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时间不长的使用者来说,我与简书的故事还很短,甚至短到不足以写一篇煞有其事的文。然则,为何要写?盖是得些贝壳装点本就寒酸的文稿孤街罢了,虽然其是虚拟的,范围不过就是那一方屏幕里的几条横格。 言归正传:对于一个当下的创作者而言,平台是他们或她们的第一现场,首发场地。在视频平台们在微博大杀四方,争奇斗艳之际,文字们或蜷缩在微信城里的五花八门的店铺里叫卖演讲(公众号)或在起点,红袖等舞馆里翩翩起舞。抑或在B站,知乎的回答,专栏里大呼小叫,嬉笑怒骂。当然也有一些文字藏在QQ的日志,等虚拟群落 社区里自娱自乐,偶有几个看客赏个赞,俨然卖艺乞讨。创作它们的人呢?有的也许在奋力挣扎,有的也许在恣睢,还有的也许在无奈地苦笑。以上皆来自一个创作者的乱想,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这样的场景,可能是现世的常态。
鄙人也曾在其他文字上平台体验过:在豆瓣看见了书评的队伍,浩浩荡荡,姿态各异。但日记的关注度,则是寥寥无几,遂跳槽。一跳就跳到了蓝色的大海,一个大写的“知”字给了我一掌,曰汝文字审核不过关,爬去重写。余带着划着鲜艳的红叉的卷子,缓缓走回去。途中所见一个个身着蓝衣的人,男女都有,正在白卷上奋笔急书,题目大约是“如何看待....,一个人应该....”,长的可达几百字,密密麻麻,阵势就很强。短的则仅有数十字,却句句扎心,一针一针吐槽。见状,羞愧不已,红着脸大步流星推开了门 怎么盛状愈离愈远,我心越荡。“得,它们两个都不适合,再找吧。”那个少年叹了一口气。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六步,终于看到了远方有一个红色的猴子在边挥手边喊“讲我们自已的故事,一起捉妖”,感到好奇,固打算一探究竟。问道“是真的吗?” 答曰“是真的,是真的,捉妖是大品牌不会骗人的,你放一万个心!”说罢,它猛锤自已的胸脯。那人见它如此真诚,就跟它走了。猴子性情实在热烈,各种手舞足蹈,那人半信半疑地写了个笔名,盲人,不过是英吉利语的格式: man of blind ,是man of letters(中文名:文人)的戏仿,大意是盲者。那猴子就笑呵呵地走了。总算是安定了,每夜,一人总是用笔抄录先前的文字于米色️纸上 再用红笔批录一番。每日,就有数人前来,围观,点赞。一天天过去了,那人得到了不少的关注,还赏了数十个赞。他喜笑颜开,就打算驻在这里了。不料,刚完成第十三篇时,捕头带着小卒们来了,全街关铺,那人也照猫画虎做了,拿好手稿,避难去了,顺道找猴子问问什么时候能重新开张。即出,遇猴子,说道“他们大概什么时候结束?”猴子支支吾吾答“未定不详,烦请耐心等待”其人大惊,一想到之前的遭遇,悲伤的雨滴夹杂着愤愤不平的火焰,淹没了脸庞,燃烧着理智的玻璃窗户,朝天骂了一句,推了一下猴子,一只马跑向了远方。
怀疑开始了、愤怒来了,纠结紧随其后,颓废自卑,绝望三兄弟纷至沓来。那个人不写了,喝酒阅经典,睡觉撸小猫,总之就是泡在里面,地上的纸灰多了一层又一层,那又怎样?接着奏乐接着舞,好不自在!。
几天后,We姓邮递将一封封信塞到了筒里,满到掉在了门前。他醉醺醺地推开门,定睛一瞧,原来是他的一个朋友,信的内容大致是朋友找到了一个新平台,写的文有人看、而且还交到了很多志同道合的人,加入了一些群落,那个平台的名字是简书,信的左上角只有两个红字圈在一个白色的框里,简洁的不像话 还有点莫名其妙的艺术感。看着那封信,浑浊死沉的眼睛有了一点变化,微弱的光在闪烁,他呆住了。那晚卫生间的镜子特别模糊,污泥随水流下,很快,橘色的毛巾包裹着着湿漉漉的野草,裸露的肉色大地。一阵大风后,灯灭人出,酒瓶回到了冰箱里,小猫趴在了猫笼里,架子上,经典整整齐齐地凯旋归队。房间里,万籁俱静。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那人邂逅了简书,过程不变:登记,抄录,等待。往远看,像他这样的人,很多,如蚂蚁一样。“这次还会和那几次一样吗?”他还不知道,不过就他所看到的景象:群落成群,文章满街,路人熙熙攘攘,一个有活力的世界,正徐徐展开。
“也许,对于创作者而言,简书是一个可能摸得到的梦吧 希望我的文字有一天可以结集亮相于社会” 那人如是说。
这一天是2020年11月20日 星期五,时间早晨 9:04
他打下这一行字,安稳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