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宋婉仪沈怀谦
简介:我穿越了,穿成古代一个小寡妇。小寡妇人美身段好,却只能呆在尼姑庵,没人欣赏。还好这里有个清冷大师,可以解一解我的寂寞。等等,怎么他还成了当朝皇帝,我还成了他的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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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仪带着茱萸找到了一家茶楼。
这家茶楼看起来十分气派,二楼的雅座正好可以俯瞰长安街繁华热闹的街景。
在茱萸递了一锭银子过去之后,小二立刻十分懂事地将主仆俩迎上了二楼雅间。
虽说这小娘子穿的很朴素,跟寻常妇人一般无二,但这通身的气质跟样貌,不是富贵人家肯定是养不出来的。
而且富和贵缺一不可。
“夫人,其他雅间都有预订了,现下就只有这间小雅间了,还望夫人多担待。”
收了小费的小二一脸恭敬。
“无碍,很有格调。”宋婉仪冲着小二微微一笑。
直到宋婉仪带着茱萸都已经进去落座了,小二这才反应过来,给了自己一巴掌,这才跟着进去了。
“上最好的茶,另外干果糕点也上一些,你看着办。”宋婉仪舒适地歪在雅间的软榻上,“对了,你这儿有没有侍茶女?”
小二面对宋婉仪的问题,虽然诧异,但还是很快回答了,“夫人,有的。”
侍茶女是在京中贵族当中流行起来的,他们喜欢让容颜清秀的女子来泡茶,觉得这样女子泡出来茶更加清香。
慢慢的也流传到了平民的圈子里,慢慢的一些富家少爷来茶楼喝茶,也喜欢让清秀女子泡茶。
于是侍茶女就在茶楼当中慢慢流传开来了,一些好一些的茶楼会专门豢养自己的侍茶女,也是茶楼的一大特色。
只是不知道,这位貌美的妇人为何要点侍茶女。
“最漂亮的,给本夫人来三个。”宋婉仪笑得一脸张扬,“若是本夫人满意的话, 好处少不了你的。”
眼前的小二就好比夜店的妈妈桑,你不给妈妈桑多一点好处,那好货是绝对轮不到你的。
尤其是男模场,那质量高的男模本身就不多。
所以宋婉仪对于这一套,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毕竟不想靠脑子钓鱼的时候的,就撒撒网,轻松又愉快。
小二得了宋婉仪这句话,高高兴兴的出去了。
“小姐,咱们这样不好吧。”茱萸坐在宋婉仪旁边,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像极了上课时候认真听讲的好学生。
“没什么不好的,你家小姐带你见识见识京城的繁华。”宋婉仪斜靠在软垫上,一副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模样。
要不是担心这小丫头接受能力不高,她就直奔小倌馆了,来茶楼点什么侍茶女啊。
那都是一些又好色又想要好名声的别扭公子哥玩的。
她不一样,她单纯色。
不一会儿,茶楼的小二就领着两个穿着湖碧色裙衫的年轻姑娘,婷婷袅袅地过来了。
这两个姑娘姿容并不算太出色,但胜在有一股清新的小家碧玉之态,眼眸流转间,将女儿家的娇羞演绎到了极致。
“不错,就这两个。”宋婉仪当即就拍了一下大腿,然后朝着茱萸点了点头。
茱萸连忙站起来,从荷包里又拿了一锭银子出来给了店小二。
这么多年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当散财童子,小姐的银子一直都是她管着的。
在苏州的时候,她腰间有两个钱袋子,一个装银锭子, 一个装金瓜子,都是用来打赏人用的。
至于小姐的消费,一般都是用银票结账。
到了京城之后,茱萸还是第一次跟往常一样帮小姐打赏人,一时之间都有些恍惚。
分不清自己是在京城,还是在苏州了。
茱萸这边在伤感,但宋婉仪已经在软榻上左拥右抱了。
虽然这两个侍茶女是第一次服侍女客,但这女客不仅出手大方,而且身上香香软软的,还不会随便对她们动手动脚。
两厢一对比,她们两个更倾向于茶楼多来一些女客。
而宋婉仪出来玩,一向是男女不忌,只要长得好看嘴巴甜,能把她哄开心,她根本不挑。
此刻的燕九坐在对面酒楼的雅间里,眼睁睁地看着宋婉仪左搂右抱,面前的卤肉顿时就不香了。
这个寡妇,怎么比她这个男人婆更男人?
