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历的2017已去近半月之久了,还有不到三十日就到狗年的春天了,孩子的新岁见长,而父母亲们老人家的年纪逐水恍世。 我们正值中年的人们心情复杂得很,对新年的盼望, 不再是年少时的欣喜一如我的孩儿;贫瘠窘迫的时光已远去, 它却深深烙在我孩提的记忆深处里,挥之不去。
我试图把它压在心底, 不让泛起一丝涟漪,因为我已走到人生的中途,四叔门前拴着的那高头大马,它在我上学一路的大雨中,哒哒地伴我记不得多少个春秋,这在我的记忆小径上也曾一路鲜草芳香过,路过爷爷奶奶坟前那棵杨柳还在吗?它们都经历了我的成长。它们在春天发芽,尔后开出满树的花絮,一只只鸟儿在它枝叶上飞过、停留,又飞走。一天天,一年年,它开枝散叶,长成我求学生命的永恒。一次次,一年年,我走近它,又匆匆离开。
四叔一个的车老板出身的人,他的叮嘱和憨笑记忆犹新,不知何时起, 我的匆忙脚步不停行进。生命的温暖在回到家的每一天里,朋友们请珍惜眼前吧。因我不能如愿,所以唯愿我身边的亲人平安、开心、快乐吧! 新年幸福!!
梦开始的地方似乎就在这样模糊的记忆村庄,那时懵懵懂懂就住在四叔四婶家,她家还有三个孩子,大姐兰,大哥春和弟海。我每天早间从土炕上起来后常听到四婶抽着烟卷在燥坑旁咳着,现在想来还心理隐隐的痛,你们知道吗?我每次忆起这些就热泪盈眶,因为在她离世的时候我没能在她的身旁,四婶那时还年轻,常坐在土炕上,围着火盆给我们烤着土豆,最近联系上了我可爱的亲人们,一些姐姐和兄弟们,还有一些孩子们,让我尝试找回记忆的还有更重要的一个人,他过得不太好,孩子已长大,但辍学在家,让我更忆起的是“死者常已矣,生者无可哀”的事实。
在最值得回味的记忆里感谢有你们陪伴,我的青春年少也多因此而感慨良多:我的父母授我发肤,跪乳儿提时的记忆多跟大都市恐怕没有半点关系,然而冥冥中却也并不无踪迹可寻,年轻的母亲在沈阳这样的城市里寻觅过追逐过带有沸腾热血但些许踯躅的梦想,然而并未成行;刚强的父亲在几几几军什么什么团也戎马倥偬过岁月的不可追溯,终因骨子里的儿女情长揉搓着一个军人的铮铮铁骨,回到家乡赡养年迈的老父老母,我的爷爷和奶奶;但终究改变不了的是曾垒起燕窝筑起温暖巢穴的我的独属且快乐的家园,伴随我的童年有捉鱼摸虾的跌跌撞撞,有路遥知力的踽踽独行,有一路欢歌的种种过往,太让人不能释怀:感谢这些时日里给予我的腾渊之力!我的伴侣我的妻,是我不曾痴想过的,但上苍垂怜并眷顾我!人生给我了你的甘之如饴,你的柔情似水,你的举案齐眉,谢谢有你的日子里,我不至于孑然一身于这“得一知己足已”的人生慨叹而顾影自怜。我的两个宝,欣欣和晓晓,你们开心吗?作为生身父亲,我不能在你们最需要我的强壮和伟岸给你们以力量时,暂且失陪的不尽责任大概在你们弱小心灵里已栽下了“子不教,父之过”的罪恶良善之判断。
没完完整整经历过田园牧歌的童年后,我早早地步入了颠沛流离读书生活,所以我最能体会现在孩子们青春年少的激荡痛苦;这应该成为他们将来会潸然泪下的难忘日子啊!所以今天写下下面的话!
记得前晚有人就问起我的青葱岁月那些无关风月的红尘往事来着,我默默回想细细品尝期间生活的五味杂陈和五彩斑斓,无不让我如刚来到世上的孩童,一如我家的二宝天天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我的欣欣女儿,记得你不止一次的问我,为什么总笑,嘿嘿地笑。我今天告诉你:我觉得你可爱啊!这是一个爸爸对自己血肉最直白的表达。
今天一幕摔门闹剧让我想起一直想跟你说的话,我希望所有人都能温柔地厚待你我,平和地善对己身,这于你于我皆通。每次你的不开心,爸爸是知道的,你不想别人那样对自己,但苦于还没学会怎么做更好,于是出于本能就,然而你知道我对你笑你是开心的,想你你是温暖的对吗?那就好,后面生活中你生命的美好就看你自己是否学会真爱,善待啊! 笑一个吧,我觉得开心。
亲爱的晓晓女儿,听说你会叫“爸爸”了,有时又像是在说“抱抱”,据说还会叫“奶奶”(读去声),其实是不是想吃奶奶(nainai读平声)了;我家二宝刚来到世上时我还在读研究生,记得是5月22日中午时间,那段时间里我好兴奋啊:多是因为一个生命的出现是要经过千转百回的,尤其是我家二宝儿!我家那位是个80后,她是独生女,可能从小孤独怕了,执意再要个老二,好给我家老大陪个伴,据说将来会在我和老婆临终的时候她们好有个商量的:是否拔了氧气瓶让我们两口子早离人间苦海?这当然是句玩笑话!我是不反对的,这是句废话,自认为!
倒是最让人纠结的是我离开家乡读书在上海滩,本是要寻个出路走出大山!是我在那里活不下去了吗?不是的,我过得很好,一个宝贝女儿欣欣快上小学了,背上小书包路过我们的学校门口让爷爷们喜欢的每天快乐着呢!我的妻子和我在一所学校教书,收入不多,倒也能滋润吧! 那么我为什么放着安逸的生活不过偏偏要“折腾”呢?
这二宝的出世我要做出决定的是继续在上海滩寻个出路闯出一片天地来,还是继续过养育一双“儿”女陪她玩“马儿快跑”的游戏,为老人端水喂药尽尽孝心,夫妻两个举案齐眉缱绻缠绵的生活呢?我从心里还是想走出去的,于是我从给二宝起名开始,我就在想多补偿这近两年在外读书的时间里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我想来想去起个名字叫“李晓”吧!为什么呢?首先其一从谐音来看,老家民间管男孩叫“小儿”,这跟重男轻女没关,因为我妻子一心想生个男孩,好有个一双儿女的好彩头吗!也似乎有圆我父亲的传宗接代的老观念吧!其实也没那么强烈吧?生男生女都一样了,他们两位老人逐水恍世,能陪孩子们多长时间了?无论怎样吧,就这好了!其二我家大宝儿有名“欣”,取生命和开心之意,所以我想二宝儿也要富有活力哦,叫“晓”,拂的”晓”!再有其三不过这是个研究成果,秘密啊!天机不可泄露!
为了补偿以后的时日里不能陪在她身边照顾这两个孩子,我想好好陪她坐个月子吧?我从这段时间里成长的最快!
这段补偿当然远远不够,就是后续上班每月回家省亲三到五日,更觉得妻子的操持有度,连着岳父岳母双亲含辛茹苦帮衬我这个小家,我于心难忍啊!
这就能回答我为什么能千般万般地对我们这些孩子那么和气的原因啊!是因为我把对自己女儿的爱连同我的学习收获以及自己亲身经历的刻骨铭心日子一起释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