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子坊的雨夜

你坐在我的面前,窗外是小雨的淅沥;没一会儿,你的笑容在我抬头的那一刻绽放,这时窗外的雨哗啦啦地掉了下来。

街道上有行人,车辆疾驰而过没有留下好看的弧线,行人的伞上有雨夜的精灵,在舞蹈,和着路灯昏黄的光,在跳爵士吧;我没有看懂她们的舞蹈,听见的只是雨哗啦啦的声音,不像掌声的嘈杂,更像交响曲的高潮,热情如同雨水般跳跃,跳到了屋顶,又溅到了台阶,又越到了树梢,最后低落在女孩的发梢,消失不见;撑伞的男孩并没有发现这一切。

小孩,一个很可爱的小孩,一个在雨中慢步跑的小女孩,边跑边踩水,边踩水边笑,边笑边挥舞手和脚,在那条小水滩上跑来跑去,快乐得不得了。

小女孩很可爱,雨也变得可爱了不少;周围的成人在埋怨着,也在抱怨了,但目光都钉在了小女孩的身上。

不一会儿,有人说:“谁家的孩子,一会儿淋感冒了,可怎么办?”

不一会儿,同样穿着雨衣的大女孩跑了过来,和小女孩一起在雨中跑着,跳着;大女孩站着伸出了双臂,喊:“宝贝,过来!”

不远处的小女孩朝着大女孩跑了过去,雨水溅到了她的头顶,快乐也漫过了她的头顶;她的微笑和雨水一样,放肆地流淌。

小女孩扑到了大女孩的怀里,旁边的一个大男孩拿着照相机拍了好几张,他也穿着同款的雨衣。

小女孩又在水里跳着,快乐被溅到了四周的台阶上,花坛上,皮鞋上,凉鞋上,还有小雨靴上;雨水随着小女孩一起向远方流淌。

那三个孩子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雨夜中,剩下路灯,还有路灯下的雨伞,雨伞下的行人,行色匆匆。

我抬头看她的时候,她笑着说:“木然,我要给你一个礼物。”

我看着她,就像看着着雨夜的夜色,是十二度的鸡尾酒的作用吗?滴酒不沾的我竟然醉了。

雨越下越大,我看着她,醉意越来越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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