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风筝哪去了,一眨眼,不见了。从前的我们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想,当我们如行云流水般的走过了匆匆岁月的时候,那个年代的孙燕姿,已经通过温婉的歌声,用最柔美的旋律,最简洁的歌词告诉我们关于风筝的一切。
风筝,作为一种儿时的玩具,以一种无可取代的地位占领了无数个儿时青葱岁月的春秋,仿佛在那一片蔚蓝的天空中,风筝便是青春,它以不可取代的位置用最空灵的意境,最舒服的方式带我们走过了无数个童年的额春秋。
十几年前的物质是贫乏的,仿佛那是的每一处景色中,都少不了那一抹记忆的黄绿色,而构成童年的多彩,便是童年的而我们,那仅存的一些稚嫩的创意。
我依稀记得,我的小学的三大娱乐活动,一是俱乐部看电影。二是六一儿童节丰富多彩的活动,而剩下的,让我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在风高云淡的春季和秋季,系着红领巾的我们在午餐后的下午,由学校组织,带着各自美丽的风筝,拍着整齐的队伍,唱着那个年代专有的流行歌曲,一起去田间空旷的上头上,一起去放风筝。
也许,在你看来,上述所描绘的景色既怀念又不失童趣,但是,对于当时人小鬼大的我,可并没有那么简单,首先,物质贫乏的年代,风筝需要自己制作,当时,最容易放上天空,也容易制作的风筝就是名唤“屁联”的正方形风筝,他的制作方法就是将竹帘子条制作成“弓箭式“用棉线固定后在糊上正方形的报纸,最后,在正方形的一角缀上两条长长的报纸的尾巴,别看其貌不扬,但是,论飞行的高度,风筝的结实程度,都是所有风筝的佼佼者,不知道有多少棉线都被它带入蔚蓝的天空。
和最接地气的“屁联”相比,在北京,风筝界的白富美,那就是纱燕,那时的我们,还不懂风筝文化,也不会使用毛笔,也不会用工笔的传统技艺在纱燕的身上秒呼出属于北京风味的纱燕的图案,而唯一能做到的是,用五颜六色的皱纹纸,糊在纱燕的骨架上,在配上一条结实的棉线,最后骄傲的将自己的白富美放上天空,而自己在地上静静的傻笑。至于工笔的纱燕哪里找,小卖部里面,大把大把的钞票来寻找。
作为爱面子的小学生,拿着自制的纱燕显得那么的傲娇,而在我童年的记忆里面,却没有一个人拿着丑陋的“屁联”,最单纯的想法就是不够高大上,而这时的我,每一年之所以为放风筝犯愁,主要原因就是,我不能在扎好的纱燕风筝骨架上铺满漂亮的皱纹纸,而又羞于自己用报纸扎的屁联而苦恼,我还清楚的记得,我嫌哥哥在纱燕的骨架上糊的皱纹纸不够漂亮而自己去剪刀修剪纱燕尾部导致纱燕一下午都没飞起来的丑态,也还记得自己发挥头脑风暴自制的黄色五角星风筝无法升空白色不得其解的样子,这些稚嫩的充满好奇的表情,带着神秘难测的风筝,办过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童年春秋。
时至今日,当我又一次踏上那一片广阔的天地,当年有机肥刺鼻的味道已经变得不再令人生厌,广博的天空依旧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你的时候,放什么风筝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希望沿着童年的足迹,去拾起童年放风筝的哪一种纯净的心境。当我们看到风筝在自己的手上游弋在高空时,我们那一张张青色的笑脸。这种心境,属于哪一个泛黄的青葱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