茶楼居然还能让她玩出青楼的感觉!?
燕九一脸羡慕地盯着对面,等她发了月例银子,也要来这家茶楼消遣一二,就点这两个姑娘!
“夫人,奴家喂您吃颗蜜枣,这蜜枣刚好可以中和茶水的苦涩感。”
“夫人,奴家帮您剥花生~”
宋婉仪一脸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两位美人儿服务,一旁茱萸绞起了手指。
原来小姐喜欢别人这样伺候,那她以后是不是也该学着点?
不多时,雅间外响起一阵悦耳的笑声,一群衣着华贵的贵女谈笑着上了二楼。
“听说今日闲鹤楼出了新故事,我上午来听了,觉得不错,所以叫众姐妹一同来观赏。”
一位穿着藕粉色罗裙的贵女掩面而笑,颇有深意地扫了一眼穿金戴银的肖娇。
“王家姐姐都说好,那肯定是极好。”肖娇笑得一脸无害。
她虽是伯府的千金,可父亲在朝中并无实权,只有个虚职,比不得这些贵女尊贵。
所以她们说什么,她便只能应什么。
茱萸透过窗户, 一眼就看到了贵女中的肖娇。
没办法,贵女中就她一个人恨不得将珠宝插满头,实在惹眼。
那步摇,是她家小姐的陪嫁,那手镯是老爷从西域行商手中高价收购过来的羊脂玉打造的
放眼整个苏州城,也只有这一对,如今竟然明晃晃地待在了肖娇的手上。
茱萸一脸气愤的将刚才看到的说给了自家小姐听。
但宋婉仪却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就让她戴着吧。”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现在有着更远大的目标。
茱萸依旧是气得小脸通红,于是宋婉仪大方指了一个侍茶女,让她去把茱萸哄好,自己则跟另一个侍茶女喝起了交杯茶。
茱萸一个小丫头,哪儿是见多识广,八面玲珑侍茶女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哄得笑开了花。
怪不得小姐喜欢人这样伺候,的确让人心情舒爽。
没一会儿,说书先生带着折扇,昂首阔步地走到了楼上,喝了一杯茶润了润嗓子,敲了一下手里的惊堂木。
“话接上回,这侯府世子倒是和心上人双宿双飞,在外逍遥自家,可这吕家小姐就惨了......”
随着故事的进展,肖娇也感觉到雅间里的气氛开始不一样了。
尤其是身旁的贵女们都用嘲讽的目光看着她,时不时低头窃笑两句。
即使她反应再慢,也反应过来了。
那说书先生说的,跟她家的故事大相径庭,当有周遭各家小姐那看笑话的神情,让她无地自容。
“我说破落户怎么突然之间发达了,原来都是靠着新妇的嫁妆啊。”一位性子泼辣些的贵女,出言讥讽道。
“就是,肖小姐,你身上这身衣裳,是苏锦吧?”王家小姐上下打量着肖娇。
这苏锦她们这些贵女也是有的,但用苏锦裁出来的衣裳都是十分隆重的,重要场合才能穿,这也足以见苏锦的珍贵。
哪儿跟肖娇一样,生怕整个京城不知道她家发达了似的,每天穿着不同样的,苏锦制成的衣裳招摇过市。
这些贵女早就看不惯她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了。
更何况,她们也是女子,对于肖家这样侵吞新妇嫁妆的事情,心里是一万个唾弃。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肖娇气得满脸通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明明就是我伯府的东西。”
王家小姐凉凉看了肖娇一眼,“究竟是不是你府里的东西,你自己心里当然清楚,也瞒不过旁人。”
其他贵女纷纷点头称是。
这世道女子本就艰难,话本里吕家小姐的凄惨遭遇,让她们心里都对伯府的新妇产生了强烈的同情感。
女子多是伤春悲秋的,遇到这样的事情难免会代入自己,感叹自己若是落到伯府新妇同样的遭遇,又能如何?
