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晨风刺骨。太守府四下寂寥无人,唯有那拳风呼呼作响,在寒风中更显犀利。
"哈哈,林风,你的意形拳是舞的越来越好了啊。"朱牧站在台阶上,望着林风拍手称道。林风听到大人的话,忙停下脚步,笑嘻嘻地回道:"大人,您一战成名,更升迁为我丰州太守,作为您得力手下,我不能给您丢脸啊。"
朱牧听到此话,哈哈大笑,"好你个林风,油嘴滑舌。好啦,走吧,咱再出去逛逛。"
说罢,两人迎着晨光,悄悄地出了府门,跟往常一样,往集市走去。
"朱大人,林大人,你俩比那公鸡还准时啊。"老酒酒店的小二见朱牧林风俩人又来私访民情,忙跑出来打趣道。
那酒家掌柜听这话,急忙跑出来斥责道:"你个小子,胡说八道什么,那可是我们的青天大老爷,怎可比做公鸡,真是该死。"说罢,转过头来,向朱牧赔笑道:"大人,这小子口无遮拦,望您不要见怪。"
朱牧只笑道:"不怪不怪,这么说来 ,我还还是多能力太守啊,哈哈。"
那掌柜的见朱牧没有生气,放下心来,问道:"大人,听说秦将军来我们这儿了,我可是听说,他的军队里有一支无比神勇的队伍,里面个个都是身高八尺,肌肉发达的大汉。大人,您可见过?"周围的人附和道:"大人,快说说,听说他们可是战无不胜啊。"
朱牧见周围的人一脸好奇的样子,甚是好笑,摇摇头道:"秦将军来时,本府正感风寒,未见那支神勇队伍,深感可惜。"
周围人一听朱牧感染风寒,急忙问道:"大人最近可好了,怪不得前两天没来呢,原来是感染风寒了。我这有只刚杀好的鸡,您拿回去补补身体吧。"
朱牧见周围人对他十分关切,不由感动万分,忙道:"我已经痊愈了,现在更是生龙活虎,多谢大伙关心,不过这鸡我就不收了。"说着,把鸡推回孙掌柜那,又道:"不过,巧的是,今日我要去那将军府拜访,顺便帮你们看看那勇士。哈哈哈。"
说罢,朱牧要带林风回府,偶见那茶馆门窗紧锁,奇怪道:"那冯掌柜哪去了。"
众人笑道:"今日,是冯掌柜儿子的满月礼,他正在家中宴请客人哪。"
听罢,朱牧点点头,直道好。
回去的路上,林风问朱牧:"大人,今日我们当真去拜访那秦将军?"朱牧点点头,道:"秦将军已来我城多日,再不去就说不过去喽。顺便啊,让你和白捕头与那勇士比划比划,看看谁更胜一筹。"
俩人正说着呢,就见白捕头喜滋滋地迎来,道:"大人,今日我可否休假,我那弟弟刚得一子,正摆喜宴呢。"
朱牧跟林风相视一笑,林风嬉笑道:"白捕头,替我向胞弟道声恭喜,不过今日大人要去见那秦将军,正想带咱俩去见见那神勇的队伍呢,你看,可惜了吧。"
白捕头听到这话,一脸为难。朱牧见此,笑道:"见那勇士,以后还有机会,你就这一个弟弟,给你添了个侄子,这等好事,怎能缺席,你且放心去吧。"说罢,让管家准备好贺礼,跟着白捕头吃喜宴去了。
见白捕头跟管家走了,朱牧道:"走吧,咱去将军府瞅瞅去。"林风急忙跟上,道:"大人,最近好多新生儿啊。难道,生孩子也凑堆吗!"朱牧白了林风一眼,径自向将军府的方向走去。
到将军府,朱牧自报家门,那守卫一听是朱牧,忙进门通报。林风恻了侧身子对朱牧道:"大人,这将军府果真不一样,先不说这府门大气磅礴,光这守卫就跟咱衙门不一样,你看人家,目光如炬,昂首挺胸,纹丝不动,不愧是秦家军啊。"
朱牧点点头,回道:“有这样的军队,是我大天国的的福气啊!”
