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茹~”
“嗯~“,我躺在他的怀里享受着独属于我的他身上的味道,脑子里一切和道德相关的想法都被此刻的氛围鄙弃到九霄云外
“孟茹~,早点遇到你,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好希望自己现在回归大学,和你一起上课,下课,一起吃饭,一起约会,一起看电影,一起做好多好多的事情。。。”
我示意他不要在说下去。他说的每一件事情都时时刻刻刺激我,我们是个错误。可是我顾及不了这么多,我不断的问自己是不是脑子糊涂了。可是人生能有几次脑子糊涂的时候,为什么不随心所欲的活着?即使这条路是错的也好比将来遗憾要好。
我不断的安慰着自己,使劲儿往他怀里钻了一下,像只温柔的猫咪急需要主人的抚摸。
他用手抬起了我的下巴,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终于直面迎接着他眼睛里所有的炽热。不在选择逃避他那随双具有穿透力的眼睛。
两张柔软如棉的唇如愿的贴在一起,如蜻蜓点水般,试图通过唇之间的交替诉说彼此的相思。我笨拙的随着他头的倾斜来调整自己的舒适感。他毕竟结过婚,短暂的接触后,他笑了,并将我搂的更紧了。
“我的孟茹居然不会接吻~”
被嘲笑后的我放下了所有的防备,不服气的将他扑倒。“那你教我吧~,云墨~”
随之我压倒他的身上,积压许久的感情此时如决堤的大坝,全部泄入到他的身上。
他被我硬生生的姿势,弄得哭笑不得。
“孟茹~,不需要这样,随着你自己的心就好吗?”说罢他将我的手放到他的胸膛,温柔的吮吸着我的唇,我闭上眼睛,放空自己,感受着他嘴巴的温热。逐渐他尝试用自己的舌头去探索我口腔,并不断用他的舌尖着,像两只交配的天鹅。原来这就是舌吻,舌吻的感觉并没有想象的美好,人们喜欢舌吻,无非是在爱的刺激下,想更深的钻入对方的心里。
窗外昏黄的路灯照进了我们的房间,映射到墙上的两个影子,像两条扭动的蛇缠在一起。他的手很温柔的伸进了我的毛衣,接着从秋裤里拽出了秋衣,感受到还有一层吊带,最后向内衣的方向走去。我还在尴尬是自己是否衣物添的有点多的时候,“嘭~”,一声锁扣了一天的内衣被他熟练的解开然后滑向了肩膀的两边,胸部终于得到了释放,并开始轻轻摇晃。上衣的最后一道防线被他很快突破,他轻柔的摸着并尝试用一只手全部捏住,但总是有一个会调皮的逃开。
最后他选择了抚摸豆豆,平时受冷会变大的她们此刻居然也变的更加圆硬。
这种揉捏的感觉,让我开始奢望他继续吻我,并用腿缠绕着他的腿。
胸部的刺激和感受让他的下体一直在膨胀,我知道这是什么,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不断的告诉自己,我喜欢他,真的喜欢。喜欢一个人不就应该给他第一次吗?万一将来结婚面对的人不是自己喜欢的。会不会余生存在缺憾?
我成功的说服了自己,不存在什么道德的束缚。配合着他褪去了我的上半身衣物。
很快两颗心之间的距离只剩37度。他终于放过了被揉捏通红的胸部,将我的手紧紧的按压到床上。吻我,吻我,一直向下吻去,脖子,耳朵,每到一处,我的身体如触电般酥麻发软。最后他不断的开始吮吸,把头埋在我的胸上,像极了婴儿要吃奶的样子,可是需求却不一样。我享受着自己的身体被喜欢的人如此的抚摸,仿佛自己置身于春天的花海里,任由着风吹着花朵左摇右摆的。我们肢体努力的纠缠就是对彼此爱情的最好回应,不需要任何华丽词藻的点缀。
他将我温柔的放到了床上,着手褪去我的衣裤,我开始紧张和害怕,直到剩最后的“底线”,我的理智瞬间侵袭了我的大脑,我死死的拽着
“怎么了~孟茹”
“我,我,我害怕,我们在犯错,我,我好纠结,不知道对还是不对”。人类的悲欢总是在一瞬间切换。我哭了起来,悔恨君生我未生,君为她人郎,我却为读书郎,相看不能忘,奈何心难安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再说我上周刚办完离婚手续”,他一边在我身上各个部位不停的亲吻,一边呢喃着
“你离婚了?”
他没有再次回应我,而是用嘴堵住我,手从胸部滑向我的背部,在“底线”外面和大腿两侧不断的抚摸。我心中很好奇怎么他每到一个地方都能那么精准的引发电流感,是对我的了解吗?
终于,在他的各种抚摸下,我开始躁动,他像是瞅准了时机一般,快速的褪去了最后的“底线”,并将早已滚烫似火的东西放在私密口进行探索,犹如一个饥渴难耐的瞎子在荒漠中找寻着离他不远的水杯。
他的每一次尝试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疼痛,原来第一次真的很痛。他可能于心不忍,趴在我的胸旁不再说话,我摸了摸他的头发,“再试最后一次”。最后随着他用力一顶,我闭着嘴皱着眉发出的一声“啊~”,随着啊的尾音降落,我抓着他后背的手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窗外稀疏的汽车偶尔鸣着笛,伴随着他的一抽一动,我的眼睛看向了窗外。
下雪了,路灯下的每一片雪花在这短暂的时间轴上拼命展示着自己带给这个世界的美丽,在空中不停的旋转,跳跃着。最后满意的落下,接受自己接下来命运的安排。是被路过的车轮亲吻带去更远的地方呢?还是搭在马路的绿化带上,发挥自己最后的价值滋润着大地?还是被环卫师傅恶狠狠的撒上盐巴就此化作泥水,流入旁边恶臭的下水道?
他心满意足的停下了他的运动。我将自己出来人世间赤裸的身体如婴儿般蜷缩了起来。下体此时的肿胀感提醒着我一切不是在做梦。
激情退却后的大脑此刻开启防护措施,我内心默默的计算自己是否是安全期。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是否有勇气生下孩子呢?他是否真的离婚了?如果说刚才如潮水般汹涌,那么此刻就是潮水退却后海面的平静。
他疲惫的拉开灯,拿出打火机准备点燃已经放到嘴边的烟,白色床单上鲜红的血迹刺眼的晃动向他展示了自己的战果。灯光下我窥探到他自信的笑容随之一闪而过。然后说出一句“我会对你负责的,只要你愿意”,嗯,很老套的一种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