所以这才有了今日这一出。
“你们仗势欺人!会遭报应的!”
肖娇此刻再也坐不下去了,一屋子的贵女家世都比她显赫,她不敢冲着这些贵女发脾气,于是将目标转移到了雅间外堂内的说书先生身上。
肖娇抢过店小二手里的一壶滚烫的热水,直接朝着堂内的说书先生扔了过去。
“大胆刁民,竟然非议宗室,把我给他抓起来!”肖娇怒火中烧。
跟在肖娇的身边的丫鬟忙不迭下楼将在楼下等待的家丁唤了上来。
五个人高马大的家丁很快就控制住了浑身湿透的说书先生。
二楼的闹剧很快就引起了茶楼内管事的注意,但奈何停在茶楼门口空地的马车,每一辆上面的府徽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所以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肖娇对说书先生发难。
即使雅间内的贵女们有意帮这个说书先生,但此时二楼已经被伯府的家丁和楼下上来看热闹的百姓给占据了。
她们这些云英未嫁的闺阁小姐,并不方便抛头露面,否则光是一些闲言碎语就够她们喝一壶的了。
“慢着。”
就当说书先生马上就要被伯府家丁给带走的时候,角落里的小雅间响起了一道悦耳的女声。
紧接着,一位肤白貌美,气质出尘的美妇人推门而出,看得在场所有人都是呼吸一滞。
此女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公然绑走良民,这京城还有王法吗?”宋婉仪信步走到堂内,撩袍坐在下首,气势十足。
“无知妇人,干你何事??”肖娇瞪着眼睛看向宋婉仪。
她自然是不认识宋婉仪的,毕竟宋婉仪盖着红盖头加入伯府,连盖头都未掀,第二日便被打包送入了尼姑庵。
宋婉仪眯着眼睛看向肖娇,一脸泰然自若,“哦?那你可知,我这无知妇人,夫君是谁吗?”
此时肖娇身边的小丫鬟拉了拉肖娇的袖袍,“小姐,这位夫人的夫君,定不是咱们能惹得起的。”
她看得很清楚,虽然这妇人衣着朴素,但光凭这般容貌,就可知她夫君一定贵不可言。
即使不是正妻,但凭她的样貌,在府邸也绝对是极为受宠。
夫人让她看着小姐,不让小姐惹祸,如果今儿得罪了贵人,那她定是要挨板子的。
肖娇听了自家丫鬟的话,看向宋婉仪的目光果然多了一丝忌惮,“就算你夫君很厉害又如何,想仗势欺人吗?”
宋婉仪本来还想,这肖娇若是追问下去的话,她定要拿出长嫂的气魄,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娇小姐。
但没想到她身边的丫鬟居然如此懂行,也省得她暴露身份了。
“仗势欺人,说得好。”宋婉仪点了点头,“看来这位小姐,对于自己的行为,理解很深刻嘛。”
“你!”肖娇被宋婉仪刺得,当场就扬起了巴掌,但马上被身边的丫鬟死死的钳制住了手。
开玩笑,自家小姐这一巴掌要是打下去,她不是被发卖就是被打死。
“放肆。”宋婉仪气势十足地站了起来,走到肖娇面前,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吗?”