刚说完,就见一位三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迎面疾步走来。那男子走进朝朱牧作揖道:“朱大人,久闻您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小将秦照飞在这有礼了。”朱牧听这话,心中了然:怪不得这么年轻,原来是秦将军的儿子,不过这秦照飞也是个人物啊,长得一表人才,彬彬有礼。朱牧回道:“秦将军说笑了,本官只不过是一方太守,怎能劳烦将军亲自出来迎接。有愧啊有愧啊。”秦照飞忙回道:“大人的盛名早已传遍京城,小将仰慕大人已久,本该上门拜访,奈何刚来此处,许多事还需我亲自安排,没来得及去您府上拜访。朱大人快请进。”说着,侧身请朱牧跟林风进府。
朱牧边走边说:“秦将军,在您刚来此城那日,我就该来拜访的,奈何偶感风寒,体力不支,就一直拖到今天。请不要见怪。”
说着,来到了将军府的后花园内,只见这花园不似平常所见,没那花鸟鱼兽,不过四周竹林环绕,中间一大片空地被沙石覆盖。秦将军见朱牧跟林风一脸诧异的样子,忙解释道:“大人见笑了,小将自幼习武,家中多是沙石木桩。不过,朱大人请跟我来。”说着,带着朱牧来到竹林深处,只见一小亭子被竹林环绕,亭前一汪清泉,风景煞是好看。秦将军说道:“这汪泉水本身就在此处,我见泉水淙淙,灵气十足,不舍得破坏了,就修了一小亭,以此来待客。省的别人说我将军府粗陋。哈哈哈。”
朱牧听此,心道:这小将军一身正气,虽出身不低,却无任何骄纵之气。不仅有武将的豪爽大气,还有文人的风雅浪漫。好男儿啊。跟我家那丫头甚是般配。正在心中窃喜,感到有人拽自己,回过神来,见那秦将军一脸疑惑的问自己;“大人,怎如此看我,可是我做错了什么。”朱牧见自己失神,急忙道:“将军很好,这竹林深处别有一番天地啊,这么做既保护了这汪清泉,又留有这么一处风景。朱某想问将军,可否成家。”那秦将军听朱牧问他有无娶妻,脸红道:“小将一粗人,别家姑娘看不上,所以不曾娶妻。”朱牧听到这话,满意地点点头。
这时,感觉林风推了推他。朱牧才想到,此行主要目的是为那神勇的军队。忙道:“秦将军,朱某久闻秦家军神勇,尤其是那全是奇人的队伍。不知秦将军是否方便,带我等去见识见识。”
秦将军忙道:“朱大人请求,怎可推辞,秦某这就带两位去看看。”转头对管家说道:“备车,去后山。”
一路上,朱牧、林风、秦照飞三人交谈甚欢,尤其是林风跟秦照飞,同龄人又喜爱舞刀弄枪,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最后,俩人竟成了拜把子兄弟。
到了练兵场,朱牧与林风甚是惊讶,秦照飞见他两人表情怪异,问道:“秦某将练兵场建在此处可有什么不妥。”林风摇摇头道:“秦小弟,此处并没什么不妥,只不过,这里曾是那臭名昭著的养猪场。”秦照飞听此,惊道:“这儿就是那杀人卖肉的养猪场,秦某将练兵场建在此处是否不妥。”朱牧摇摇头道:“秦将军,练兵场建在此处没什么不妥,此处本是游玩的绝佳之处,只不过被那王氏家族弄的乌烟瘴气。此处并无错,错的是用的人太丧心病狂。只望秦将军不要嫌弃就好。”
秦照飞舒了口气,惭愧道:“我竟是小家子气了,多谢朱大人开导,此处傍山依城,空旷无人,确实是个好地方。秦某这就带两位去看看练兵场。”
朱牧两人随秦照飞来到练兵场,场上的士兵赤裸着上身,黝黑结实的皮肤在尘土飞扬的沙场上更显雄姿,到处都弥漫着士兵雄浑的喊声。林风见此,兴奋道:“秦家军果真不凡。”朱牧点点头表示赞同。
秦照飞见此,也感到无比骄傲,但还是谦虚道:“两位过誉了,作为一个士兵,本就该如此。两位,请往这边走。”说罢,带领朱牧两人来到半山腰一处空旷地,道:“两位所说的神勇军就在此处,他们是我军的骄傲,更是一种代表。圣上亲自赐名,因他们个个壮如虎,也如虎般灵活,而赐名为飞虎”朱牧点头道:“飞虎不仅是秦家军的骄傲,更是我大天国的骄傲啊!”
