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太冷,我开始发觉前些日子——那些温暖的奇怪的冬日.就扬言果真全球变暖还是说得太早了。
天气预报说:明天要下雪,闹得都知道了,要是没有下场大雪该怎么收场?这里的小学初中都提前停了课,连期末考试也推到了节后。老师学生想必都很高兴。而我这个早已在家歇寒假,歇了大概一个礼拜的人自然是没什么感觉。
小时候遇着下雪,总是很兴奋。哪怕冬日早上起不来,也得爬起来看看,否则起来晚了,雪都被踩脏了。记得有年冬天的晚上窝在被子里看电视,突发奇想,披着袄子拿了瓶罐装的旺仔牛奶埋在窗台上的积雪里,匆匆忙忙地又赶回被子里,过了会儿扒开雪,果然冰镇牛奶。在大冬天,喝点冰冰的,那感觉很新奇,所以很难忘。我至今仍然记得那一口冰冰凉凉的味道,总喜欢些新奇的玩意儿。
冬天的时候,要是地面上很干净,干净地发白,好像随时会开裂出细小的斑,路上连行人都没有,耳边风的声音好小好冷,只有路边间歇地被吹得乱颤的树枝告诉你这不是一张照片,像现在这样,将黑未黑,路灯却亮了,可惜灯光是白色的,颤巍巍地打下来,越发显得孤单。偶尔一辆车开过去,还没来得及看清车牌,就走得好远,然后又留下安静的一片。像极了泰戈尔的词。
现在,想到的是一句老套的台词,初雪怎能没有炸鸡和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