肖娇还没有说话,她身边的丫鬟就脑补了一场大戏。
这位夫人,少不得也是宗室里的夫人啊。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丫鬟吓得已经开始颤抖起来了。
肖娇似乎被身旁丫鬟的恐惧给传染了,嘴巴微微动了下,没有说话。
宋婉仪知道眼前这对主仆已经成功被自己给唬住了,顿时十分满意。
哎呀,假装自己背后有靠山的感觉真爽。
“回去告诉昌平伯夫人,她女儿若不是好好管教,改日我登门帮她管教。”宋婉仪松开了捏着肖娇下巴的手。
这句话,绝对是她心里的实话。
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仔细的擦了擦手。
死丫头,弄她一手油。
“滚吧。”宋婉仪将擦完手的帕子扔到了地上,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肖娇见眼前这妇人只是随便一瞟,便知她是伯府的,心中的恐惧又上升了一层。
她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这会儿知道自己踢到硬茬了,连忙带着丫鬟灰溜溜的下楼了,伯府的家丁也紧接着跟了上去。
“太年轻了......”宋婉仪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感叹道。
她是在感叹这年轻小妹妹真好唬。
可落在旁人眼里,却认为她是在感叹刚刚那个小姐年轻气盛。
屋内的贵女们此刻围在窗户面前,透过纱帘偷看。
“这是哪家的夫人,我怎从未见过?”王家小姐一脸疑惑。
“我也未曾见过如此风采的夫人。”另一位小姐也附和道。
虽然一屋子贵女,都表示从未见过堂屋那位夫人,但愣是没有一个人会质疑宋婉仪的身份地位。
那通身的贵气就不是小门小户可以教养出来的女子。
“这位夫人出阁太早,不然这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哪儿轮得上秦素素?”王家小姐撇了撇嘴,似乎与那秦素素十分不对付。
无论哪个时代,都是一个看脸的时代。
毕竟内在不是一朝一夕可以了解的,但外在,只需一眼便可明了。
堂外说书先生跪谢宋婉仪之后,便被茶楼内的小二扶着去内室歇息去了。
他俨然已经是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连路都走不利索了,更别提说书了。
“小姐,你刚刚好厉害啊!”茱萸从始至终跟在自家小姐身后,见证了自家小姐身上的咄咄逼人的气势。
没想到自家小姐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没了说书先生,宋婉仪也在两个侍儿的服侍下,喝了个水饱,于是就打算离开了。
茱萸唤来小二结账,但小二说什么也不肯收钱,“多亏夫人慈悲,救先生于水火,小楼怎么还能收夫人的茶钱呢?”
不用宋婉仪多说,茱萸也强硬地付了钱。
她家小姐可是苏州第一首富之女,免她家小姐的单,就是在打她家老爷的脸面。
主仆二人离开茶楼之后,又去附近的酒楼打包了一些佳肴,便准备回庵里去了。
“小姐,天黑还有一阵子呢,何不再多逛逛呢?”
回山的路上,茱萸蹦蹦跳跳地跟在宋婉仪后头。
“以后你想逛,多的是机会。”宋婉仪微微笑了笑。
这话本的名头已经出去了,今日都引得贵女前来听书了,那么不日整个京城都会知晓这个悲惨的故事。
到时候伯府为了自己的名声,即使再不愿,也只能捏着鼻子将她这个弃妇恭恭敬敬迎进门。
所以宋婉仪掐指一算,自己留在庵里的时间不长了,得抓紧时间将和尚吃了。
离开了可就吃不到这么美味的和尚了。
想到这里,宋婉仪将茱萸的小肩膀揽过来,“今晚帮我把衣裳赶工出来,你家小姐有大用处。”
茱萸憨憨地点了点头, 应下了。
她肯定想不到,自家小姐急着要这衣裳,竟然是有这么危险的想法。
本来宋婉仪还想去小倌馆见识一下的,但今天肖娇的出现打破了她的计划。
还是先搞搞事业,等身份地位稳定了,到时候直接把小倌叫到府里来,隐秘又玩得更舒心。
想到肖娇,宋婉仪嘴角扬起了一丝坏笑。
不知道等她回到伯府,这小姑子看见她的时候,会是个什么表情呢?
..................
昌平伯府内。
“你说什么?”周碧君听了自家女儿身边丫鬟的禀告,顿时脸色大变。
“夫人,那位夫人看起来气质不凡,奴婢觉得......”丫鬟尽职尽责地将今天在茶楼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包括她自己的臆测。
周碧君听了之后,心中也是十分忌惮,“赶紧派人,出去打听打听,看看是哪家的夫人。”
她家老爷在朝中只挂了个虚职,并没有任何实务,一年到头也面不了一次圣,如果真得罪了朝中的大人物。
那么伯府这个爵位保不保得住还真不一定。
毕竟伯府已经没落这么多年了,和朝中官员的联系已经淡得不能再淡了。
如果伯府出事,周碧君可以肯定,朝中不会有人帮他们说话。
“还有,让娇儿在自己院内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院子一步,好好抄抄女戒,反省自身。”
周碧君虽然心疼女儿,但为了伯府的未来着想,也不得不做做样子。
肖娇得知自己被禁足的消息后,在屋内砸了好多陈设,来发泄自己心中的委屈和不满。
“一个个的,都欺负我!”肖娇喘着粗气,一脸怨毒。
她明明堂堂伯府嫡女,在外却要处处忍让,回了府还要被母亲责罚。
凭什么其他小姐就能对她肆意嘲笑,她拿个平头百姓出出气,到头来还要受罚!?