正说着,一个斗大如牛的士兵跑来,拱手道:“将军来此可有吩咐。”秦照飞介绍道:“朱大人,这是飞虎的头领,名叫秦扬,是我父亲的养子,也是我的义兄,这飞虎就是他一手打造的。”秦照飞转头对秦扬道:“大哥,这是本州太守朱牧朱大人。”又指着林风道:“这位是林风林大哥,我俩刚成为拜把子兄弟。”秦扬听罢,上前抱拳道:“见过朱大人,林老弟。”朱牧见此,忙上前虚扶秦扬道:“秦头领好本事,打造这么一支神兵天将。”秦扬也不谦虚,直道:“多谢大人夸奖。”这时,秦照飞道:“大哥,朱大人跟林大哥想要见识一下飞虎,可否。”秦扬点头道:“朱大人稍等。”说罢,跑回练兵场。不一会,就见百名壮士在沙场上集合,他们那气吞山河的气势,热血沸腾的氛围,这让朱牧这一介文人都有豪情万丈,慷慨激昂之感,更不用说林风,他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要不是朱牧阻止,早就跑到沙场上跟那勇士切磋了。
看罢,朱牧赞道:“百闻不如一见,果真有气吞山河如虎的气势,飞虎一名甚是贴切啊。”林风叹道:“只可惜,我不能与他们一同杀敌。”秦照飞笑道:“林大哥,跟在朱大人身边破案,岂不更有意思。”林风点头道是。朱牧见天色不早,同秦照飞说道:“秦将军,今天真是大开眼界啊。不过天色已晚,朱某也该回去了。”秦照飞看了看天,果真已是傍晚,忙道:“秦某这就送朱大人跟林大哥回去。”说罢,吩咐车夫,送朱牧回府。
回去的路上,林风甚是激动,一路上说个不停。朱牧正色道:“林风,你不觉奇怪吗?”林风不知朱牧所说何事,疑惑道:“大人是指什么?”朱牧回道:“你看那飞虎中的士兵,个个斗大如牛,肌肉发达,尤其是那秦扬,与照飞同都八尺男儿,身材却足足比他大了一倍。那飞虎中的士兵肌肉大得出奇。甚是怪异啊。”林风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会,回道:"大人不提我还没发现,现在想想,果真奇怪,不过,或是那秦扬有什么法子也不一定啊。”朱牧点点头道:“你说的是,那秦照飞一身正气,不似那诡计多端之人,他手下也该是些顶天立的堂堂好汉。”说到这,林风凑过来笑道:“大人,你该不会是给自己找了个女婿吧,照飞确是英年才俊,大人好眼光。”朱牧听到这话,也不反驳,只笑不语,后一路无话。
刚到府门,就见白捕头急匆匆跑来,道:“大人,出事了。”朱牧见他焦急的样子。回道:“别着急,慢慢说。”白捕头定了定神道:“大人,我弟妹不见了,您知道,我弟的孩子过百岁,正宴请百客,刚开始,弟妹跟小弟在大堂招呼客人,午时过后,弟妹疲惫,便回去休息,顺便照看孩子。不一会儿,奶妈跑来说,弟妹不见了,我忙去睡房查看,只见那睡房后窗大开,木框上还有鞋印,我带众人追去后院,却不见那人影。”
朱牧听到这话,点点头道:“白捕头,不要着急,一个大活人,那歹徒不会那么容易就带出城的,那厮必定还在城中,你先带我去案发现场看看。”转头对林风道:"你速去城门,让城守严查来往人员,遇到可疑的,先扣下。”说罢,就急匆匆地跟白捕头走了。
来到白捕头弟妹被劫的房间,只见这房子不大,但被门帘隔为两间,外间只有一些小孩用品。走进内间,里面家具摆放也很简单,南面朝阳处有一扇窗,窗户紧闭,窗下有一木桌,两把凳子,桌上有十两纹银,再往北,靠近床边处放着一个摇篮,孩子已经不在里面了,朱牧转头问道:“孩子可好。”白捕头点头道:“回大人的话,孩子还在熟睡。”朱牧点点头似是回应。再往北侧是一木床,靠近北窗,北窗大开,窗外竹子翠绿,风景甚好。朱牧走进细看,只见窗檐上果然有一个很明显的痕迹,奇怪的是,脚印留下的痕迹只有一处,朱牧凝眉深思,回过神来,说道:“这房子后面可是后院,带我去看看。”
