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巴哥过了本命年,慢慢长了一头的奶奶灰,要命的是,胡子也白了,问路的大学生开始叫大叔了,手欠逗弄孩子的时候,保姆指挥孩子叫好几回爷爷了,见了漂亮的姑娘也不好意思撩了,就连每周的球赛上,也总是被分到老年组,也有人觉得拧巴哥是故意染的,他也不想解释,老朋友问起来,他就说嗯呢,胡子也是挑染的...
回家以后,拧巴哥就会脱了裤子仔细看看下面,担心下面也长了白毛,头发胡子什么的不过是思想言语的反映,下面要是也白了那就是快不行了,还好下面还是黑黝黝一片,拧巴哥看了放下了提着的心,回头想想,不免心里还是有点拧巴。
喜欢拧巴哥的姑娘还是不少,拧巴哥心里的拧巴太多,他知道自己墙裂得需要女人,却又害怕跟谁一下子离得很近,想要建立稳定的关系,又恐惧在关系中失去了自己,好像一个纠结的孩子,渴望妈妈温暖的怀抱,冲上去才发现妈妈满身的尖刺,好不容易拥有了自己的空间,却一再被粗暴的侵入,全面的控制。
肆意发泄自己情绪的母亲,情感缺失方法粗暴的父亲,让拧巴哥无时无刻不想着如何离开那个家,当机会来临的时候,他也义无反顾的走了好远好远,只是孤独的久了,还是会想起那仅有的一点点温暖~妈妈做的饭。
可写的拧巴还有很多很多,只是退行的久了,拧巴哥的焦虑全部躯体化了,情感与身体不协调,渴望通过写作来疏通,还是很难抓住每时每刻的真实感受,无法建立有效的连接,写的东西仍然干涩,但是感谢上帝,不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只要拿着这支笔,每一天都会进步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