肖娇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要嫁入高门,让今天那些千金小姐,还有那个可恶的妇人,日后都只配给她提鞋!
在宋婉仪的监督下,茱萸在晚上入睡前帮宋婉仪将衣服给做好了。
宋婉仪迫不及待地脱光,试穿了一下。
“怎么样?”宋婉仪转了一圈,冲着茱萸勾了勾手指。
茱萸捂着发烫的面颊,“小姐......”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觉得心跳得好快,好像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似的。
小姐来了京城之后,似乎......变得好生大胆。
而屋顶上的燕九揭开了一块瓦片,偷偷看去。
下一秒,她就眼疾手快地捂住了鼻子。
该死,差一点鼻血就落下去了,那岂不是被发现了?
她对于寡妇身材好这件事,是十分有概念的,因为那天她抱着寡妇回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给寡妇脱外袍的时候,还没忍住摸了两把,那手感真是不错,便宜万岁爷了。
但这会儿更加直观地看到寡妇的身材,燕九都要怀疑她上辈子是不是个男人了。
这若隐若现的线条,这朦胧的火辣,即使她是个女子,这会儿也有些按捺内心的狂热。
要不是这会儿这里是佛门圣地,她都要怀疑底下那个女子是不是狐狸精变的了。
如果不是狐狸精,怎么可能会想得出,这样款式的衣物呢?
宋婉仪看着茱萸红透了的小脸,十分满意。
虽然布料弹性不大,但该表现的东西还是表现出来了。
要是这和尚再不解风情的话,她就只能忍痛放弃了。
一来,时间紧迫,二来,那臭和尚武力值绝对比她高,霸王硬上弓这事儿根本就不现实。
不上钩就不上钩,下一个会更乖。
第二天,宋婉仪并没有出门,而是待在房里看从山下带回来的话本。
“这是可以写的吗?”宋婉仪看着眼前的话本啧啧称奇。
虽然是封建社会,但这话本尺度,可比现代小说还要大。
而且还是用白话文写的,即使是宋婉仪这个现代人也看得津津有味。
这古代的贵女,吃得可比我们好多了。
这肉是真香啊~
宋婉仪在这边看话本看得津津有味,但距离不远的太和寺里面,常德全却是冷汗淋漓。
这太阳都快下山了,宋姑娘怎么还不来找主子爷啊?
此刻屋内的沈怀谦,再也没有了礼佛的那颗古井无波的心。
因为他此刻心里狂风巨浪。
他在屋内又是巴巴地等了一天,也不见宋婉仪的踪影。
昨天是谁娇笑着说,大师,我明儿再来看你的?
常德全看着脸色黑得不能再黑的沈怀谦,连忙找了个添茶的空档溜了出去。
“桑落,你快去找燕九,看看宋姑娘今日为何没来。”
作为主子爷身边的第一人,常德全自然是要使出浑身解数来帮主子爷排忧解难。
这宋姑娘哦,是想要了他们这些下人的命哦。
头几天天天都来,那巴巴的那叫一个勤快,怎么今儿突然就变了天了哦?
此时的燕九也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皇帝不急太监急。
嘿,小寡妇你倒是快上啊,穿上你那一身战袍把万岁爷迷得五迷三道啊!
你咋就不动弹了呢?
燕九匍匐在屋顶上那叫一个抓耳挠腮的,看着下面的宋婉仪一会儿笑着拍打床沿,一会儿又翻个身一脚踹翻枕头,就是不出门。
就在她急得不行的时候,感觉到有人靠近,立刻警惕地四处查看。
等看到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两人找到一个僻静处开始交流。
“燕九,常公公让我问,姑娘怎的今日没去找主子爷。”
“不知道啊,姑娘今日在床上躺了一天。”燕九双手一摊,一脸无辜。
她可没说寡妇病了哦,她说的是在床上躺了一天。
寡妇今儿确实在床上躺了一天,她一点也没说错哦。
桑落点了点头,“我回去复命了,你也快回去吧。”
..................