朱牧随着白捕头来到房子后面,走进后窗那儿细看,昨晚刚下过雨,后院竹林的土有点泥泞,只见竹林中有几个十分明显的脚印从竹子深处走来,脚印得有一尺大,凹下去很深一块。朱牧道:“这脚印大而深,可见这人十分高大,壮硕,另一方面,这里只有来时的脚印,却不见走的印记,说明此人并不是从后窗出去的。”白捕头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等追出去,不见人影。那他没从后窗走,难不成从门口走的。”朱牧沉思不语,一会儿回道:“我大概是猜到了,我们再去室内看看。”
白捕头随着朱牧来到室内,他们又来到后窗,朱牧低头细看窗下地板,果真有几个隐隐约约的脚步,顺着脚印来到床前,只见这里的脚印十分混乱。朱牧道:“来人,把床床掀起来。”待众人将床掀开,朱牧上前搜了一遍,也不见有任何发现,失望地道:“将床放回来吧。”正待众人将床放下时,朱牧眼睛余光瞥见床底下挂着一个白色的东西。忙道:“慢着,再掀起来。”朱牧走上前,发现床底左上角果真有一块细小的白布,若不细细观察,很难发现。朱牧将布条扯下来,问道:“可有人识得这块布。”说着,扫向众人,只见那奶妈似有话说,朱牧见此,望着奶妈问道:“你可识得这块布?”那奶妈走上前,接过布来上下翻看,喃喃道:“回老爷的话,如果小民没认错的话,这布是我家夫人的。”说罢,将布递给朱牧,朱牧接着问:“你再看看,能肯定这是你家夫人的吗?”这时,白捕头的弟弟走上前来,说道:“大人,小人也识得,却是我夫人的。”朱牧点点头,又问那奶妈:“你睡着后,可否听到什么声音,或者,有什么东西碰了你一下。”奶妈仔细想来,忽然抬头道:“亏得大人提醒,小民好似被什么东西推行,醒来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但见孩子在摇篮中熟睡,夫人却不见了,床前却还摆放着夫人的鞋子,只不过有点凌乱,我就奇怪,出去找没找到,这才去禀报给白捕头。”
朱牧望向众人,说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事情可能是这样的:歹人从后窗翻进来,打晕夫人,再将夫人藏到床底,自己在藏进去后。用东西打醒奶妈,故意让奶妈打草惊蛇,趁乱将夫人运出去,如果我没猜错,他有可能装作后厨送菜或者是其他身份的人混进来,趁你们都去后院追人时,再将夫人运出去。速去后厨问问,看今日有什么陌生人来这儿。”说完,自己又在房中寻找什么。
不一会,后厨打杂的来报:“回大人,今日那收泔水的老汉不知什么原因,让一个陌生的男子来的,不过,那男子一直呆在后厨,好多人都见他在哪儿呆着,收了好多泔水,后来不知何时离开的。我们后厨打杂的都见到过。"
朱牧点头道:"看来,这有可能是两人合作作案。"说着目光望向白捕头的弟弟问道:"你是否有仇家,或者是尊夫人有没有仇家。"白捕头的弟弟摇摇头道:"大人,我与夫人一向宽厚待人,不曾与人结下怨仇。"其他人也附和道:"大人,老爷在我们这是出了名的善人,不知谁这么可恶竟将我们的夫人劫了去。"
朱牧听罢,转而对白捕头说道:“你找几个人去看看那倒泔水的老汉怎么回事。”白捕头领命下去后,朱牧又对白捕头的弟弟道:“你且不要着急,我已让去林风封锁城门,料那歹人也出不了城。你们若还有什么线索,万万不可忽略,一定要告诉我,”见众人点点头,林牧叹了口气出了白府。
回去的路上,林牧细想在白府的发现,奈何他虽然猜测出白夫人是如何被劫走的,却想不出那人为何劫走她,又是谁劫走了她。唉,此案虽小,奈何没有一点头绪,脑中想法混乱,一团混沌,被这夜晚的冷风一吹,倒是舒服多了。
刚回到府上,就见林风走过来,问道:“大人,事情可有眉目?”朱牧摇摇头,叹气道:“老了,老了,脑子不中用了,什么也查不到了。”说罢,又将在白府发生的事说给林风听,林风听完,愤愤道:“真是可恶,这歹人竟想了这么个调虎离山的法子。那大人,他就没有留下什么破绽吗?”朱牧摇摇头道:“破绽肯定是有的,只不过我没发现罢了。”
