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回去,好友拿了一个相册给我,“胖子,这是你想要的吧。”那是好久之前的东西,这两天收拾东西再次翻起,觉得好近好近,就在昨天发生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像是读过的诗歌、背诵过的课文一样,落叶成根云卷云舒,你之前所有认为的不将就,其实到了最后,都是木已成舟的苍白无力。
最近很多身边的朋友问你的感觉怎么样,我回答的两个字,最多的就是“迷茫”,像是一叶扁舟在波谲云诡的大海中漂浮不定,发动机没油的停火,漂啊漂啊漂,看着远方那个有些灯光的灯塔,不知道哪一天才是登岸的时刻。依稀记得,多年前一首《三寸天堂》火了一阵,也是高中同学最喜欢听的歌,那时她向我推荐这首歌,刚毕业,在一片蓝色包围的世界里,组稿、排版、拍照、做视频、采访,六天制工作时间,下了班,几个人在大排档里胡吃海喝,那种日子现在让我想起来,那才是生活,那是生活吗,也许是吧。
这条路我们走得太匆忙
拥抱着并不真实的欲望来不及等不及回头欣赏
木兰香遮不住伤
不再看天上太阳透过云彩的光
不再找 约定了的天堂
不再叹你说过的人间世事无常
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5年前,听曲子,好听,因为耳目一新的感觉;现在听,听歌词,怎么也借不到的三寸日光。看着成功、业绩、目标、自己想要的那个结果,很近很近,近的也许只有三寸的距离,可你真的就是没有达到想要的天堂,即使不是三寸,一寸也没有考虑的余地。三寸天堂,是不是与那句“有一种想见不能间的伤痛”有几分意境上的相似,也许是吧。
活着只用三尺之长,死去被置于三寸之方,而那里却被称为天堂;人的心也仅有三寸之大,一生的天堂阳光就在那里藏。
三寸的距离,岂不是我们你们欲望的“自留地”,三寸前的生活可能就是我在徐州的那段日子吧,没有太大的压力、没有所谓的“魔性”按部就班的做好自己岗位职责中应该做的条条框框,有三五好友,没事的时候浪遍徐州,偶尔还可以去矿大、师大装一下学生、勾搭一下学妹;为凑人数,去参加各种相亲联谊大会。可忽然有一天,厌倦了这种生活,觉得需要探索点三寸之外的世界,走一走想去的城市,看一看离开了这里究竟自己还能做什么,这些所有的理由,归根到底就是“你想成为怎样的自己”,是过生活,还是寻找三寸外的天堂,之间只是两个城市的空间距离,生活可能相反是天堂与魔都的交换。
我们要成为怎样的自己,左手上扬45度,按在胸前,先问问自己再说。没人逼你,因为你早已是成年人了,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成年与未成年法定意义的最大区别就是如此,所以你没有逃避的余地。就像去餐馆点菜吃饭一样,点了的,不管味道怎样,都要付钱,这让我想去今天去的那家茶餐厅,明明觉得做的味道一般,却一个人点了一碗面,两个菜,当面吃完的时候,两个菜还都没有上来,我知道这个时候我不能说“我不要了。”(其实也可以完全这么说,是碍于面子不想破坏周围这个环境吧。)最后,让服务员打包,带回冰箱里成为晚餐,算是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晚上,我将外卖塑料盒放在蒸锅里,开火、盖上盖子,照样去看电视。等到一股难闻的刺鼻塑料味传到房间的时候,才知道可能是塑料盒子化掉了,结果也证实了自己的预想。我想这就是所谓的“经验”给了自己一个教训吧,以前在公司加班的时候,习惯了用微波炉加热昨天的加班剩下的外卖,也没有问题,用到蒸锅上,却是真的不行。朋友说也许是外卖盒子质量不好吧,至于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有很多,结果只有一个“不会再这样做!”这就是思维的定势,认为不会错、没问题,到最后,却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适当的改变、否定以前、不记得过去,不见得就是坏事、背叛,或许根本也谈不上是坏还是好,就像那句话说的“离开,是为了更好的相聚”同样,改变,是为了更好的不变。
魔都,繁华而令人迷茫的都市,有多少人是做着自己真正喜欢的工作,又有多少人是先谋生后谋爱,每个人都在曙光出现的时候堵在路上,挤成了人干。路灯下记载摩肩接踵的地铁,我们都是无数小蚂蚁中的一员,生活像上了发条,虽然累,但却重复着,从早到晚,每天重复着。只不过有的人,改变了,转型了,忘记了,成功了、失败了。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横空出世的成功,每个人都需要付出百倍的努力,换了轨道、找到了方向。至于这段路上的好多东西、包括家人的问题,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接,
等你手上有一杯水,接下来,你要做什么,你可能会说“倒掉”“喝掉”都不对,当你拿着一杯水的时候,接下来你要去做你喜欢的事情,也许这杯水占了你一只手,但你总有时间把她放下来,去做你喜欢的事情,这杯水就是你现在拥有的却不喜欢的生活,是那个三寸的距离,可放下水的时候,你拥有的却是整个天堂。
循环的生活,并不是不好,就像徐州的时候,只是,我想我是不太适应了,只是想看看三寸外天堂的地狱到底是什么样子。
每个路口都有红绿灯,只要我等一等。
晚安,生活总会有惊喜!