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繁忙的一天,还是下不了班,晚上还有两个会议要开,最近上海的天气像神经病,闷热,潮湿度大,给人感觉很不舒服。办公室的空调打的像冰窖,生生把人当生鲜需要保鲜一样。妥妥地,现在嗓子开始疼了,干咳,脑袋重的跟个铅球,就想有一张床可以立刻躺下。鼻子呼吸进来的空气跟着干燥起来,眼睛好干好干,能明显感觉太阳穴的跳动。
翻看这一周的工作安排,密密麻麻一片,就算倒下还是没有人可以帮忙,就算生病还是要继续完成,内心飘过一万个草泥马。真的不能生病啊,带病工作,想起来就很恐怖的一件事情。想到脑袋嗡嗡的开会,脑袋嗡嗡地讨论,脑袋嗡嗡地记录,脑袋嗡嗡地听英文,顿时觉得这时候生病真是自寻死路啊。马上跳起来问前台要了两片力度伸下肚,乘着没发病,赶紧下猛药。
还有50分钟,会议才开始,其实这个会可以不开,这个问题邮件来来回回讨论了半个月,那位美国科学家同志就想一根矗立的石柱,18级台风猛吹,也只是微微点一下头而已,邮件答非所问,问题始终不正面回答,他能这么早爬起来开会也是奇葩一枚,所以能够早起的都是非人类,对于我这种晚睡晚起星人,那是另外一个星球的生物。
为了够500次,我也是拼,还有80个字可以唠叨,500字的规定真是是神奇的数字,刚好是二百五的两倍。晚饭吃了他们中午剩下的一份意大利鲜奶油芝士通心粉,黄白黄白的,很像黑暗料理,我把中午买的小黄瓜腌菜往里拌一拌,更TM像黑暗料理,只不过身为懒癌患者的我,都没有加热,直接进肚了,其实味道还不错。
让我先趴着睡一会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