不一会儿,白捕头就回来了,步履匆匆来到朱牧书房,“大人,那收泔水的老汉被人倒着吊在自家房梁上,我们去后才被放下来。但他并不知道自己的驴车被偷了,”朱牧起身问道:“他可说自己是被什么人挂在房梁上的。”白捕头回道:“那老汉只道是有一身材高大的男子大早上的冲进来,二话没说就把自己打晕。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吊在自家房梁上,正不知如何得救,我们就进去了。”朱牧点头又问:“他有说那打晕他的人长什么样子吗?”白捕头回道:“那老汉被倒吊在房梁上快一整天了,救下来时已十分虚弱,他只记得那人十分高大。”朱牧点点头说道:“可有送他去包谦那儿看看?”白捕头点头回是。
待白捕头跟林风都走后,朱牧坐在桌前一整夜,将今日发生的事整理清楚,待天快亮时,才小憩了一会儿,这刚醒没多久,林风就来敲门道:“大人,又出事了!”朱牧听到这话,忙穿好衣服,开门问道:“出了何事。”林风道:“大人,这一大早就有好几家人来报案,说她们夫人失踪了,半夜被人劫走了。”朱牧听罢,忙道:“他们人可还在,带我去看看。”说完,两人一同来到大堂,只见有几个三四十岁的那人正在焦急的等着,其中还有那茶水店的孙掌柜,孙掌柜见朱牧过来,忙到跟前,道:“大人,你可得帮帮我们啊,我们的夫人不见了,孩子还等着喂奶呢!”朱牧点头道:“这是自然,本府定会将你们夫人找回来的,不过你们说还有孩子正嗷嗷待哺,难不成你们夫人刚生下孩子不久?”几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朱牧见此,心中了然:昨夜的贼人可能跟劫走白夫人的贼人是同一人,或者说,他们可能是一伙人,想到这,朱牧问道:“你们夫人被劫走时可有听到什么动静?”几人仔细回想了一下,回道:“回大人,并没有听到什么,只不过一大早醒来发现床边放着十两纹银。起初不知发生什么事,只是奇怪夫人不知去哪了,让人四下寻找了一番,却没找到夫人,这才心道不好,就赶紧来这儿报案。”朱牧点点头问道:“孩子可好,带我去你们家看看。”那些人回道:“孩子还在,正叫人看着呢。”说罢,朱牧林风同几个捕快一块去了案发现场。
整整一上午的探查,朱牧发现,几位夫人都是用同一种方法被人带走:贼人先将夫妻两人迷晕,后将夫人带走,可奇怪的是,那贼人在每家都留下十两纹银。朱牧道:"难不成是心里愧疚,所以留下银子作为补偿,有点意思。"林风听朱牧这么分析,疑惑道:“大人,难不成劫走白夫人的贼人跟昨晚的贼人不是一伙,若是一伙人,为何没在白府留下银子。还有,他们劫走正在哺乳期的女人要干什么?”朱牧严肃道:“那贼人定是一伙的,我猜那银子有可能被白府的某个人给私藏了。还有,林风,你刚刚问出了问题的关键之处,那伙人劫走哺乳期的女人要来做什么?”林风摇摇头道:“大人,你都想不出来,我更不知道了,只不过大人,您早上就没吃饭,这都过了午时了,我让厨房给你做点吧。”朱牧点点头当作回应。不过林风还没走出房门,朱牧就叫住他道:“他们劫走那么多妇人,找个藏身之地不容易,你速去让人搜索整个城,挨家挨户地搜,一个地方也不准落下。既然没有线索,那就来个全城搜索,看他们往哪藏。还有,见到白捕头,跟他说一下拿银子的事。”林风领命后,立马下去召集人手,下达命令进行搜城。
整个下午,朱牧都在书房走来走去,一直想一个问题:他们劫走正在哺乳期的女人要干什么。很显然,肯定不是为钱,为钱的话不可能留下银子,那些银子不是小数,这说明那伙人肯定不缺钱。然而,他们也不是为色,为色的话就没必要专挑妇人。这伙人既不为钱,又不为色,那是为什么呢,难不成,真是冲着那母乳来的?难道他们有孩子需要母乳,可是不对啊,最近也没人丢小孩啊!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夜已经深了,朱牧还是没有想出来他们劫走那么多妇人是为了什么,凝思苦想时,有人来报:“大人又有几人来报案了,说是他们家的夫人跟孩子不见了。”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