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七月与安生»,总想写些什么,说句老实话,其实我一直很怕看太拉拉的电影,虽然我是腐女,但我一直不能确定我究竟有多Bi。
昨天走在北京路的街口时,在思考一件事,我之所以不那么喜欢广州,可能与我上初中以后成年以前所结识的闺蜜都不在国内有关。身边的闺蜜最终会选择广州这个城市定居的,非常少。
作为一个被男性长辈(爸爸和外公)所带大的女生而言,我的思考方式更接近于男性,而初中华附奥班55人班只有五分之一是女生的求学经历更是加深了我女汉子的症状,具体病征不仅仅是敢凌晨三点拿着旅游箱在北京街上游荡,也不是每次和新编辑语音时新编辑都会惊叹说你居然是女的><|||,还有当情感垃圾桶的奇异特质,即常常接到闺蜜的情伤哭诉电话。
真爱Lility姐姐看到此处一定会感叹说,你自己负能量本身已那么重,还胆敢接收那么多负能量,怪不得那么重><
我始终学不会和闺蜜们谈包包谈化妆品谈品牌,因为我记不住它们之间的差别,我们哈拉的话题只能限于工作旅游八卦与感情。
闺蜜们无论情路多坎坷,大多数最终还是走上婚姻这条道路。她们的抱怨从男友到老公到小孩教育的分歧。而我,在那个未知的世界中,只能做旁观聆听者。
已经不在国内的闺蜜们,墙内世界看不到面书,只能在微信朋友圈时而看到她们安好。
那就安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