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而我现在要说“世上本没有神经病,说的人多了那人便成了神经病”。 大千世界中每个人的性格都是不同的,开朗、活泼、安静、闹腾,等等都是形容人们的性格的,在这无数的性格中,有一种占的人数很少,他们很特别,在别人眼中他们叫做“神经病”,他们做的事不为世人理解,却也能与他人玩在一起,但出格一点就会被别人挂上“神经病”的标签,虽然不是孤僻症但是他们的内心的孤独却与它无差,“神经病”总是愿意在人多的地方,表现出自己奇葩,在和人交流时会故意流露出自己的真心。想寻找一种寄慰。想让自己内心不再孤寂,最后却还是一句“神经病”让他们尴尬甚至觉得自己丢脸,对自己的偏见越来越多,“怎么了,我没做好吗?是什么地方对方不满意了? 我真的是神经病吗?”,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他们的脑海,内心越来越孤独,又不敢表现给他人看,他们是天生的演员。却又不善于用眼睛说谎。在别人看来,他们不会在意这些无聊的话语,但是他们却没有发现这些“神经病”眼中的落寞与痛苦,没有发现这“神经病”一个的时候…… 周五下午,结束了一周的学校生活。与学校的朋友告别,自己一个人走在孤僻的小路上,垂下头一步一步走着。一举一动无不散发这一股落寞的气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盲目的走回了家,站在花洒下脑袋里全是一周中发生过的事。音响中放着马克西姆的《克罗地亚狂想曲》,明明不会弹钢琴,手指却跟着音乐疯狂跳动,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快,快到让我接受不了。水流打在脸上,压迫着脸上的神经,呼吸越来越急促。一股被人退下十米跳台的窒息感终让我受不了。披上睡衣,躺在床上目空一切,头发和身上的水滴流在床上。一股自己都不熟悉的冷漠从身上散发,没有了其他人,可以不用再在乎他们的感受,不用担心自己又做不好的地方,因为只有我一个人。一个人的时候,仿佛才是真的我,精神分裂吗?也许吧,也许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能,释放出自己的另一个人格,一个不为他人熟悉的人格;寂寞、悲伤、消极,也许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能释放出自己的委屈,“明明很想做好,明明很想跟你们一起无话不说,明明很想跟你们一起笑,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什么的做不好,说话的时候还要保留,甚至说出一些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话”。悠扬的手机铃声,将我从无尽的思绪中拉出来,却已是泪流满面,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看着手机中备注着的亲爱的三字,不觉愣了下,“在干嘛”,“没,没,没什么”声音中抑制不住的哽咽让她发现了端倪,“怎么了”,“没有啊刚刚睡着了”。此时不得不说出了对于她来说善意的谎言,“哈哈,是不是很奇怪,睡醒了像哭了一样”,此时第二人格被自己死死的压制。潜意识中知道,不能让她,他们看见听到丝毫的不对,不能让他们觉得我越来越神经病,寒暄了许久听筒中传开了忙音,看看时间已悄然流过一个多小时,晚餐也还没吃,在冰箱中翻来覆去,拿出许多食材,到了最后手上却只有一瓶牛奶,一个的生活,精神无常,毫无规律。有时还会被那十分厌恶的第二人格,无故消耗大半天的时间。 神经病的个人生活,充满着压抑与落寞,内心深处的抗拒才让我变成了一个天生的演员吧,还是同样的花洒下的水,此时却是为了隐藏好自己的自己的第二人格,带上面具,为了当个好演员,继续扮演着“神经病”的角色
“神经病”的个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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