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甜蜜而来,又甜蜜而去,
从身旁的小路而来,
又从身边的路遁去。
望得见你,而有时又无处寻觅。
你走上一座桥,又走另一座桥端隐去。
——步履急促,
光明被快乐磨砺。
童年啊,曾几何时我见过你
宛如倾泻的河水,逝去,
只有你那奔泻而下和过眼云烟的路程
还留在我记忆的镜子里。
早课抄了西班牙诗人阿莱桑德雷的诗歌《童年》。 我有这样一种感觉,当然这个感觉只是我个人的感觉,没有普遍性,童年在人的一生中,或者说在人的一生的回忆中是最美好的。小学时读高尔基的《童年》,最早看的是小人书,觉得高尔基的童年很悲惨,但也充满了乐趣,是一个孩子在生活重负之外,对美的发现,对美的渴求的,对未知世界渴望探究的童趣,而这种童趣即便被压抑甚或被摧残,依然是美好的值得回忆的。后来读初中时,国门大开,听到了一首歌《童年》,轻咏慢吟,大异于从前听过的歌曲,而那歌词又深得我心,一时间抄歌词,听歌带,有人无人处或大声或小声学唱,着实沉迷了一阵。直到现在,我还是喜欢听罗大佑略带嘶哑有情无调的《童年》。无疑,在我的回忆中,童年也是美好的。
今天是2月28日,小时候听广播,每年的2月28日都会说一说台湾“2·28”事件,不过那时叫“起义”。时过境迁,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听到,也许是没有注意到是否有关于这件事儿的报道了。今年是2017年,而“2·28”事件是发生在1947年,也就是说,今天是台湾“2·28”事件发生七十周年纪念日。一个很偶然的机会让我想起了这件事儿,但我也弄不清楚想起这件事儿跟我,跟我的生活,跟我的教学有什么关系。现在坐在电脑前,也是很茫然。这个世界上总会发生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究竟会对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产生怎样的影响,定论都掌握在拥有话语权的人的手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总会让人觉得历史真的就像有些说的那样,是一个任人摆布描抹的小姑娘。生活中需不需要真相?而真相离我们总是那样遥远。
上午20班上课,王琳讲到了芥川龙之介。研究性学习总会让我在孩子们那里学到很多,感受到很多的。很难想象零零后的高中生,竟还会对芥川龙之介感兴趣,不仅读了大部分的作品,讲起来还头头是道,滔滔不绝。我说过,我用了近四十年的时间才修炼到如此境地,而比我年轻了近四十岁的这些零零后们并不像我一直想像的那样只是哈韩、哈日,读青春小说,看偶像连续剧的迷妹、迷弟。他们的阅读让我惊讶,他们的见识让我汗颜。孩子们的表现让我再次深悟到“教学相长”这个四字的份量。从这个意义上看,读书、思考、写字都不能停歇,也不应该停歇,这流水账也要坚持着写下去,每天至少有一个反省的机会反省的仪式。
晚课抄了《诗经·国风·魏风·汾沮洳》:彼汾沮洳,言采其莫。彼其之子,美无度。美无度,殊异乎公路!彼汾一方,言采其桑。彼其之子,美如英。美如英,殊异乎公行!彼汾一曲,言采其藚。彼其之子,美如玉。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抄了《论语·公冶长第五5·13》: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
抄了《易·系辞传下》:《易》之兴也,其当殷之末世,周之盛德邪?当文王与纣之事邪?是故其辞危。危者使平,易者使顺。其道甚大,百物不废,惧以终始,其要无咎,此之谓《易》之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