如今只有如此了。我拨通爸爸的电话,开到免提,顿时,一声虎啸传了出来。它愣了一下,有效。我便将电话放在它的耳边,不一会,它竟哭了起来,这串表情可真把我逗笑了。
黄绮晗:
以前养过一只与我同名,叫“可可”的画眉鸟。
一日无聊,取了小提琴,对着鸟笼练习。突然听到一种新声音,可可显得兴奋、激动和一点儿小紧张,一会儿在木柱上踱着碎步,一会儿又扑棱棱窜到笼顶挂着,一会儿又在底盘蹦跳着溜了一圈⋯⋯压着小脑袋瓜儿,瞪双乌溜溜的大眼儿,认真倾听。有了观众的我自鸣得意的不行。可一会儿,这小家伙就听腻了,窝在一边儿,悠闲地大快朵颐着鸟食,简直当我是空气呵!
不满的我故意拖长一个音节——你听过初学者练习小提琴吗?极尖,极细,极高,有点像杀猪时的嚎声。可可似装了弹簧,倏地蹿到笼顶,小瓜子钩着笼边,吓得双下巴都出来了,颈子上一圈毛也都竖起来了。我忍俊不禁。可可似乎很不高兴,但还是先从容地跳回木杆,慢条斯理地用水捊顺油亮的羽毛,啁啾四五声,傲娇的一个三百六十度转体,对我蹶着它的小翘臀,抱怨似的"叽啾"一声。
有什么办法?舍得教训一下吗?
陈沛瞿:
记得暑假时,和几个好友一起去了苏州太湖牛仔度假村,一段喂牛吃草的经历,尤为深刻。
10元一把芦苇,买一把,图个新鲜。我在牛栏前挑中了一头看起来憨憨的,花色大母牛。
我将芦苇慢悠悠地伸向它,就差那么几毫米时,一头黑色的牛突然用头顶开那只花母牛,长长的舌头贪婪的伸了过来,眼看就要吃到了,我将芦苇往后一缩,嘿!好家伙,那长而厚实柔软的舌头扑了个空,一抹坏笑浮现在我的嘴角边:逗它们!我假意将芦苇给那只花母牛吃,这下子,大黑牛可急了,两只大大的鼻孔里发出了气急败坏的鼻响,使劲的挤着花母牛,大概是吃的鼓励了花母牛吧,它自然是当仁不让,这场面,既好玩又好笑,可我只是轻轻的在花母牛的鼻尖刮了一下,情不自禁的被它的钻牛角尖劲儿,可爱给吸引了;又试探了几下,一一上当,两牛抢的不亦乐乎,换个法子来和它们玩,将芦苇高高举起,只见两只牛头抬着,眼瞪的好大,生怕一不留神,这芦苇,便“飞”走了,舌头贪婪的伸在半空中,我把芦苇甩一甩,它到哪里,两只牛头便跟着到那里。眼中,满满都是期待,这幅样子,看着,都替它们难受。
极有趣的便是两只牛的抢食。一片芦苇放正中,牛都恶狠狠的瞪着对方,你抢这片,我抢这片的,生怕自己少吃了似的,还不时用头顶撞一下对方。最后,我还是把所有的芦苇都给了它们,看它们吃的开心,我也就开心了。我走时,它们发出哞哞的叫声,好像是舍不得我呢!
姜苏:
舅舅从外面抓回来一只茶杯猫,小小的,小小的,有着稀有的褐色。晚上起床干一件什么事都要瞪大眼睛去看,是怕一不小心踩到它。
这周日我学会了画鱼,拿着我的著作回家,巧克力看见了,立马从我手中抢过去,津津有味地在上面舔了舔,还张开它锋利的牙齿去咬,一只脚踩在后面,一只脚踩在前面,牙齿咬着一面,使劲往上登,快要咬破了,快要咬破了!破了!OH NO!我周日辛辛苦苦画得画就这么被他给糟蹋了!不过看到巧克力吃得津津有味,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姜奕:
我家有一只小乌龟。它特喜欢待在水下,静静的,像在凝视前方,又像在思考着,每当喂食的时候,它就与此相反。龟粮放在台上时,它好像嗅到了味道,一点点的把头伸出来,抬头看看我,犹豫了一会儿,再悄悄爬上台去,见了龟粮,它就像看见了宝贝,连忙咬上一个,又担心食物被偷了,他又向后退去,逐渐退入水中,再在瞧瞧右看看,一口吞了下去。我走近一点看它,它吃东西怎么有种心虚的感觉呢?它好像察觉到我了,刚咬住就向后退,重心不稳就摔了下去,只听“扑通”一声,小乌龟仰面倒在那儿,我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为什么不慢点呢?
邵季:《动物笑谈》
乡下总会养着几只鸡,暑假那天便与其中的一只大公鸡展开了无硝烟的战斗。
"喔喔喔"大公鸡头顶红冠,一副胜利在握样子,它飞到篱笆上,悠闲漫步。可不能让他占了上风,我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跟根棍子,我轻悄悄的,又一小步一小步的移过去,之后迅速蹲下拿棍子挥舞着直冲向公鸡。公鸡似乎中了邪一动也不动,难不成这是呆若木鸡,是一种战术?就差几厘米处,我急忙停住了脚,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炮声。我吓的头也不回的跑回家,久之,朝公鸡瞧去,呵,它还在晒太阳呢!
金诺:
我家养了几只仓鼠。有一次,爸爸打扫完笼子,门没关严实,第二天,发现一只仓鼠跑了,连忙发动全家人去找。床下,墙角,柜子,几乎把屋子给翻了个底朝天,可愣是连一根毫毛也没有发现。
累得瘫坐在沙发上,有点儿绝望:完了完了,这仓鼠定是趁我们不注意在我们开门的时候蹿出去了,外面那么多狗、猫,它出去肯定死路一条!我低头,发现拖鞋上多了一个黑乎乎的毛球,还在动!定睛一看,咦?这不是仓鼠吗?可就是没想去捉它,只是与它大眼瞪小眼,边瞪边在心里感叹:这才是真正的眼睛呀!大而有神,黑且灵动,任你如何好的画技,也画不出来吧!不一会儿,或许是觉得无趣了吧,它低下头,啃起了双爪之间的瓜子。两爪站立,另外两只则紧紧捧着瓜子,作揖般上下飞速移动,两腮也越来越鼓,只眨眼工夫,一颗瓜子就消失了。
它再次抬头望向我,可怜兮兮地,眼睛紧盯着我手中的瓜子不放,我受不住它的卖萌,抓起一小把瓜子,伸过去,它很信任的直接爬到我手上,在我惊讶的目光下吃起瓜子,从容,不慌不忙。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极慢的站起来,小心的向鼠笼挪动着,再将仓鼠放进笼子,搞定!可是仓鼠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现,依旧极淡定地吃着瓜子。嗯!这大概才是真正的吃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