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仇:“可不可以不上班?”
柳飘飘:“不上班你养我啊”
尹天仇沉吟良久,最终仰起头:“我养你啊”。”—《喜剧之王》
电影终归不是生活,谁也不能把生活活成电影。生活也远远比电影更残忍一些,残酷一些。如果生活在电影里,或许自己方可以无所顾忌地喊出:“我养你啊”。可在现实生活中,我却始终没有一点勇气去喊出那么一句:“我养你啊”。但凡生活对我温柔以待,我也定会用一生的时间去守护你,爱护你。一辈子其实不长,一转身,一回眸,便是一辈子。你一走,我一别,便是三年,三年未见。我希望,你是等了我三年,或许你会知道,我也等了你三年。希望彼此还可以坚持下去,也希望彼此都可以娶了爱情,或嫁给爱情。
“ 也许这是因为生活本就是一场悲剧,拿来旁观却成了喜剧,只不过我们身在其中所以浑然不觉。”—《喜剧之王》
回忆有毒,因为你只能够回忆,而回不到过去。
回忆有毒,因为她似乎就在眼前,却遥不可及。
回忆有毒,因为我已中毒,也已万劫不复。
寂寞拉长了夜,回忆像一股倔强的麻绳将我缠绕,我奋力地拨开回忆的乱麻,一层一层,拨动时光的轮盘,一圈一圈,而眼前却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红砖白墙,气势磅礴,如同一座巍峨肃穆的高山,又如拔地而起的峻岭奇峰,有无数的人为她而瞻仰,有无数的人为她膜拜,有无数的人认为那便是信仰,又有无数的人拿着经幡在绕着她旋转,转啊转啊转啊,一圈,两圈,一辈子;摇啊摇啊摇啊,一年,两年,一生一世。没错,这里就是Lhasa,拉萨,也就是所谓的日光之城,信仰之城。拉萨,也是我遇见她的地方。直到后来分别,很久,很久,才发现自己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她,或许她便是我心中的信仰,她便是我头顶的日光。
已经很久没有一本正经的码字了,竟差点忘记了自己曾经也是一个漫步于笔尖唤醒字灵的舞者。也就是传说中的文艺青年,文学青年。就好像很久没有独自背包旅行了一样,也差点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个快走遍祖国大好河山的行者、背包客。作为最纯正血统的九零后,似乎也已开始步入油腻中年人的行列之中了,而自己却真的真的不想做那个传说中的油腻的中年大叔。因为我还有一丝梦想,虽然那只是一个看似遥不可及的梦,但只要梦还在,就需要坚持下去。所以后来,我的签名便是那句亘古不变的:“一直在路上,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记得汪国真先生曾说过:"凡是遥远的地方,对我们都是一种诱惑,不诱惑于美丽,就是诱惑于传说。“所以那一年的我,既是诱惑于拉萨的美丽,亦是诱惑于拉萨的传说,然后我便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带着最虔诚的信仰来到了传说中的信仰、日光之城拉萨。直到离开拉萨后的那么久,可我还依稀的记得拉萨的一切,巍峨的布宫,虔诚的大昭寺,风情八廓街,还有只有五毛钱一碗甜茶的老光明茶馆,还有她,一个来自东北吉林的“拉萨”姑娘...............。
拉萨分别后,听说她后来又回到了拉萨,回到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记得她曾经说过,她是喜欢拉萨的,就像拉萨也喜欢她。她说自己上一世应该是高原的孩子,所以这一辈子一定要回到高原母亲的怀抱,拉萨的怀抱。因为她是一个在高原没有高原反映的东北女孩儿。
再后来,对她的了解和消息,也就只限于听说了。慢慢地,听说她走过了很多的地方,几乎走过了我走过的和没走过的所有地方。洋湖,阿里,尼泊尔等等,这些地方也都是我神往却遥不可及的梦想。可是走到最后,她还是又回到了拉萨,并在拉萨开了一家客栈。曾记得自己和她说过:”我的梦想就是在有生之年有一家属于自己的客栈,然后便可以放肆地做一个油腻的不能再油腻的中年人了,每天清晨起的早早的,然后坐在客栈门口,品着茶,撸着串,看着来来往往的旅人,听着形形色色的旅人的故事,就仿佛在他们中间可以找到当初稚嫩的那个自己。”没想到是,她提前完成了我的梦想。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开的客栈叫做缘来客栈,缘来,因缘而来,来而为缘。缘来,原来彼此就在身边。因为我知道一切还会回来,至少有一天,我还会回到拉萨。不知道那时她是否还在,是否还在原来。我也愿去走一走她那时独自一人走过的路,看一看她独自一人看过的风景,体会一下她一个人的生活。就好像彼此来过彼此的生活。
我不知道一生有多长,或许很长,像源远流长的长河,可能是一百年,十年,一月,或许很短,白驹过隙,一天,一时,一分,一秒。可是在我遇见她之前仿佛经过了几个世纪的桎梏与洗礼,才换来与她的一次谋面。
其实“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与你一起躲过的屋檐”
最虔诚的也不是大昭寺神圣的门前,是与你一起在老光明楼顶仰望的蓝天
最幸福的更不是走过的海角天边,希望是能与你去吃酱醋油盐”
“有人说在茫茫人海中,两个陌生的灵魂相遇的概率是千万分之一,而恰好对彼此都有好感的概率又是千万分之一,那么彼此相爱的概率或许就更微乎其微了,所以遇见了喜欢的灵魂,请不要轻易错过,如果错过了,那便是一世。”
很不幸的是,她遇见了我,而我却错过了她。
人其实很怪,知道明明失去了,才会知道珍惜,明明错过了,才会追悔莫及。
时光的放映机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倒回,一年,两年,三年,深圳,大连,拉萨。“其实每个人的一生之中,总有那么一个或几个忘不掉的人,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却已经刻入了自己的灵魂。"或许这就是所说的一见钟情吧。周,便是那个我忘也忘不掉,刻入我灵魂深处的人。
距间隔年已经结束,快三年了,三年不是很长又不是很短,这也是我第二次去深深地回忆她,更确切的说,她始终住在我的回忆里,那个夏天,那个午后,那个老光明茶馆,那个大昭寺,那个拉萨,那个她,那个我。
2017年,或许是我失去最多的一年,时光过的最快的一年,自己也俨然由一个稚嫩的小鲜肉变成了一个风干了的老腊肉。我也真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流水一样的时光。我老了,这一年,我已毛岁29岁了。孔老夫子曾说过:“三十而立……”。三十而立对于我来说或许也只能算是一个概念了。三十而立仿佛就是世界末日。我感觉世界末日也真的离我不远了。有时,我还认为自己还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说走就走的追风的大男孩,只可惜,早已不是了。也可惜差点就再也找不到曾经的自己,若不是心里还有她,估计已是行尸走肉矣。
2018年2月15日晚,我还是时常去看你的朋友圈,去看你最新的动态,这似乎俨然已成为一种习惯。昨晚,看到你和叔叔的微信聊天记录是:“谢谢爸爸 27岁 新年快乐。争取今年带回来个小哥哥。”我看到这段内容的感觉了其实并不是很好。既欣慰又害怕,欣慰的是你要去寻找幸福了,而怕的是从此便失去了你。或许,我们之间可能就差那么一句承诺:“或是我娶你啊”抑或是“我嫁你啊”。再或许,这一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假设而已吧,你没喜欢我,而我却爱上你。如今,我只愿你三冬暖,只愿你春不寒,只愿你天黑有灯,下雨有伞,只愿你一路上有良人相伴。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