“主子,刚刚燕九来了一趟,说宋姑娘今儿在屋里躺了一天,未曾下过床。”常德全斟酌着用字,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家主子爷的表情。
沈怀谦的眉头皱了起来,“病了?”
“奴才不知。”常德全将头埋低,“但想来宋姑娘那般活泼的性子,如今在屋内待了一整天,也实属罕见。”
“知道了,下去吧。”沈怀谦将批好的奏折放在桌案上,又拿起了一本奏折,似乎对此事不太感兴趣。
常德全在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主子爷脸色比之前终于好了一些了。
沈怀谦加快了批阅奏折的速度,就连字迹也更加龙飞凤舞起来。
片刻后,沈怀谦就带着人前往秋云庵,去拜访承安师太去了。
虽说是打着去探望承安师太的名号,但自家主子爷实际上想看谁,常德全心里那叫一个明镜儿似的。
就连桑落都一清二楚。
只是谁叫是自家主子爷呢,主子爷说是去探望的承安师太,那就得是去探望承安师太的。
不能有第二个解释。
这承安师太是先皇的妃子,当年天下大旱,承安师太自请离宫为天下社稷祈福。
这一出宫就再未回来,如今年岁大了,游历不动了,于是选择在秋云庵落脚。
沈怀谦拜访完承安师太,常德全将沈怀谦引到了一处偏僻的屋子门口。
“哎哟,主子爷,奴才糊涂了,奴才记得咱们刚刚就是从这里进来的啊?”常德全往自己脸上轻轻扇了一巴掌,故作自责道。
燕九在屋檐上面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想给常公公鼓掌。
要不说这常德全能伺候两代帝王呢,果然是有两把刷子。
不像他们这种卖力气活的,天天在外风吹日晒,人家动动嘴皮子就能把主子哄得高高兴兴的。
沈怀谦用沉静的目光瞟了一眼常德全,示意他在这里等着,然后自己推门进去了。
“茱萸,不是让你今天别回来了,我不吃晚饭了吗?”宋婉仪眼睛盯着话本,头也不抬地说道。
她打算先冷那和尚两天,然后一鼓作气将和尚吞吃入腹,所以现在得稍微节食一下,让自己腰腹的线条更加完美。
沈怀谦迈开步子走到床榻跟前,面无表情地看着宋婉仪手里的话本。
“《寡儿多情》?”令人面红耳赤的书名,被沈怀谦清冷的声音念出来,有些违和。
宋婉仪唰的一下将手里的话本合上,塞到被子底下。
该死,和尚怎么来了?
她战袍还没换上呢。
“你今日没来,就是在看这个?”沈怀谦幽深的眼眸紧紧盯着床上坐没坐相的宋婉仪。
常德全,越来越会揣摩圣意了哈?
“大师,你怎么来了?”宋婉仪反应很快,立刻堆起一脸笑容,从床上爬起来,“要喝茶吗?”
“不必了,贫僧路过拜访,正要离开。”沈怀谦摇了摇头,目光已经有了些冷意。
“来都来了,还想走?”宋婉仪一把上前拽住沈怀谦的袖袍。
送上门来的羊儿,还想跑?
“女施主,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女施主自重。”沈怀谦目光沉静如水。
他从未被一个小小的女子,如此戏耍过。
也从未见过如此令人捉摸不透的脑子。
宋婉仪放开沈怀谦的袖袍,往前助力一跳,搂住了沈怀谦的脖子。
她眯了眯眼睛,一脸危险,“大师,你要是现在走,那我可要喊了。”
沈怀谦抓着宋婉仪的手,将她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呼吸稍微有些急促。
他紧紧握着宋婉仪的手腕,满脸冷意,“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臭和尚,身板梆硬,扑又扑不倒,还天天那么多臭问题。
“好好好,我不动你了。”宋婉仪做投降状,“咱们坐下聊聊天总可以吧?”
沈怀谦这才放开了宋婉仪的手腕,但面上的冷意丝毫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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