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星随便挂在古树的枝头,
可能是因为树上最后的一片黄叶掉落,
你发短信给我说再没有以后,
没有不开心也没有难受,
只想起过夏天第一次见你有薄荷色的眼眸。
大雨打湿了我的衬衫,
悠闲的走在路上看四处躲避的行人,
你从公交车里向我扔了一把粉色的雨伞,
我看到了你温柔的笑脸,
雨水顺着头发流进了我的心腔里面。
缘分就是如此的奇妙,
把原来互不相关的人用恋爱连在一起,
我用一个冬天的思考,
在百花烂漫时用薄荷赚到了你的微笑,
你告诉我薄荷是奶奶和爷爷一起携手到老。
躺在我们的老木房子,
闻着松木渗出松脂的味道,
你倚着我的肩膀给我念宋词唐诗,
我轻拍你的手臂翻你手上泛黄的纸,
尘世繁华落尽白日。
夜晚的小湖装进了满天的星光,
你抱着小凳子坐我旁边看我钓鱼,
偶尔几只萤火虫闪了闪淡绿色的微茫,
后来你率性躺在我的身旁,
我也不钓鱼了,一枕到天亮。
深秋橘子的红芦苇花的白,
你有太多的不舍和难以启齿的牵挂,
邮寄过来的木屋钥匙一直等你开,
你当初不应该来,
没有这些你会活得更自在。
我是一个薄情的人最喜欢薄荷,
虽然这样说有点牵强,
因为每个人都是每个人的过客,
我又何必难分难舍,
一无所有就不求多来的所得。
还是没有回你的消息,
你知道我的习惯,默认就不回答,
我会一根一根抽出这些相思意,
把它种在梨树上任鸟鸣啼,
伯劳说他后悔了不想离。
注:“伯劳鸟”西南地区民间故事里一种离开了雌鸟的黄褐色,尾翼有两根长羽毛的故事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